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先封鎖起來,涉及人員暫時不能說。」
「你們需要去一趟警局。」
樊宏博等人到了警局被帶到了單獨的房間問話,一切的謊言都將很快被拆穿。
某個辦公室內,樊父笑臉說:「局長,還請多多關照。」
女人拿了樊父遞過來的東西,一副為難道:「樊夫郎,這件事情難做啊。」
「我家宏博不像……」
「局長,那條項鍊是假貨。」
「什麼!」
樊父不相信那個東西是假貨,頓時收了笑,拉着警察道:「警察同志,我的項鍊是我老婆給我的,不可能有假,一定是被人偷了,不行,我要報警。」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不過這和古予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他們已經出了警局,被遣送回學校。
「晦氣死,一條假項鍊,樊家真能裝。」
「希姐啊,你猜這是誰幹的,我都想成為福爾摩斯去探案了。」
「這種事情很無聊,我們二班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就搜東西,誰會信。」
「不是,楊鴻文同學在場,看着他們搜東西的。」
被提到的楊鴻文覺得周圍人眼神不善,教室沒有監控,沒準就是丁一偷的,樊宏博沒有必要自導自演,他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校草那麼可憐,幫幫他也是應該的。」
「楊同學你真是熱心腸。」
丁一看向旁邊閉目養神的古予希,她似乎很困,為了比賽,她一定加班加點看題吧。
「來了,分零食了,我和希希請客。」
教室的氛圍怪怪的,有瓜不能說出來,難受,他們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
可貝芳芳他們站在丁一這一邊,他們不可能反駁,過幾天會真相大白的。
古予希趴在桌子上睡覺,還有晚自習,平時她是不會留着的,誰讓班主任叫她回來呢。
「古同學,班主任叫你過去。」
「來了。」
等古予希回來後,教室里只有一個人在畫漫畫,其他人都去看晚會了,這是專門等她的。
果不其然,她剛剛坐在座位上,想起自己的隱形監控器,她往後面的黑板報看去。
丁一走了過來,誠懇道:「古同學,謝謝你今天替我解圍。」
「替你解圍的人很多,不單單是我。」
「其他人是不喜歡多管閒事的,如果不是你開口,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清者自清,比起樊宏博等人,我更相信你的人品。」
「謝謝。」
「不用客氣。」
看着古予希在找東西,丁一問:「古同學你找什麼東西,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最近我的桌子裏面情書比較多,特別煩,我這個地方旁邊是書櫃,是監控死角,怕有人偷我東西,自己弄了一個攝像頭記着。」
「有攝像頭!」
丁一隻見古予希在黑板報的那個偽裝插畫中拿到了半個指甲大小的東西,隨即打開電腦,把信息錄入進去。
看着在古予希桌子裏面放情書的人,丁一對今天的事情有了打算,懇求:「古同學,你可不可以把今天的監控給我一份?」
古予希看向對方,笑道:「哦,你想要啊,可我怕你把我在教室安裝監控器的事情說出去。」
「不會的,你的這個地方是死角,安裝監控是為了保護自己。」
古予希收拾東西,關了電腦,一副要離開的準備,丁一繼續說:「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我發誓。」
丁一被一雙眼睛盯着,不敢直視,下一秒就被抵到了書柜上,頭被女生的手掌心護着,他呼吸急促。
[滿意度:70%]
「古……古同學。」
「我要報酬,畢竟涉及我的私隱。」
「我給你錢,你能先起開嗎?」
「監控還在維修中,不會有人發現的,你這樣看着我,讓我想犯罪了,勒索你一百塊,先付款。」
「給,一百塊我給。」
「那就好,合作愉快。」
古予希放開丁一,卻不想對方掀開了窗簾,把她拉了進去,躲在凸出來的柱子旁邊。
「這些學生走了也不記得關燈,浪費電。」
教室暗了下來,月色撩人,丁一隻覺得暈乎乎的,頭頂是古予希的呼吸聲,現在他的手正環着她的勁腰,一動也不敢動。
「唔!」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對方突然和他緊緊抱着,他也緊張二人被老師發現。
腳步聲消失了,古予希笑着提醒:「丁同學,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非禮了。」
「啊……抱歉。」
丁一鬆開了手,他剛剛好像躺在一片山茶花林中,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古裝女子解開他的衣裳,親吻他的唇。
「流氓兔,怎麼把耳朵藏起來了?」
男子冒出了一雙兔子耳朵,眼中的情慾誘惑,在女人耳邊竊竊私語。
他好像不滿意女人的速度,不知使了什麼本領,二人之間的衣物盡無,肌膚相貼,纏綿悱惻……
「冒冒失失的,難不成生病了,身體怎麼軟趴趴的。」
額頭的手讓回神的丁一一動不動,對方道:「這是二班的事情,公道自然要討,這件事情你保密,不許說出去。你軟弱無力,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用了,我身體好着呢。」
「真的不用啊?你站穩些,我要離開了。」
「古……啊!」
丁一隻覺得腰被一雙手禁錮的瞬間軟了,奇異的酥麻快感讓他猶如獲得水源的魚,只能靠着為數不多的力氣攀附在女生身上。
突然,感覺對方身體一僵,丁一隻覺得唇上多了異癢的觸感,女生的深V領子處是誘人的鎖骨,他的唇正在冒犯那個領地。
丁一心跳動得厲害,被女生扶好,他低着頭,不敢直視對方。
「時間不早了,丁同學你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吧。」
啪!
教室的燈打開了,丁一下意識閉上眼睛,只聽女生離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丁一從窗簾處出來,耳朵很燙,臉也燙,古予希的話他聽清楚了,不過這一百塊錢他必須給,這一次他一定把樊宏博捶死。
回到了座位,丁一摸了摸自己的唇,微微勾起唇角,心中是幾萬隻土撥鼠在尖叫。
「她好香啊。」不知道那唇是什麼味道……
「啊!」
丁一反應過來後羞恥地把頭埋在書里,收拾書包,關了教室的燈,離開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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