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話幾天前我說過,可是我怕古家那群人不識抬舉啊,對了,你叫梅什麼來着?」
「梅小五。」
馬大卓這才記起眼前的醜男人叫什麼名字,她恍然大悟:「哦,對!梅小五,你和古家還是表親呢。」
「正是,這回馬大姐你不會認為我亂說了吧?」
「怎麼可能,小兄弟你有話直說。」
梅小五就知道有戲,靠近馬大卓道:「馬大姐,古予希已經死了,現在古家人巴不得把周深允趕走,畢竟現在人人自危,搬家的人又多,一時照顧不到,若是你喜歡,人給你就是了。」
「哈哈哈,他們倒是識時務,你們倒是說說價格吧。」
馬大卓剛剛去收了例子錢回來,她還有好幾家沒有收,等她收完了,幾十兩還是有的。
「馬大卓,那家人怕被騙,這定金是少不了的。」
「什麼,還要定金!」
「馬大姐你彆氣,我舅舅一個夫道人家不知禮數,可是定金到了,這人一定會連夜給你送來。」
「此話當真?」
「自然。」
馬大卓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後便從袋子裏面掏了掏,拿出了二兩銀子,遞給梅小五,同時放狠話。
「記住了梅兄弟,我在這方圓十里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若是你敢欺騙我,到時候我們可就不好商量了。」
「馬大姐,我可不敢欺騙你啊。」
「那你把字據簽了。」
「啊,簽字據?」
「自然,若是我得不到人,這定錢自然要還啊,我總不能定金都要不回來吧?」
「我這就回去叫人把你想要的送過來……」
「簽不簽?不簽就滾蛋!」
「簽,我簽。」
馬大卓勾唇,拿出毛筆粘了粘口水,寫下了梅小五的名字,一共是兩份,遞給對方。
「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你我各拿一份,等一下人到了字據會銷毀。」
梅小五不情願地接過字據,但是想到馬上就可以收到更多銀子,他也就不在意這點彎彎繞繞了。
「馬大姐,怎麼說周深允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幾天前你說二十兩……」
馬大卓知道梅小五的意思,立刻安排價格:「我最多只給十八兩,你也知道最近搬家的人多,若是你們愛給就給,不給我就拿去做盤纏。」
「怎麼說……」
「那就算了,你把我的銀子還給我,人我不要了。」
梅小五護住了懷裏的銀子,賠笑:「馬大姐放心,人我們馬上就送過來,就這地方?」
馬大卓眼珠子轉了轉,看向自家院子,那邊好像不是辦事的地方,裏面的幾個男人整天爭風吃醋,她有一點膩了。
她想了想,隨後道:「跟我來。」
梅小五跟着馬大卓走,可是卻感覺一直有什麼東西在奸視自己,他扭頭:身後是空無一人的街道,並無異常。
走了幾十步,馬大卓停下來,對着身後的人說:「天亮我就走,到時候人我也不要,你們自己看着辦。」
「那馬大姐你稍等片刻,人馬上到。」
梅小五樂呵呵地往峰竹村跑,腳步雀躍,從縣城到峰竹村不到半個時辰,今天晚上他們有機會。
古再妱站在門外看着情況不太放心,這都幾點了。
「妻主,要不然我們去縣城看看?」
「急什麼,想讓我睡覺。」
胡招妹起身,看着在門外隨意搭桌子睡覺的人,再看看關押周深允二人的房子,想要把人支出去的想法越發堅定。
「兒媳婦,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村口看看吧,這邊還有多個人在呢。」
「岳母,這個不着急,他們又不是不會來。」
「這黑燈瞎火的,或許他們不識路。」
吳妝現在腰酸背痛,打算出門去撈只雞打打牙祭,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吐槽:「真的是事多,走吧走吧,又不是什麼財神。」
胡招妹心下一笑,他要把人調離遠一點,古家人還用不着外嫁子插手,他自己也不允許這肥水流入吳家。
「走吧。」
「岳父,我覺得睏倦,想要回去歇息,這小道黑燈瞎火的不安全。」
「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再者我們多個人,走吧。」
夫妻二人被胡招妹推搡着,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峰竹村,往較偏僻的小道走去。
「這是要去哪?」胡再妱疑惑地問胡招妹。
「不知道,但我覺得不太對勁。」胡招妹皺起眉頭說,隨後覺得無事,繼續向前走去。
走到了樹蔭道,幾人感覺有點冷,周圍還有一些蛙鳴,過於沉重。
「這裏怎麼這麼陰森啊?」古再妱有些害怕地抱緊妻主的手臂。
「別怕,有我呢。」吳妝安慰。
「岳父,我和夫郎在這等你就是了,他身子不好,萬萬走不了路啊!」
「我一個老頭子都能走,你們兩個年輕人怎麼回事,是不是打算拿現成的?」
「岳父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和夫郎是關心大家才過來告訴你們這個買賣,怎麼就拿現成的?」
「阿爹,這可冤枉我和妻主了。」
「那你們二人再和我走一段路。」
「這……」
「你們是不是心虛了,到底走不走?」
「反正我不走了,夫郎你去,我在這裏等你們。」
「妻主,這荒山野嶺的,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
古再妱被一股蠻力拉住往前走,前面的男人苦口婆心道:「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妻主累了就讓她休息一下,你陪我走。」
「阿爹,我也累了。」
「別給我偷懶,走過那個小山丘就是了。」
被自己父親強拉着走,古再妱此刻怎麼不知對方的心思,剛剛走了幾十步,他的心越來越冷。
這麼多年了,他阿爹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心,都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就那麼狠心,連這種事情也要算計。
不知不覺二人鬆了手,他悄悄移開腳步,二人距離正在拉長……
胡招妹心中計算着時間,打算再走遠一點,扭頭卻不見兒子,他正欲叫喊,鼻間飄過幾絲若有若無的香味,他瞪大眼睛。
「不好!」
他察覺到異樣,剛想回去拉着兒媳婦和兒子逃跑,卻發現自己也渾身無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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