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氣附體!」只聽那道士大喊,他的周身瞬間就出現許多邪氣,眼睛也變得血紅。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鐮刀,揮舞着向我攻來。
我舉起靈羊劍格擋,順勢發動靈眼的遲緩技能,同時將自身的陽剛之氣注入劍上。
靈羊劍上頃刻間泛起一圈圈柔和的金光,如同晨曦穿透薄霧,竟將那些邪氣一一驅散,而道士的動作也隨之變得遲緩笨拙。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並未乘勝追擊,反而閉上眼,借靈眼之力,洞察到道士心中最深處的恐懼——一片荒蕪之地,孤魂野鬼遊蕩。
我輕啟朱唇,以心傳聲,直擊其心靈深處:「護元燈,驅散。」話音落下,道士神色驟變,鐮刀落地,周身邪氣緩緩消散。
我趁機一拳打在他的腦門上,卻被他的鐮刀劃傷肩膀,我順勢從意念空間召喚出四象法陣,將肩膀上的血抹了幾滴在上面。
血滴觸及四象法陣的瞬間,決鬥場上空撕開一道裂縫,一隻青龍巨爪向那道士抓了下來。
我眉頭緊鎖,隨即心生一計,我迅速繞至道士背後,掌心匯聚陽剛之氣,直擊道士背心。
道士悶哼一聲,珠子光芒驟然黯淡,而他本人則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踉蹌幾步,吐出幾口黑血。他頃刻間臉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眼中邪光盡褪,恢復了幾分清明。我知此刻非乘勝之時,卻也未再動手,只是緩緩收起靈羊劍,凝視着他。
「認輸吧。」我淡淡地說。
道士聽了我的話,緩緩對着裁判說:「我認輸。」言罷,他緩緩離場,身影逐漸模糊。
裁判則走到我旁邊跟我說:「這位少俠,恭喜你勝了一場,看你的樣子,是新來的?」
「嗯,來這裏避難的。」
「原來是這樣對了,你在這張紙上登記一下你的名字。」裁判說着,遞給我一張紙。我接過一看竟然是戰況統計,便問道:「記錄這些有什麼意義?」
「少俠,如果你勝場多,可以換到很多寶貝」
「不了,我來這裏比賽,只是為了幫天明贖回他的父親。」
「天明那傢伙,欠了很多錢呢,你至少得連勝五場才能幫他贖回來。」
「按這種難度,很簡單。」我不屑地說道。
「哈哈少俠,我提醒一句,從來沒有人能拿到五連勝,因為你連勝越多,對手難度就越大,」那裁判停了停,又神秘兮兮地說,「況且,我們這裏藏着一個很恐怖的存在。」
我滿不在乎,並沒有回話,在戰況統計表提筆一揮,留下一個化名便轉身離開。
剛回到休息區,就看見天明。天明看見我,一臉驚喜地迎上來,壓低聲音道:「我就知道你能行,我馬上就能見到父親了。」
「裁判對我說,想要贖回你的父親,至少要連勝五場。」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天明。
誰知天明聽後臉色驟變,眼神閃爍不定,最後嘆了口氣,說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之前明明只需要連勝兩場的。」
「有什麼區別嗎?我感覺這些道士的實力都不怎麼樣。」此時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隨即我發現,天明眼裏失去光彩,轉身就準備離開。臨走時,他丟給我一個木頭雕刻的牌子,並附上一句:「這是身份牌,易容道具過幾天再給你吧,我還沒做出來」
我接住身份牌,明顯感覺到,天明的語氣變得頹喪,似乎非常確定我不可能連勝五場。
「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能贏嗎?」我問道,天明聽後,心中稍微燃起一絲希望,最後說道:「我只是先給你這些東西,不管你贏不贏。對了,今天晚上我還會來找你,做件重要的事。」我沒有回應,眼睜睜看着他走出去。
果然,剛入夜,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我打開門,來者正是天明。
天明神色凝重,手裏緊握着一個精緻的木盒,低聲說:「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這木盒裏面裝着一張『束魂符』,可以暫時剝奪那些道士的力量。但使用時需以心血為引,但有可能遭到反噬」
誰知天明走了進來,將門輕輕地關上,他神秘兮兮地從懷裏掏出一本泛黃的古籍,低聲說:「這本古籍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據說裏面記載一種能夠暫時提昇陽剛之氣的方法,但我始終未能參透,特來給你看看。」
我接過古籍,翻閱幾頁,只見其上文字晦澀難懂,卻隱隱透着不凡的氣息。
正當我緊皺眉頭,古籍突然自行翻開至一頁,其上圖案光芒一閃,竟化作一道光柱,將我包裹其中。
光柱中,我的陽剛之氣得到了全面激活,甚至都快要從我身體溢出來,於是我喚出靈羊劍,將陽剛之氣附着其身,一瞬間,我儼然變成全身金光的雕像。
天明見狀,眼中閃過驚訝,低聲道:「看來,這本古籍終於找到了它的主人。我終於明白父親為什麼說,它且歸命定之人。」
正當我沉浸在古籍賦予的磅礴力量之中,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朝這邊靠近。我迅速將古籍收回意念空間,和天明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
門縫透進一絲不尋常的陰冷氣息,緊接着,門被猛然推開,一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雙犀利眼神的青年出現在門口。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區區凡人,很期待你挑戰我的那天。」言罷,他揮手間,四周空氣仿佛凝固,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壓向我襲來。
但隨後,這種感覺乍然消失,那人也消失在這茫茫黑夜中。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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