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滿身被汗浸濕的宋濤寒剛剛到了容悅家門口,班主任也氣喘吁吁跑過來了。
「宋同學,早上好啊。」
「老師,我不會因為這點同學情而放任某些人小偷小摸。」
「誤會,都是誤會,悅悅她和父母……」
「你是她親戚,自然會為她說情,可是我憑什麼受這個委屈。」
宋濤寒忍無可忍,拿着手機,在班級群和學校論壇開始指名道姓。
[容悅!把我的畫交出來,最後十分鐘,我馬上報警了!]
「別,宋同學,把消息刪了,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多不好啊,我替她向你道歉,對不起,你把消息撤了。」
「不可能!」
此時那些群聊已經鬧翻天了。
[昨天我看到某些人悄悄進了教室,沒想到是去做小偷小摸了。]
[警察的女兒竟然是小偷,這個世界怎麼了?]
[宋校草啊,你報警吧,容悅這是性騷擾和盜竊,別一直縱容壞人了。]
[容悅偷草稿紙那些不好?偏偏拿了人家的命根子,那可是校草逢考必過的幸運畫。]
[寒哥,要不然我替你報警?]
宋濤寒不會給自己留犯罪的把柄,對旁邊的班主任說:「老師,你是她親戚,這個門你來敲。」
「或許是誤會,那張畫比較流行,或許是拿錯了。」
「那就讓她好好和警察解釋吧。」
耐心耗盡,宋濤寒在班主任去不遠處走廊繼續打電話之際直接報警。
「可有取證?」
「我在小偷家門口。」
「我們這邊馬上派工作人員過來取證。」
班主任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容悅父親還在警察局工作,可能忙着執勤,而她本人、母親、哥哥和弟弟坐飛機去旅遊了。
現在肯定是在飛機上手機關機,班主任覺得自己遭了不少罪!以後那些嘴碎的逢人就說她家親戚是小偷。
容父這邊帶着同事結束了一個米皮店的調查工作,卻不想同事打電話過來。
「容哥在嗎?」
「在,有什麼事快說。」
「咳咳,容哥,有人報警你家容悅偷了他的東西,現在人堵在你家門口,還有你堂哥家的小姨子也在。」
「你再說一遍?」
「容悅被人舉證偷東西,被偷東西的人堵在你家門口了,你還是去看看吧。」
「我女兒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哪個小兔崽子亂說。」
見男人要發怒,同事安慰:「其中肯定有誤會,那個孩子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不可能做那種偷雞摸狗的行當。」
「那丫頭若是敢,我折了她的手!」
不知道等了多久,宋濤寒看到一些人來了,一個男人拿着鑰匙打開了家門。
「進來吧,我女兒和你是同班同學,和你無冤無仇……」
「那你們看完這個監控再做解釋吧,我只想找回我的畫,並不想毀了某些人的前途。」
宋濤寒不和他們繞圈子,監控視頻直接拿出來,並且說:「我有證據,你們認人。」
「就是一幅畫,有必要那麼斤斤計較嗎?」
「若是你家裏有古字畫那些貴重物品,他人盜取了,你們會是這種說法?什麼時候警察也那麼雙標了?」
那些人也覺得羞恥,不過男生長得不錯,可能就是年輕人的小打小鬧,卻不想這男生心眼子那么小。
容父從容悅的房間拿出來一大堆的畫,語氣溫和說:「這種畫我女兒房間一大堆,你自己找找看,這件事情是她的不是,叔叔給你道歉。」
一連找了半天,裏面根本沒有自己要找的,他冷冰冰看向一邊的男人,沉聲:「這裏沒有,我的畫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若是容悅毀了畫,我就毀了她的前途!」
「你消消氣,你和悅悅是同學,我們會好好教育她的。」
「宋同學,什麼香味,不都是一樣的嗎?實在不行賠你十張、百張一模一樣的。」
「班主任,你知道真品和贗品的差距有多大嗎?」
細心的女警察到處翻找,一幅畫鬧出的官司確實增加了他們的工作難度。
「會不會是小丫頭因為什麼原因生氣了,把人家的畫毀了?」
「毀畫?」女警察喃喃自語,下意識看向垃圾桶。
因為垃圾桶剛剛換,裏面倒是有一些碎紙屑,她倒出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難不成是這一個,這可壞了,那個小伙子肯定生氣。」
「拿去給人家認一認吧,這個案子是輕鬆,可是也不輕鬆。」
宋濤寒見到女警察拿着一堆廢紙出來時就覺得不妙,腳步凌亂地走過去,女人輕聲說:「宋同學,這是從垃圾桶裏面找出來的,你看……是不是你的那一張畫。」
男生把畫拿到鼻間,熟悉的香味讓他瞬間破防,眼瞬間紅起來,容父也捏了一把汗。
宋濤寒哂笑,手顫抖地拿起碎片,說:「誰幹的?」
眾人看向容父,男人為難地說:「小伙子,這是我女兒的錯,你說吧,這件事情怎麼解決,我們會賠償的。」
「你覺得我需要那點補償?若是世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用補償,那這個社會不得是有錢人說的算,還要所謂的法律法治幹嘛?」
「你現在心情不穩定,我們好好商量。」
「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商量的,誰能把我的畫恢復如初?你能嗎?」
「抱歉。」
容父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覺得很羞愧,也愧對自己的這一身職裝。
「宋同學,畫而已,你的畫確實是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我們賠償,就按照這個香味給你重新弄一張。」
「大家都是年輕人,容悅這件事情確定做的不對,等她回來,我們教訓她。」
「大家都不容易……」
「閉嘴!」男生咆哮,看着想要息事寧人的眾人,宋濤寒寒眸似刃,沉聲,「我不管你們背後有什麼關係,有什麼大人物護着,可是容悅弄壞了我的畫,我和她魚死網破,不死不休!」
聽到宋濤寒說出這種狠厲的話,其他人都嚇一跳,有人賠笑:「嘿嘿,小帥哥,其實沒有那麼誇張。」
「這種話可不好說,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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