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笑見唐逸塵背着秦徽音回來,小跑着迎過來,擔心地問:「怎麼了?」
「扭了一下腳,已經沒事了,但是大哥擔心我走路疼,就把我背回來了。」秦微音說道。
「真的沒事嗎?」唐逸笑問。
「真的沒事。」秦徽音笑了笑,「大哥,把我放下來,我走幾步給小弟看。」
「你別折騰,先休息一下吧!」唐逸塵把她放下來。「小弟,拿個熱毛巾過來給你二姐熱敷一下。」
「好。」
「我真的沒事了。」秦徽音想下地,被唐逸塵按住了。
「老實待着,今天你哪裏都別去,好好歇歇。」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城啊?」秦徽音問,「我給你準備點東西帶回去。」
「我來準備。」唐綠蕪說道,「音音,你就休息一下吧!」
秦徽音被嚴加看管起來,全家人都不許她下地。她想下床走給他們看,連證明自己的機會都沒有。實在沒轍,那就閒着吧,免得他們為她擔心。
她在房間裏寫寫畫畫,順便幫張家兄弟多畫幾張設計圖出來。
外面忙得熱火朝天。向春桃和王菊英帶着交好的姐妹挑着採好的蘑菇過來,宋鐵牛和張三斤仍然負責螃蟹那邊的業務。
李桃花指揮着他們幹活,後來把周氏和龐氏都引來了,又多了兩個幫手。本來剛嫁過來的肖春妮也想來幫忙的,被一幹過來人勸住了。他們讓肖春妮陪陪張二柱,畢竟張二柱明天就要回水壩了,等下次回來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把肖春妮羞得跑開了。
張二柱和肖春妮新婚,但是不可能真的在新房裏待着,要不然村里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子。張二柱帶着肖春妮趕着馬車去聯繫別的木匠學徒,為他爹和他大哥做好木匠鋪開業的準備。他聯繫的是他爺爺之前帶過的木匠學徒,因為各種原因最後半途而廢了,現在他挨家挨戶地詢問願不願意回來。
他們接的單子很大,只靠張木匠父子兩個人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馬月。為了早點交貨,也為了多賺點銀子,他們當然要趕進度。
「音音……」唐綠蕪從外面跑進來。「李二妞帶着唐寶玉回來了。」
「瞧你這麼興奮,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秦徽音落下最後一筆,吹乾畫好的設計圖。
「她還帶回來一個漂亮女人和一個長得非常可愛的小男孩。」唐綠蕪說道,「聽她向村里人炫耀說那是唐繼祖納的小妾,那個小孩是什麼庶子。」
秦徽音挑了挑眉,看向外面,越發想出去看好戲了。
「柳氏跟着她回來了?雖然沒有接觸過這個女人,但是她能做夏老爺的外室,背着自己的表姐給表姐夫生私生子,不可能這麼好欺負。」
「我也不知道。」唐綠蕪說道,「反正我就看見李二妞拉着一個衣服亂糟糟的女人,那女人的模樣長得特別好,但是低着頭不說話,也不反抗。」
「這個李二妞真有意思。自己的男人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這麼好,她不僅不生氣,還嘚瑟上了。」
「在她看來自己的丈夫有了小妾,她就是正房娘子。她以為自己像城裏的那些有錢夫人一樣可以隨便磋磨小妾。唐家接下來怕是又有熱鬧看了。」李桃花從外面走進來,把做好的綠豆糕端進來放在秦徽音的桌上。「不要一直寫寫畫畫,累了就休息一下。我擔心你餓肚子,給你做了糕點。」
「謝謝娘,娘最好了。」秦徽音拿起一塊綠豆糕放在唐綠蕪的手裏,與唐綠蕪一起分享甜點。
李桃花拿起桌上的設計圖,一張一張地看着,在看見那些家具時只好奇地看幾眼,在看見房間的佈置圖時多看了幾眼,最後視線停留在服裝圖上。
「這些裙子好看。你喜歡?」
「我畫着玩的。」
「咱們家還剩幾匹布,正好拿來做成衣服。」李桃花說道,「許久沒做了,手藝怕是都生疏了,正好練練手。」
宋家。宋睿澤看着煥然一新的院子,眼裏浮現滿意的神色。
江啟斌推了推旁邊的陳勇,壓低聲音說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最了解澤哥的人,現在我收回這個囂張的想法。他這心思太深了,看不透啊!」
「你看不透什麼?」陳勇問。
「他一個大男人把院子佈置成這樣,娘們兮兮的,要不是他還年輕,我都懷疑他是為自己佈置新房了。」江啟斌說道,「少年心,看不透。」
「這有什麼看不透的?」蔣清南說道,「他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喜歡這種花里胡哨的院子,但是小徽音喜歡啊!這是為博妹妹一笑,下了血本。」
「原來是為了徽音妹子。」江啟斌嘻嘻笑道,「那我能理解了。我要是有徽音妹子這麼好的妹妹,我也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
在幾兄弟說笑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出現在宋家的院子裏。
「澤哥兒,聽說你們在修整院子,二叔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宋二叔出現在宋睿澤的院子裏。
宋睿澤冰冷地看着他。
宋志興尷尬:「看來已經完成了,不用我搭手了。」
「大叔,你有事?」江啟斌開口。
「我是你們管事的二叔,自己人。」宋志興笑着說道,「誒,你們在水壩見過我們家鐵根吧?怎麼沒把他也調過來?」
宋睿澤沒說話,江啟斌厭惡地說道:「你兒子有大本事,我們可不敢耽誤他。」
「你兒子巴結上了童壩頭,在他手裏當了個小隊長,還挺威風的。」蔣清南知道宋二叔想聽的是什麼,直接滿足對方的虛榮心。
「我兒子這麼有出息?」宋志興一聽,原本想讓宋睿澤把宋鐵根帶在身邊的想法頓時消失,要是有尾巴的話,現在他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那行吧,你們繼續幹活,我就不打擾了。」
他又不傻,在壩頭和一個小小的管事之中做選擇,當然是跟着壩頭更有出息。再說了,他兒子憑自己的本事就能抱緊大腿,用不着他舔着老臉求宋睿澤這個喪門星。
說不定他兒子在水壩比宋睿澤威風多了,只是他出不來,不像宋睿澤這樣招搖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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