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救我家小姐吧,她不會水啊。」
「乖乖,這可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啊,這不是水,這是白花花的銀子。」
「撈一個賺一個,撈兩個賺一雙,娘啊,兒子今天發達了。」
被撞擊的船搖搖晃晃,有一艘直接側翻在河上,這回可以打撈的財富更多了。
「船家,將船靠岸。」
「予希郡主,還沒到那湖中呢?」
「又沒少你們銀錢,看樣子你們一時之間也去不了了,別把船弄壞了。」
上了岸,古予希等人看着那黑燈瞎火的地方,因為這場顛簸,那幾艘船的燭火全部熄滅了。
「這烏黑麻漆的,誰敢下去啊!」
「兄台,照個燈,我下去撈個娘子。」
「這個太醜了,找其他的。」
那些人一窩蜂湧入那個災難現場,這圍觀的人多了,很多人卻不敢當出頭鳥跳進去,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些水中的人只能急。
「郡主,這些人怎麼就不去救了?」
「這人多了,自然有些約束,只差一個導火索。」
古予希瞥了瞥,淡淡道:「翠紅,柳香。」
「郡主。」
「找找陳小姐在哪裏,撈一撈。」
翠紅和柳香頓時喜笑顏開,這撈人啊,他們最在行了,肯定能把人撈出來。
「欸!郡主你等着啊,落下去的人有一點多,我們儘量快些。」
「我們找人最在行了,保證找到人。」
那些人看着古予希身旁的兩個丫鬟突的一下入了水,頓時激動起來,一下子就跳下去了好幾個。
「傾城郡主,傾城郡主你拉住這漿,我拉你上來。」
聽着魏晨陽那鴨子叫聲,古予希有點煩躁,她一顆花生米離手,撲通一聲後,世界終於安靜了。
李傾城感覺曾經被人推下水的窒息感再次襲來,她不知被哪些人抱着,使不上氣。
突然,她感覺腳下一沉,好像是水鬼來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傾城……唔!」
陳彩雲死死抓着李傾城的肩膀,把她摁下去後自己可以得到呼吸。
「放開!」
魏晨陽不知哪裏來的底氣,一下子把李傾城身上的人全部扒拉開了,他靠着最後的力氣喊道:「這裏,快拉我們上去。」
他拉着棍子,抱着李傾城,很快就到了岸邊,懷裏的人已經昏迷了。
而翠紅,柳香也不敢胡鬧,就拉了陳彩雲幾下,之後就進入了救人的隊伍,把那些油膩的男人甩在後面。
「謝謝!」
「郡主,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她太無辜了。」
古予希摁着一個倒霉蛋的胸脯,她吐了幾口水,人倒是醒了。
「古予希,救救傾城吧!」
「郡主你繼續啊,我妹妹可不能有事。」
「這裏,予希郡主你幫幫忙啊。」
魏晨陽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中,只能學着古予希了,那些人亮着燈,自然看到了一些香艷的畫面。
所有人全部被撈上來了,送大夫的送大夫,回家的回家,古予希滿是驚訝,看着翠紅、柳香都白嫖了百分之三的氣運光環,落水的男男女女或多或少也有。
看看李傾城,這是被一個落水給造完了?太滑稽了些,早知道她也去佔便宜了,難怪得那些人都沒事。
「別擠在這裏啊,散開些。」
「大夫你快來啊,我妹妹剛剛落了水。」
「早知道不坐魏公子他們的船了,今天真倒霉。」
「魏公子,給我們郡主披上衣服吧!」
那些人叫苦不迭,現在一個勁討伐自己的倒霉,見着那李傾城還沒有醒,那人中都掐出血了。
「哇!」
吐了一大口水,李傾城醒了,發現自己正被魏晨陽抱在懷裏,周圍都是那問候的聲音。
「郡主你沒事吧!」
「放開我!」
李傾城推了推魏晨陽,其他人這才意識到二人抱了,頓時起鬨:「傾城郡主啊,魏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啊,剛剛魏公子為了救你可是入了水,還一直給你摁胸,謝天謝地你醒了。」
「你們二人有了肌膚之親,我們可都看到了,別不好意思。」
李傾城腦子暈乎乎的,最後撐不住,再一次暈了過去。
「郡主!」
「都散開,大夫,大夫你快過來啊!」
場面再次混亂,古予希站在一邊看着他們這場鬧劇,收了神,看向那側翻在水中的船。
「郡主,怎麼了?」
「沒事,回府。」
古予希回到了忠勇侯府,她摸着黑花的狗頭,見着古馨玥回來了,她笑着說:「阿姐你可回來了,錯過了一番熱鬧。」
「有什麼熱鬧?」
「李傾城等人落水了,阿姐你覺得熱鬧嗎?」
「可是真的?」
「自然!」
古予希講了前因後果,古馨玥只覺得痛快,畢竟她和李傾城的梁子是徹徹底底結下了。
「那是他們活該,一艘船塞那麼多人,不落水才有鬼。」
「是,這人倒霉的時候就是這樣。」
「那個陳彩雲嘴巴特別臭,如果不是有舅母他們護着,我早就想撕了她那張嘴。」
「阿姐你別激動!」
「我怎麼就不激動了,照你這個說法,這李傾城和魏晨陽怕是要結成未婚關係了。」
「或許不是呢。」
「舅母對名聲很看重,你等着看吧,這親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那我等着。」
「嘿嘿,這一次肯定是我賭對了。」
果然不出古馨玥所料,第二天一早,古予希到了雅德書院便聽到那些人說李傾城和魏晨陽三日後定親的事宜。
「這是真的,昨天晚上傾城落水,魏公子救了她。」
「魏公子是大儒關門弟子,才子配佳人。」
「我什麼時候才能定親啊!」
季淑看了看古予希,湊過去說:「乖徒兒,大夫說你那藥方可以賣給他嗎?」
「夫子,藥方是我瞎琢磨的,賣是可以賣。」
「你那店開的不錯,今天我們弄桃酥。」
「夫子,不等其他人了嗎?」
「眼下我只有你一個學生,其他人來了趕得上是他們的運氣。」
「夫子說得對。」
古予希上午學詩書禮儀等東西,下午去練騎馬,蹴鞠,射箭,安排得滿滿當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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