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久不負 114:不好意思,我手滑呢,何總應該不會介意吧?

    唐以夏的話,何慕暘不敢信。

    唐汐怎麼就懷孕了呢?

    可是唐以夏那般冷厲的笑容,還有那般諷刺的話語,卻是不得不讓何慕暘去相信,她所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

    他張了張唇,想要說話,可聲音都還沒發出來,喉嚨處就已經湧現出了絲絲的腥甜,很不好受。

    哪怕是他們不在一起,可唐汐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

    對待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鯴?

    見到了何慕暘那面部明顯的表情變化,唐以夏又冷嘲出聲:「還是走吧,你在這裏,找不到唐汐。」

    而後,唐以夏也懶得理會何慕暘了,直接的繞開了他,走了出去。

    就算何慕暘在這裏耗着也沒有絲毫的作用,找不到唐汐,唐汐就算在這裏,也不會再見何慕暘!

    才在唐以夏走出後不久,何慕暘就慢慢地轉了身,離開了唐以夏的辦公室,迎面撞上來的人,是肖恩。

    雖已經知曉何慕暘在美國,但是何慕暘出現在這裏,他的確是有些意外,更何況,是何慕暘那沉下去的面部表情。

    還未出口,何慕暘就擋在了肖恩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沉沉的問出了聲音:「唐汐在哪?」他需要找到唐汐。

    需要和唐汐說一個對不起,需要很多,很多。

    「唐汐走的時候我是送她去了機場,可是她買了哪裏的機票我不知道,何慕暘,如果真的愛她的話,就放手吧。」肖恩拍了拍何慕暘的肩膀,勸慰出聲。

    哪怕當時何慕暘開車撞倒了他,他對何慕暘也沒有絲毫的怨言,都處於極端,又什麼海鷗怨恨的呢?

    更何況,說這句話的原因也是不想要何慕暘再糾纏下去,糾纏下去的結果,對誰都沒有好處。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死死的抓住,最難受!

    「求你把唐汐的下落告訴我。」一直以來,何慕暘在商業場上所創造出來的事跡,都讓人稱讚和看好。

    以他現在的身份,他想要什麼沒有?

    又何須對別人說一個求字?

    可是現在,何慕暘卻對肖恩說了,他只是想要知曉唐汐的下落,只是想要走到她的身邊,只是想要……

    但是他的這些只是,卻太過於貪心了!

    何慕暘這般的神情,也的確是讓肖恩動容,從一開始,就知道唐汐和何慕暘兩個人是相愛的,可是相愛又能怎麼樣?

    這世間上相愛的人走不到一起,真的是太過太多了。

    更何況,何慕暘和唐汐之間還錯開了這麼多,怎能把過往給給捨棄走在一起,說是要忘,可真正要忘,卻是無論如何都忘不掉。

    「我真的不知道唐汐的下落,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你把話和她說清楚,對你,對她,都好。」

    肖恩說了謊話,其實這個時候說忘不掉,說愛的深沉,可只要時間一久了,不什麼都沒有了嗎?

    可是有些也很錯誤,比如何慕暘和唐汐之間,早就已經走過了一個五年,五年何慕暘都沒有把唐汐給忘記。

    又怎麼會在後來的時間把唐汐給忘記掉呢?

    「那你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我找她。」何慕暘的喉嚨陣陣的疼痛,前所未有的悲哀,在內心深處所滋生着。

    就如同那些波浪翻滾着的大海,把他緊緊的給包裹住,太過於難受,和窒息!

    「從她離開洛杉磯的那刻開始,她就已經把過往的所有一切都給丟棄了,你還是回國吧,」號碼唐汐沒換。

    可就算是給了何慕暘由能怎麼樣?

    第一次打過去,唐汐是會接,可是在聽到何慕暘的聲音之後,唐汐就會立馬的給掛斷,在後來,何慕暘必定也不會輕易的放棄掉。

    他就算可以持之以恆,可是唐汐卻沒有那個耐心。

    執着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何慕暘聽了,沒有回答,也沒有把視線落在肖恩的身上,他邁動着步伐,卻是宛如遲暮老人一樣,顫顫巍巍。

    一顆心,絞着疼痛。

    唐汐,你在哪裏?

    別讓我找不到你……

    七天後,國內s市,傅晚晚和嚴律大婚。

    嚴律身為何慕暘的助理,助理結婚,何慕暘無論如何都是要出現的,傅靖安也攜帶着慕嫤出席。

    不過,慕嫤卻是沒給何慕暘什麼好的臉色,拿着香檳,直接的走到了何慕暘的面前,直接的把香檳潑到了何慕暘的臉上,那張臉,卻是笑的極其的嫵媚:「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呢,何總應該不會介意吧?」

    傅靖安怎麼都沒有想到慕嫤會直接出手,所有人都沒想到,也包括何慕暘本人,傅靖安走過去拉着慕嫤。

    可慕嫤卻掙扎着,看着何慕暘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要真是發起火來的話,她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需要牽扯其他的人。

    「何總,真是抱

    歉,我……」

    「我就是故意的,何慕暘像你這種是非黑白不分的人,你來這裏,還真是讓我們大家的心裏面添堵。」慕嫤快速的打斷了傅靖安的話,她不需要傅靖安來給她撐腰,當然,也不會懼怕何慕暘。

    何慕暘抿着唇,從口袋中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上的酒漬,然後朝着傅靖安微微一笑,然後離開。

    慕嫤對他生氣,那是因為唐汐。

    他對不住唐汐,慕嫤要幫忙出氣也是理所當然,雖然何慕暘沒又追究,可是他也希望,這個能拿他出氣的人,能是唐汐,而不是慕嫤!

    「別鬧了,這是婚禮。」傅靖安拉住了慕嫤,好在這會賓客還沒有來齊,看到的人也沒有太多。

    不然的話……

    「我知道這是婚禮,可是你不覺得何慕暘這樣的人就不該出現在婚禮的現場來髒了大家的眼睛嗎?」慕嫤打斷了傅靖安的思緒,冷冷的道出了聲音來。

    只不過是最近後來的這段時間沒機會接觸到何慕暘罷了,不然的話,她今天也不至於這麼的氣氛潑何慕暘的酒會!

    何慕暘開車撞肖恩的那事,本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三年有期徒刑,緩期四年,還真是太便宜了何慕暘。

    說到底,也是因為唐汐顧念了舊情,慕嫤是想過把電話打給唐汐好好的把她給說一頓,可是說了之後又能怎麼樣呢?

    無非就是更加的觸動了唐汐心中的傷口,這樣的事情不好做,慕嫤也就只好放棄,如今在婚禮上見到了何慕暘。

    慕嫤自然是要好好的借着這個機會!

    「我知道你是在唐汐打不平,可是這是婚禮,有什麼事情我們等事後說,可以嗎?」傅靖安拉住了慕嫤的手,極力的勸慰着慕嫤。

    慕嫤並不領情,拉過了傅涼安,離開了傅靖安的視線中。

    傅涼安回頭眼巴巴的看着傅靖安,好似在說:哥,不是我要走的,是嫂子要拖着我走的。

    傅靖安抿唇,把手中的香檳一口給喝下,他倒是有些想要喝酒了,傅晚晚和嚴律都奉子成婚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能和慕嫤,來個奉子成婚,至少慕嫤有了個牽絆,也不會那麼的絕情。

    可是現在,他根本碰都碰不到她。

    唉,惆悵啊!

    嚴律走近了何慕暘,朝着何慕暘點了點頭,有些歉疚:「不好意思先生,你還是……」

    「沒事,我在風口站一站,這點很快就幹了,你快去忙你的去,今天是你的婚禮,等下客人就到齊了。你要是還在我這裏的話,傅家人和新娘子該說了你。」何慕暘打斷了嚴律的話,笑出了聲。

    那笑容,雲淡風輕,真的就是一點都不在意。

    可嚴律在意,畢竟今天何慕暘是來參加他和傅晚晚的婚禮,可沒想到慕嫤會這樣對待何慕暘,說是情有可原,可也要分一分場合啊!

    「行了,你快去吧,我去那邊走走。」說着,何慕暘就已經起了身。

    嚴律在後面叫何慕暘,卻還是沒讓何慕暘停住腳步。

    一直以來,傅晚晚都想要一場夢幻的婚禮,所以這次婚禮,嚴律絕壁是滿足了她的要求,白色婚紗拖地。

    她挽着嚴律的手,緩緩的走過了紅毯,身後有兩個小花童拖着她的裙擺,一切都是按照西方的婚禮來。

    很有程序,所以也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在婚禮前幾天,傅晚晚一直都在鬧,可是傅母也在勸慰着傅晚晚,嚴律更是別說了,在赤.裸.裸的威脅着她。

    然後也是因為她的母性泛濫,就同意了,更重要的一點也是因為當時嚴律把她從會所裏面給救出來。

    加之嚴律的那些表現,傅晚晚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哪怕是有些勉強,傅晚晚也不能擺着一張苦瓜臉,只能縫人就笑,別提有多累了,所以婚禮一結束。

    傅晚晚就回到了早就已經購置好的婚房,也是因為傅晚晚有身孕的緣故,那鬧洞房什麼的,通通給省去了。

    她直接的進了浴室,出來後,已經換了一身家居服。

    以至於嚴律看見她的時候還是有些詫異的:「這麼快就把婚紗給換下來了?」嚴律以為,按照傅晚晚的智商來。

    估計還沒脫下來,哪知竟然這麼速度!

    「穿着累啊,我自然是要換的啊。」傅晚晚眉眼不抬,淡淡的回答着嚴律這句話,繞開他,掀被上.床。

    後來嚴律洗澡後和她躺在一張床上,傅晚晚的心中都是緊張的不要不要的。她喉嚨顫了顫,低着聲音:「感覺床有些小了哦,我看你還是先去睡沙發,明天我們再去買一張大床回來,怎麼樣?」

    「嗯。」嚴律低低的應着聲音。

    就在傅晚晚以為嚴律去睡沙發的時候,嚴律的手卻忽然的搭了過來,圈在了她的腰身之上,把她給帶過來一些,說:「這樣的話,就不擠了。」


    p>屬於嚴律的氣息緩緩的入了傅晚晚的鼻尖,很好聞,還是傅晚晚也不想這麼的和他睡啊!感覺,總能想到當時的場景。

    還有,很熱,睡的不安分!

    「我熱,你還是,還是……」

    「那我開下空調,就不熱了。」嚴律還真的開了空調,然後傅晚晚又覺得有些冷了,朝着嚴律靠近了一點。

    「別動來動去的。」

    傅晚晚現在是有身孕的人,沒到三個月,不能有夫妻生活,可傅晚晚這樣下去,嚴律也很難擔保自己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我冷啊,你把空調關了。」

    「那我抱緊你一些。」說着,嚴律還真的把傅晚晚給搬緊了一些。

    在此刻,傅晚晚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冷不冷?」嚴律忽然的問出了聲音來,把空調給關了,傅晚晚在他的懷中搖了搖頭,推開他。

    嚴律皺眉:「怎麼了?」

    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都還要快,這點嚴律倒是十分的認同,傅晚晚正是如此!

    「我都不喜歡你,而且我睡覺都是一個人睡的,我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傅晚晚發出了自己心中的抗議!

    嚴律心下恍神,沉住了唇角,說:「哪怕是你現在不習慣,可是慢慢的也總有會習慣的時候,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傅晚晚使勁的瞪他,一句話,至於重複的說完?

    傅晚晚簡直就是想要殺人!

    然後,這個念想在心中的起了起來,她就真的伸出了手,掐住了嚴律的脖子,用了幾分力,嚴律大概是沒想到傅晚晚會這麼做。

    可在下一秒,就反轉了局勢,傅晚晚的手腕給他給扣住,薄唇就直接的壓在了她的紅唇之上,流連忘返。

    對嚴律,傅晚晚可謂是拒絕了好多次,可是也不知是為什麼,傅晚晚覺得自己竟然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她主動伸手環住了嚴律的脖子,然後……兩個人的呼吸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情義朦朧,嚴律的手,在她的身上開始慢慢的動作起來……直到,有濕.熱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嚴律鬆開了她,喘氣:「我去睡沙發,你好好休息。」

    「哦。」傅晚晚點頭,都已經快羞死了,他怎麼就……怎麼就能那樣呢?

    然後自己也是,怎麼就主動了起來!

    啊啊啊啊,她要死了!

    可是轉念一想,這是嚴律先勾.引的她啊!

    嚴律去轉身進了浴室,他需要一個冷水澡,然,傅晚晚卻感知到了身體的不對勁,有溫熱感緩緩的溢出。

    傅晚晚意識到不好,掀開被子一看。

    果真就是不好了……

    嚴律出來後見傅晚晚坐了起來,一臉的急容,皺眉出聲:「你怎麼了?」

    「啊……我……,嚴律,我能求你一個事嗎?」傅晚晚簡直都想殺了自己了,不是都懷孕了嗎?

    那她的大姨媽怎麼還會來?

    嗚嗚!

    「你說。」嚴律有些好奇。

    見嚴律答應的這麼爽快,傅晚晚也硬着頭皮一鼓作氣的說了出來,卻是不敢瞧嚴律:「我來例.假了,沒那個……」

    「不是說懷孕了嗎?」嚴律的眉頭擰了擰,臉色直接的沉了下來。

    傅晚晚低着頭,小聲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測試的時候明明就是兩條紅線的,然後……然後又有那樣的感覺。」

    「我去,回來再和你說,先好好的收拾下,把床單給我換了。」嚴律淡淡的出聲,然後,開始走進衣帽間。

    傅晚晚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又能怎麼樣?

    沒用!!

    傅家宅院,慕嫤站在露台之上,傅靖安從身後給她蓋上了一件外套,卻在下一秒,直接的被慕嫤給丟在了地上。

    她轉眸看着傅靖安,眸子裏面卻是有幾分厭惡,「傅靖安,你以為我還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嗎?送點鮮花送點鑽石,吃頓飯什麼的,我就會原諒你了?我告訴你,我和你之間是沒有唐汐和何慕暘那樣的誤會,可是我也不會原諒你,絕對不。」

    這段時間來,傅靖安一直都在想法設法的討她開心,可是這樣做又能有什麼意思呢?

    過往失去的那些,早就已經回不來了。

    哪怕是回來,中間還是會有一道傷疤,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疤,每每觸及,就會想到鮮血淋漓的曾經。

    慕嫤不想這樣。

    傅靖安抿着唇角,他不說話,就靜靜的聽着,不想和她吵,從他找到她的那天開始,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想要什麼,給她就是,只要他傅靖安有,只要慕嫤要。

    在慕嫤看來,如果傅靖安和她吵的話,她或許還能把心中那些想法都給宣洩出來,可偏偏,

    傅靖安不和她吵。

    很累,是真的。

    「傅靖安,我很累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苦要把我給強硬的留在你身邊?」慕嫤望着傅靖安。

    不再用鋒芒示人,而是十分平靜的在跟傅靖安說這句話。

    傅靖安緊抿着的唇角,終於有鬆動的跡象,「人海茫茫,我就看上了你。別的再好,我都不想要。」

    瞧,這話說的多麼的動人,可是誰都不是當時的小小年紀了,再也不會因為某些情話而有所動容了。

    「可你不發現,已經走了這麼長時間,都已經走不下去了嗎?」慕嫤反問着傅靖安這句話,是實話。

    傅靖安倒是認同的「嗯」了一聲,又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放手。」

    慕嫤扯了扯唇角,不再和傅靖安繼續說話。

    彼時,美國三藩市正處早上。

    唐汐剛剛吃完早餐,坐在操場上,就那麼的看着周圍的人來人往,這邊學校比政法大學的環境還要好上一些。

    來這裏了,她也是一個人獨自一間宿舍,不是不交友,而是最近情緒需要好好的釋放,好好的想一想。

    也是不想要出現胡媛和alisa那樣的情況,要是她又忽然的走了呢?

    不太好。

    「是你?」恍神的時候,耳旁忽然響起了一道男人的聲音,中文。

    唐汐抿住了唇角,抬起頭,就看到了那天在飛機上給她叫她醒來,並送手帕給她的那個男人,陽光和煦的照在了他的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漂亮的金邊,宛如一幅被鑲在框裏面的世界名畫。

    「你好。」唐汐站起了身,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人。」這幾天,男子一直都會看到操場上唐汐的身影,起初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又像不起來了。

    可今天近距離一看,卻想起來了,在飛機上坐噩夢的那個女子。

    「你也是在這座學校裏面讀書嗎?」然而,這句話一問出去,唐汐就有種想要掐死自己的心了,她這句話,問的就是廢話。

    腦子有些不清晰起來。

    不過,男子的回答倒是讓唐汐有些楞,他說:「不是,我是這裏的美術老師。」

    「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問出了聲。

    「唐庭。」唐汐道出了這個名字。

    也是不想讓知道唐汐這兩個字,既然男子說他是老師的話,唐汐也只能說出唐庭這兩個字,要是名字不符合的話,怕是會引起不好的效果。

    男子微微的頜首,繞開了唐汐。

    唐汐在背後叫住了他:「那天,真的很謝謝你幫我,還有你的手帕。」

    男子回頭,朝着唐汐輕輕一笑:「不客氣。」

    那笑容,卻是異常的明媚,卻又帶着幾分蠱惑。

    ……

    國內,花開無涯酒吧。

    這已經是陸晟銘不知道多少次勸何慕暘把手中的酒杯給放下了,可何慕暘就是不放,甚至直接的拿起了酒瓶就喝了起來。

    勸都勸不住。

    陸晟銘嘆氣:「你不是都讓在找唐汐的下落了嗎?你放心,肖恩和唐以夏不可能不和唐汐取得聯繫,多加留意一下就行,你就別在這裏喝了,成嗎?」

    「給我。」何慕暘從陸晟銘的手中再次的把酒瓶給搶了過來,哪怕是肖恩和唐以夏會聯繫到唐汐。

    可是肖恩和唐以夏在美國那邊也有公司要顧,每天都不知道要打多少的電話號碼,唐汐也會換。

    那麼多的陌生號碼,他如何就能確定,那個號碼就是唐汐的?

    這根本就是一場大海撈針,可即便如此,何慕暘還是不想要放棄,他一定,一定要找到唐汐……

    「你喝再多的酒,有用嗎?唐汐就會回到你的身邊?」陸晟銘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也有些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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