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軍營四怪
燈光照亮了每一處昏暗的角落,四個人影緩緩從中漫步而出。看着他們身穿的迷彩軍裝,孫十良立刻認出了眼前四人的身份。
孫十良正面站立的那個軍裝男人緩緩走來,手中還提着一把彩彈**,一臉不悅的望着孫十良身側的地面。
只見在那裏的地板上,三灘鮮紅的液體濺開,旁邊還有一些紅色的朔料殘渣,顯然這些便是剛才漆黑中朝孫十良射來的東西。望着那地上的紅色液體,孫十良慶幸這也多虧了對方用的朔料彩彈而已,若是換成了真的子彈,恐怕那一下即便是孫十良有着陰陽氣盾也難以招架。
不過被人如此的試探,孫十良心中自然是對眼前的傢伙有些不爽。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那手持彩彈槍的男人還不停的埋怨嘮叨。
「他奶奶的,我就說這彩彈槍沒點兒屁用,早知道我就拿把空包彈的手槍。」
說話的人正是那手持彩彈槍的傢伙,孫十良這打量對方面容,立刻注意到他的臉頰之上一道橫跨兩頰的長長刀疤架在鼻樑之上,看上去讓人心中難免有些畏懼。
「疤臉,算了吧。我剛才的匕首人都可以從背後接住,我猜這小子估計和屠夫一樣有着空手接子彈的本事。」
這一次說話的人換成了孫十良身後的軍裝男人,望着那人一雙約有四十四碼以上的赤luo大腳,孫十良清楚這個人必然就是剛才朝自己拋匕首的傢伙,心中對這人的厭惡更甚那拿彩彈槍的疤臉男。
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背後捅刀子夠陰狠的。
心中罵着,孫十良左側那個軍裝男卻是和善的一笑,將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沖淡了些許。
「哈哈哈,小兄弟厲害啊。哥哥們都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可別放在心上哈。」
轉頭看向左側那人,只見對方的身高絕對在兩米以上,一張笑臉俯視向孫十良,卻是讓孫十良覺得倍感壓力,就像是孫悟空站在了如來佛的手心之中一樣。
嗒嗒...嗒...
望着那高約兩米的巨人,孫十良耳朵隱約聽到另一側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隨即看向了身處其右邊的最後一人。
只見這人大傍晚還帶着一副黑色的大框墨鏡,身後背着一根被黑布包裹的巨型物件,一臉木然的走到孫十良身邊,緩緩開口道:「你好。」
那人身處右手想要和孫十良握手,只不過他站立的位置卻是和孫十良有段距離,如果孫十良步上前一步拉近距離,估計兩人都握不到一起。
這人難道是瞎的?
孫十良仔細望着那墨鏡男,心中正如此想着,一旁肖骨便是緩緩開口介紹道:「這是瞎子,那個是高個兒、疤臉、大腳。」
像是叫外號一般的介紹了四人,孫十良也是片刻就將這些外號對號入座。而他此刻也是知道眼前這四個人正好都是他們這一批軍訓學生的領隊教官,而且還是學生之間議論得最多的「軍營四怪」。
「他就是我們的最後一個成員,孫十良,鵬城實驗大學考古系的新生。」
向眾人介紹着孫十良,肖骨卻是刻意將考古系三個字說得十分自信,就像是撿到了寶似的。
「我還沒有答應你。」
孫十良望着眼前的五個人,只感覺這真是蛇鼠一窩,一看就知道沒一個像是好人,故此也對這次下墓多了一分謹慎,並沒立刻答應與他們一同行動。
「嗯?屠夫,你這思想工作可沒做好啊!」
那個沒有穿鞋的大腳一聽孫十良的話,頓時轉頭看了肖骨一眼,與此同時十分不悅的自語道:「好好的五個人,非要加個小屁孩進來攪局。」
「哈哈哈,大腳,既然屠夫要帶這個小兄弟一起去,就有他的理由。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屠夫了,對他還信不過?」
那高約兩米的高個兒和藹的笑道,只是孫十良無論如何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話語是在安撫那個大腳,反而是向肖骨質問緣由一般。
真是只笑面虎...
孫十良不知道此刻的肖骨和他竟是同時在心中暗罵了眼前的高個兒一句。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一次性全說出來吧。」
自打孫十良沒有一口拒絕自己的條件開始,肖骨便是知道了對方也有意達成這一次交易。不過十分謹慎的孫十良似乎對自己格外戒備,這才會出現至今沒有答應合作的決定。
「我要知道關於那個墓的一切,還有你們每一個下墓的目的。」
對於那個值得肖骨一探的古墓,孫十良也是多少有些好奇的,甚至於孫十良還幻想那墓中會不會出現多一件極凶怨器出來。而出于謹慎小心,眼前的這些合作者顯然都是心懷鬼胎,各自心底里都有着一個小九九沒有說出來。若是無法坦誠的合作,孫十良實在是不想陷自己於險境之中。
「好吧,我的目的之前也和你說了,就是為了...」
肖骨坦然的回答着,可孫十良卻是一把制止了他,將右手伸出,對着肖骨吩咐道:「把手腕伸出來。」
肖骨見對方手指做出一副要給人把脈的手勢,也是心中好奇的伸手出去。當孫十良指尖按在肖骨脈搏之後,便是點頭說道:「你下墓的目的是什麼?」
「我完全是為了那個墓,至於墓裏面的東西,我不感興趣。」
肖骨欣然回答完孫十良的問題,其餘的幾個人卻是一臉狐疑的看向孫十良。
「這小子不會這麼神吧?把脈都能判斷人有沒有說謊?」
疤臉一臉吃驚的湊上前去,連忙將手腕伸了出去,對孫十良喊道:「小子,給我測測。」
說着,疤臉便是主動讓孫十良給自己測起了謊。
「你多少歲?」
孫十良先是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而疤臉想都沒想就直接答道:「三十五!」
「沒錯...是真話。」
「啊?已經開始了?我都還沒準備好...」
疤臉一臉錯愕的表情,可隨即孫十良的回答便是讓他臉色變了變。
「說謊,你已經準備好了。」
「呵呵,有點兒意思,再來!」
見自己裝出來的錯愕被識破,疤臉立刻一笑帶過。
「你還是個處男?」
「放屁!老子玩過的女人比你小子見過的都多。」
「說謊...」
「臥槽,還他媽真能測出來?」
疤臉一個說漏了嘴,一旁大腳聽了之後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哎呀我去,疤哥你丫老大不小了,居然還是個處兒?改天小弟請客,帶你去鵝城最大的桑拿洗洗昏腳,幫哥哥你破了那童子身,哈哈哈!」
「滾犢子!就**玩的那些女人,老子碰都不想碰一下。」
「想不到疤哥這麼純情啊!」
「滾滾滾!」
見一旁的大腳嘲笑自己,疤臉臉色也是有些難看,轉頭嚴肅的對孫十良說道:「你不是要問問題嗎,趕緊說重點的。」
疤臉顯然是有些惱怒孫十良那刁鑽的測謊問題,而孫十良惹得對方不悅也沒有放在心上,立刻言歸正傳,向着這個疤臉男人嚴肅問道:「你這次下墓的目的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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