經多方問詢,尋得那個老中醫叫張黑鎖,住在東北某省一個小山村——斗穹村,開有一診所——張黑鎖中醫診所。
這天晚上,牟奶奶給初寒妞託夢,「寒妞,你就幫幫牟澤吧,他千不該萬不該放棄你,但看在奶奶的情分,你別記恨在心。」
初寒妞: 「若不是有牟奶奶對我那麼好,我不會張羅給他找中醫的。」
牟奶奶: 「找到了嗎?」
初寒妞: 「找到了,據說這個中醫有一套治療癌症的方法,尤其治療肺癌是大拿。」
牟奶奶: 「那就趕快去吧,去救牟澤一命。」
雖然夢裏之託不算事,但初寒妞謹遵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信念,決定毫無代價的幫幫牟澤。
問得地址,又知中醫的名氏,去就得了。初寒妞電話通知牟澤,她要帶他去尋醫問藥,說下後便準備行程。
這次去東北,初寒妞打算開車去,同時也讓賀亮陪同前往,路上他們換班開車,不然一個人開也太累。
買了路上用的必備品,加滿油箱,約定出發日子,他們便開拔奔東北而去。
一路上,初寒妞和賀亮輪流駕駛,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抵達了斗穹村。
進了村子,他們找到了張黑鎖中醫診所,門口排隊的病人很多,看來這位老中醫確實醫術高明。
初寒妞和牟澤在診室外等待了很久才輪到了他們。
張黑鎖醫生仔細詢問了牟澤的病情,並查看了他的病歷和檢查報告。
沉思片刻後,張醫生開口道:「病情的確很嚴重,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我會盡力醫治,不過治療過程可能會比較漫長,你們要有耐心。」
牟澤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感激地看着初寒妞和張醫生。
按照張中醫的意思,牟澤最好能留在斗穹村,這樣可以隨時觀察他服藥後的病情變化情況。村里也有民宿,於是初寒妞便去找了一家距離診所比較近的民宿,打算先住下來。至於之後到底是把牟澤留下來繼續治療,還是一起回去,待定。
第二天上午,診所根據藥方抓了藥,並叮囑患者一天服用兩次,同時還要注意忌口,不能抽煙喝酒、吃辣等。他們都住在同一家民宿,牟澤和賀亮住一個房間。
到了第三天,張中醫再次為牟澤診斷脈象,結合他的症狀表象,認為牟澤最好還是留在斗穹村觀察治療。
安排好牟澤的食宿,初寒妞和賀亮決定先行回去,到時牟澤自己坐車回返。
在村里初寒妞遇到一個年輕小伙,他是來找張黑鎖複診的。趕巧初寒妞碰上,張黑鎖說,「當年他就得了肺癌,在村里住了小一年,之後每年都過來讓我把脈複診。」
此人叫霞水笙,三十多歲,患病當年也就二十六七歲。初寒妞坐在一旁沒有多語,看着張中醫在為他把脈,「水笙,從脈相上看,基本痊癒,癌症病灶已消失,可不用再服藥。」
回到民宿,初寒妞把她見到的事跟牟澤說了,安慰他道,「牟哥,你安心在這兒調病,喝完一副藥看看效果,那人的症狀當年比你嚴重都好了。」
牟澤: 「我也不小了,我會把控好自己的情緒,這中藥也不難喝,價格也不貴,我先喝一個療程,好在我始終沒有反應,多虧你提早催促我去做體檢,不然等嚴重了,可就麻煩了。」
「那就好,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初寒妞笑着說道。
翌日早,初寒妞和賀亮啟程回河南,走時跟張中醫做了道別。
剩下牟澤繼續在斗穹村,他每天按時服藥,身體狀況逐漸好轉。
漸漸的,牟澤他也適應了鄉下的生活,每天早起會去附近的山上散步,呼吸新鮮空氣。
路過哈爾濱市,他們到松花江岸邊去了一趟,算是遊玩了,中午吃了東北的殺豬菜,味道和在家吃的相差無幾。
回到家,一天初寒妞都待在家裏,渾身跟散了架,說不上哪疼,就是不想動彈。晚上韋勝派人送來吃的,順便把三個孩子也送過來,周六周日韋依然不上課,他要到鄉下看看他寒妞姐。
作為韋依然的乾姐姐,自然也是她的弟弟妹妹的姐姐了。她喜歡孩子,一點也不嫌乎孩子鬧,她讓賀亮到肉食作坊取來一隻醬鵝,另外下廚做了幾個菜,晚上要請孩子們改改饞。
既然有菜,總得喝點,一張羅,三五個人湊一桌。賀老倔一家、方俊娟和齊靜啟如約而至,開席時她說,「這次去東北,賀亮幫了我大忙,要是我一個人開車不得累昏在半道啊!」
「寒妞姐,我不累,」賀亮說,「我有票沒車,這回可過了癮了,以後我有錢了,咋也得買台車?」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金水仙笑着說,「不過買車可不是件小事,你得考慮清楚。」
「我知道,」賀亮認真地點點頭,「但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工作,一定能夠實現這個願望。」
「沒錯,年輕人就應該有這樣的志氣!」賀老倔拍了拍賀亮的肩膀表示贊同。
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孩子們也吃得津津有味,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
晚飯後,初寒妞帶着孩子們玩了一會兒老鷹抓小雞,然後便安排他們洗漱睡覺了。
等孩子們都睡着後,初寒妞和賀亮坐在客廳里聊天。「謝謝你,賀亮,今天真的很開心。
「別客氣,寒妞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賀亮微笑着道,「天也不早,我該回家了。」
初寒妞原來開的麵包車停在家裏,不如讓賀亮先開着,送個貨,跑個事什麼的也方便,怎麼剛才沒想起來呢。初寒妞睡下了。
頭一次長途開車,又未得到很好休息,身體始終沒有緩過乏,在酒的作用下,睡了懶覺,幾個孩子早起,見他們的姐姐睡得那香,懂事地任由她睡個夠,餓了就去廚房吃昨晚的剩菜剩飯,令他們上口的是大鵝肉,把每一塊骨頭都濾得乾乾淨淨,弄得滿手是油。
快中午時,初寒妞睡眼惺忪地問,「韋大胖,今兒怎麼公雞不叫呢?」
「姐,」韋依然誠實地說,「現在都快吃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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