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休息過去,相瑛精神充沛。
她進空間裏給自己準備早餐,做個三明治配牛奶喝。
還抽空用微波爐給自己做了四個蛋撻。
一邊吃,一邊走到樓上去看她的卡通小人怎麼樣了。
令她驚喜的是,他們的人數再次增加了!
已經從42/100,變成了60/100。
這些日子,他們已經成為了有組織有規矩的一股小勢力。
只不過,他們住的房子還破破爛爛的。
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沙城的屋子自然也都是用土堆混合泥沙搭建的。
優點是抗風還行,但缺點是每時每刻都在掉沙子,睡一覺起來,身上全是黃灰。
相瑛想了想,給這些卡通小人投了點建築物資,例如之前她從皇宮搬來的椒泥,還有一應工具,無限量供應。
給完這些以後,看着他們從小屋子裏跑出來,趴在空地上磕頭。
相瑛吃完最後一口蛋撻,又給了他們許多食物和清水。
看見那個首領似乎生病了,胳膊上打着繃帶,相瑛還給了一點醫藥物資。
小人們感恩戴德,激動地手舞足蹈。
從空間裏出去,孩子們也剛吃飽。
早上相瑛給他們準備的是雞蛋羹和清湯麵。
接下來都要靠走的,故而又給孩子們換上了舒適厚軟的鞋墊。
相瑛注意到,隊伍里多了許多陌生面孔的兵卒。
她叫來瘦猴子:「這些人都是哪兒來的?」
「嫂子還不知道嗎?解監軍現在被提拔為副將軍了,咱們隊伍一下子空了兩個監軍兩個隊尉,自然要叫別人補上。」
相瑛緩緩點頭,看着不遠處,竟有一群新的流放犯人補充進來。
其中男男女女都有,看情況,應當是西周過去的王公大臣及其家眷。
他們跟相瑛這個隊伍的一些女眷是親人,這會兒正在前頭抱頭痛哭,訴說着一路來的辛苦。
瘦猴子忙道:「嫂子,您帶着孩子準備準備,一會就要出發了,咱們隊伍來了新人,我得去前頭管管!」
他忙不迭跑遠。
桃雪走到相瑛身邊:「長公主您瞧,那是淑妃!」
相瑛定睛看去。
一個臉上有污漬,滿分狼狽的女人,摟着相芊芊泣不成聲。
她帶着污泥的手不斷撫摸相芊芊額頭上的傷。
雖然樣貌狼狽不堪,可還是能從女人的五官上看出幾分過去的嫵媚俏麗。
確實是淑妃,相瑛父皇的寵妃。
曾經仗着寵愛,在皇宮裏橫行霸道,連相瑛的母后也不放在眼裏。
桃雪指着那邊:「除了淑妃,還有德妃和蔣昭儀,這些跟着皇上跑了的妃子們,竟然被抓回來了?」
戚奉意從前頭打聽了一圈回來,臉色黯然。
她以為她的家人也會在那一批流放犯人里,然而去找了一圈,連一個親戚也沒看見。
回到相瑛身邊,她恰好聽到桃雪的疑問,便開口解釋:
「聽說皇上在逃亡路上,嫌棄德妃她們礙事,耽誤馬車跑得快,所以一腳將她們踹了下來。」
「還有淑妃,皇上為了讓南越的追兵別再追她,就把淑妃扔下來送給了他們。」
相瑛雖然跟相芊芊不對付,但聽到西周皇帝這個做法,還是難免罵了一句:「狗父皇,真夠缺德的。」
桃雪嘆氣:「可惜了誓死追隨效忠的武官們。」
就在這時,酸秀才快步趕來:「長公主,副將軍叫您去一趟。」
相瑛讓桃雪把三個孩子看好,走去解辰營帳。
挑開帘子,發現大將軍也在。
他看見相瑛,極其不自然的輕咳兩聲。
隨後,故作聲音冷漠嚴肅:「你昨天暈倒,聽說是餓的,現在好多了沒?」
相瑛頷首:「好多了,多謝大將軍關懷,您還要罰我麼?」
解辰朝大將軍投來一個冷淡的眼神。
大將軍會意,抿着唇道:「聽解副將說,你這一路上,跟兵卒們相處的十分和諧。」
「還將自己的食物,分讓給他們,看在你將功補過的份上,本將暫且不予追究你的過錯。」
相瑛紅唇綻開一個笑:「多謝將軍。」
大將軍忍不住叮囑:「你別高興的太早,本將雖然不與你們同行,但你還是要注意規矩的。」
「解副將願意對你好,但你不能破壞規矩讓他難做,否則他還怎麼管理隊伍?」
解辰淡淡開口:「大將軍不是還有事麼,你先走吧。」
這是逐客令,大將軍頷首:「事情就都交給你了。」
他轉身離開,經過相瑛身邊時,又看了她兩眼。
哎,確實是尤物,殿下要是被美色所惑,大業怎辦?
大將軍走了。
解辰叫相瑛走近,給了她一個令牌。
「這是什麼?」相瑛好奇。
「兩個流放隊伍合併,現在一共三百餘人,我精力有限,這些人交給你管。」
相瑛愣了:「誰?」
解辰朝外喊道:「帶他進來。」
酸秀才領着一人入內。
看見對方黑厲的眉宇,和似笑非笑的眼神,相瑛詫異:「是你,陸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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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水匪大當家。
相瑛本來還疑惑,解辰已經將這群水匪收編了,為何遲遲不見他們的身影。
想來是落後一步,最近才趕來匯合。
陸匪夷朝相瑛拱手:「長公主,我帶着五十弟兄投靠,副將軍說以後你是我們的頭兒,以後多多指教。」
他分明是個匪賊,可談笑之間,除了匪氣還有濃濃的書卷氣。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永遠藏着什麼秘密。
解辰指了指相瑛手中的令牌:「這個就是號令他們的東西,你要好好保管。」
「但凡出現問題,或他們不從者,可以就地格殺勿論。」
說罷,解辰看向陸匪夷:「你出去吧,告訴你的人,這一路上跟着她們,不能作亂,更不能生事。」
陸匪夷頷首,看向相瑛的目光,帶着幾分耐人尋味。
「長公主,那我們隨後見。」他出去了。
相瑛忍不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女囚,你怎麼讓我幫你管人。」
解辰抱臂,俊冷的面龐,寫滿了平靜,薄眸深邃,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昨天說的話,我考慮過了,覺得你說得對。」
「你總是張揚行事,我說服不了你聽話,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點事做。」
「這些水匪不好管,但你有身手,對付他們應當不難。」
相瑛看向手中令牌。
是鐵塊打造,上面一個「令」字。
「他們有五十人,你就不怕我聯合他們造反逃跑?」
喜歡流放?滅國?她搬空國庫帶崽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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