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猶豫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何慕暘就已經耐不住性子,走上前,伸手圈住了唐汐的腰身,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久違的親密,唐汐的心有些亂,下意識的拒絕,可何慕暘抱住她的力度卻緊了起來,涼薄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怎麼說都是我帶你來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樣的後果,你法律系的高材生比我更清楚。」
最後面一句話,何慕暘的字音卻是咬的極其的重。
唐汐抿着唇,心口瑟了一下,眼眸裏面也沾染上了一層濃重的灰色。她笑了笑,淡淡的說:「可是你這樣抱着我,不覺得瘮的慌嗎?」
不用明說,何慕暘就已經知曉了唐汐這話的全部用意,但他卻置若罔聞抱着她繼續的往前走,一層一層的階梯,皮鞋叩在上面,清脆的響。
記憶深處,何慕暘曾經背過她上山,甚至還嘲笑她說:「我這是背了一隻豬,你該減肥了。」
她那時還故作揶揄和生氣,可是現在,有很多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心境也在發生着改變。她不敢看着他的眉眼,可卻很是想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希望這條路永遠的沒有盡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而開口:「我也的確是覺得瘮的慌,可是也不能讓你在這裏出事你說是不是?我可不想負那個責任。」
可他不能放着她不管,這話,何慕暘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就那麼的卡在了喉嚨處,變成了最為傷人的利刃。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直都很沉默,誰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唐汐原本以為何慕暘只是開車把她送回到原來的地方,但他帶她來的,卻是醫院。
看着醫院門口的人來人往,唐汐縮了一下眸子,是痛的。可下一秒,她就已經被何慕暘抱在了懷中,溫暖和剛才一樣。
她說:「其實也沒多大的關係,你放我下來吧。」
唐汐心知,她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若是和何慕暘走在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的話,怕是會引起議論。
而她,不想要他陷入是非。
何慕暘冷呵了一聲,嘲諷道:「你以為我這麼的想管你嗎?不過就是不想負責任罷了,別在這裏挑戰我的耐性。」
話語很冷,也是不想和唐汐再次的討論這個話題。
唐汐抿了抿唇,不再說話,和何慕暘對峙,她永遠都是理虧的那個人。
醫生檢查了她的傷口,隱隱可見白骨森森,可見摔的有多重。開了藥,又跟何慕暘交代着讓唐汐最近不要運動量過大。
很意外,何慕暘沒有說話,而唐汐,卻是心亂亂的。
何慕暘去交醫藥費的時候,唐汐卻叫住了他,抿着唇角:「還是別去了,我沒有多大的事情。等會我自己回去就好,不會訛你。」
說完,唐汐就低下了頭去,不再對及何慕暘的視線。何慕暘片刻沉默,方才開口:「拿了藥再走。」
不等唐汐開口,何慕暘就已經走了出去。
唐汐待在醫生辦公室裏面,雙眼望着窗外,外面陽光溫和,卻是刺疼了一下她的眼眸。等她轉身的時候,推門走進來的人,卻是讓她的眸子裏面凝聚了悲痛,也凝聚的驚訝以及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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