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興仿佛沒感受到這些目光,抬頭死死盯着花富國,繼續說:
「滿院子這麼多,就許你媳婦說別人,不許別人還個嘴?」
花富國一看平日裏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孫大興都說話了,頓時感覺肚子裏一股邪火直往腦門竄,他扭頭看過來,齜牙咧嘴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齒地問:
「孫大興,這裏頭有他媽你什麼事兒?」
對於這個問題,林彥武也同樣好奇。
孫大興一家住在院子右手邊的一間廂房裏,向來都是關起門過日子的。
孫大興壓根沒有搭理花富國,反而是扭頭看向旁邊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花大爺問:
「花大爺,我們家在這院子住了十幾年,是不是連話都不能說一句?」
花大爺額頭的青筋爆了兩根,瘦削的臉頰狠狠抽搐着,看着孫大興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來:
「能!」
花富國見狀,掄着拳頭就朝孫大興招呼,嘴裏還罵罵咧咧地開口:
「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爹說話?」
孫大興站在原地不閃不躲,只聽「咔嚓」一聲,鼻樑骨就被花富國一拳打歪了,鼻血「嘩嘩」地往下淌。
孫大興的媳婦和三個女兒頓時着急起來,哭喊地哭喊,拿毛巾的拿毛巾。
花富國也愣了一下,見孫大興不還手,猙獰的臉上多了幾分狂妄,再次掄起拳頭砸向孫大興:
「媽的,老子打死你個王八蛋。」
「富國」
花大爺感覺不對有心阻攔,但是花富國一肚子邪火已經竄到腦門,壓根聽不進去別人說什麼。
「砰」的一聲,這一拳直接砸在孫大興媳婦杜小梅臉上,杜小梅「啊呀」一聲,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媽」
「媽」
「媽」
三個女兒頓時驚叫着又去扶自己媽,孫大興滿臉是,扭頭看向林彥武,雙眼中是濃濃的哀求之意。
林彥武心頭一動,瞬間明白孫大興兩口子演這一出的意思了,他扭頭看了一眼王國峰,給他使了個眼色。
王國峰本來就站在後面看熱鬧,得了消息一貓腰轉身就往外面跑,也沒人注意他。
花富國見老孫家挨了打,沒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心裏頭更加暢快,掄着拳頭就要再次動手。
「富國,你住手!」
花大爺眼皮子跳了兩下,他們鬧了這麼長時間,動靜不小,院子外面已經站了不少鄰居看熱鬧。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了人家爺們打媳婦,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花富國餘光一掃,也發現了院子外面看熱鬧的人群,只能悻悻地瞪着眼睛收回自己的拳頭。不過嘴裏依舊不饒人,指着孫大興惡狠狠地罵道:
「孫大興,你他媽的最好認清自己的地位,要是再敢瞎咧咧,小心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
孫大興鼻樑骨斷了,雖然拿一塊白色毛巾捂着,但鮮血還是糊了滿臉,聽了這話抬頭看着花富國,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有本事你打死我,要不然我肯定去保衛科告你!」
花富國作勢揮舞着拳頭還要打,結果胳膊舉到一半,突然發現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扭頭一看,老柳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抓住了他的胳膊:
「富國,都是一個院住了這麼多年的鄰居,你這是幹什麼呢?」
「老柳,你今天也要出這個頭?」
花富國滿臉的不敢置信,不明白今天院子裏這些人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一個個跳出來跟他作對。
他是個棒槌看不明白,但是花大爺人老成精,看着院子裏這一幕,心裏頭跟明鏡似的,瞬間就反應過來,兩步上前拉住自己兒子,低聲說道:
「富國,你這是幹什麼呢?把手放下來。」
花富國看着自己爹,臉上露出一副「怎麼連你也要攔我」的表情,被花大爺狠狠瞪了一眼,這才不情不願地放下自己的拳頭。
正當這時候,院子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只聽外面響起了兩道急促的聲音:
「讓開讓開,都讓開。」
話音落下的瞬間,花大爺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只見,兩個保安穿着厚實的軍大衣,頭上戴着火車頭帽子,手上戴着棉手套,握着兩根警棍進了院子:
「怎麼回事?誰動手打人了?」
林彥武認識這兩個保安,正是姜尚武手底下的人,一個叫大春,一個叫苗子,這會兒說話的正是苗子。
「他,花富國,他把我爸的鼻樑骨都打歪了,不但打我爸,還打我媽,我媽都暈過去了。」
孫大興的大女兒孫圓圓紅着眼眶,臉頰上還掛着眼珠子,伸手指向花富國。
大春和苗子扭頭看向花富國,冷笑一聲,臉上多了幾分揶揄:
「哎呦,我當是誰這麼厲害呢連女人都打,原來是前後門都開着,被夾在中間的花富國花同志啊?」
大春此話一出,院子裏的住戶奮力憋着,但院子外面的人已經笑出了聲。
花富國一張臉漲得通紅,雙手死死握着拳頭,滿腔的怒火都快要把他憋炸了,可又不敢跟眼前兩個保安發火,只能尷尬地開口:
「兩位同志,不是這樣的,我」
大春不等花富國解釋就擺擺手:「行了,有什麼話跟我們回保衛科說吧。」
說到這兒,又扭頭看向孫大興兩口子,皺了皺眉頭:「你們倆兒先上醫院看看,完事兒去保衛科做個筆錄。」
孫大興夫妻點頭道謝,三個女兒趕緊帶着父母往醫院去了。
苗子掏出銬子,兩步上前銬在花富國兩隻手腕上,冷冷的說了一句:「老實待着」之後,就滿臉笑容地朝林武走過去。
大春也跟着一塊兒站在林彥武對面,兩人點頭哈腰地叫了一聲:
「林哥好。」「林哥好。」
林彥武笑笑,從褲兜掏出一盒紅梅煙,給兩人一人散了一根:
「這大冷天的還在外面執勤,抽根煙暖和暖和。」
「哎,謝謝林哥。」「謝謝林哥。」
兩人接了煙,別在耳朵後面,嘴角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根子後面了:
「那林哥,我們先忙去了。」
「嗯,去吧。」
林彥武朝兩人點點頭,大春和苗子一轉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推了一把臉色白的就跟死了親媽一樣的花富國:
「走吧,還等什麼呢!」
花富國被推得一個踉蹌,感覺雙腿軟得跟麵條似的,滿臉哀求的看向自己爹。
花大爺的臉也不黑了,哆嗦着從褲兜掏出煙,正要湊上來跟大春和苗子說兩句話,但兩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推着花富國就往院子外面走。
「夜神逸。」對於這種初次見面時別人報上名字,也要自報姓名的禮節,夜神逸還是有的,儘管他自稱只是一個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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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死神寒魚和那獸神有什麼關係,或許是那獸神的寵物。所以才那麼古怪。」劍帝遲疑地說。
然後,劉十八自己惦着腳尖,在金色的紋路之間穿插,走到了廣場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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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夜神逸沒有高聳的兩座山峰來證明他男子的身份,很容易就會遭到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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