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4000)
一個小時後何雨柱神色凝重的出了領導大門。
據領導掌握的線索,那個曾先生實行了金蟬脫殼之計,以假死的方式迷惑眾人的視線,以達到逃生的計謀。
那個民宅燒死了5個人,是曾先生迷惑公安或者迷惑靈感的障礙法。
今天領導之所以叫自己來,其目的是告知自己真相。
再有一個目的就是警惕以及預防蟄伏在黑暗中的曾先生反撲。
何雨柱回想着自己與領導密談的一個小時。
領導說:「這個曾先生很狡猾,算計,猛烈攻心,無人能及。」
領導還說:「如果曾先生生在古時候,他極有可能是諸葛亮那般的英雄人物。」
「他的名號無論是道上的還是非道上的,都如雷貫耳。」
「但仍是沒有一個人見識過他真真面目,仿佛這個人只有曾先生三個字。」
「而曾先生的輪廓形態則無從考究。」
領導叮囑,「小何同志,我還有個壞消息,只要告訴你,那就是這個曾先生定然知道你何雨柱了。」
「從始至終,曾先生都在暗處,如今他躲藏起來,於你以及你的家人而言更不利。」
領導又急忙安撫,「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人在你家附近監控,一旦有可疑人物,我寧願錯殺也不會放過。」
「你的家人我也會派人跟着。」
領導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能想到的都已經幫他想到了,該給的承諾也已經給了。
眼下,似乎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行。
不過……
「領導,您是覺得曾先生會惱羞成怒,對我家人出手嗎?」
領導點頭:「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最近黑市的負面,你在其中起着絕對關鍵性的作用。」
「他折損了那麼多的手下,又丟了錢袋子,據我所知,這個曾先生是睚眥必報的,更是孤傲自恃的。」
「在今天以前他都是順風順水的,這次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何雨柱聽後眯着眼說,「自古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我們知道他是禍害是毒瘤,不能把他剷除,我和我的家人頭上永遠懸着一把刀。」
話雖如此,可是怎麼把曾先生引出來呢?
對於這個問題,領導與何雨柱都相對無言。
何雨柱懷着沉重的心情出了領導的功率,他用力吐出一口氣。
嘴裏的熱氣猶如大霧,眼前又是一片白茫茫,和你住,恍惚的以為自己身在天空。
「兵來將擋,土來水淹,如果自己是曾先生的目標,那終有一日他一定會現行的。」
這個曾先生如此神秘而又神出鬼沒,搞得何雨柱都心痒痒的。
看他是人是鬼是豺是狼。
何雨柱也想見識見識領導口中的攻心天才。
*
轉眼間,已是2月中旬。
但風雪與寒冷,仍沒有退去的打算。
氣溫依舊零下20多度,眼前的世界是一片白茫茫,霧氣縈繞着房屋,仿若仙境般美麗。
而這一天是何雨柱的休息日。
難得清閒他便沒有出去遊玩閒逛,屋裏燒着炭,炕上燒的地龍,一盤花生米,買上一杯史上最流行的牛欄山二鍋頭。
何雨柱細細品嘗着原汁原味的二鍋頭,再配下酒菜花生米,以及一盤鹵豬肉,他閉着眼翹着二郎腿嘴裏更是發出了美妙的音符。
如此愜意又歡快的日子,何雨柱十分歡喜。
許欣月提着木炭撂開帘子笑着嗔怪道:「柱子哥,我才知道你是酒仙啊!這一瓶二鍋頭都快要見底了,但你還是面不改色。」
「這要是在古時候,高低給你拜個酒席。」
「讓你飲酒有切磋,品鑑,再把酒言歡。」
後來宇宙被許欣月調侃的睜開了眼睛,興許是因為喝了太多的二鍋頭,他的眼尾發紅,就連眼眶也微紅。
此時看着有些微醺的朦朧之美。
何雨柱的長相算不上帥氣,也算不得清秀,甚至可以說是普通。
但此時的何雨柱在許欣月發光發亮,是全世界最帥最像男人的。
就在許欣月愣神間,他已經坐在了溫熱而又硬邦邦的腿上。
接着……
許欣月感覺到密集而溫柔的酒氣向自己襲來。
隨後……
就連口腔里的各個角落都被酒氣熏着了。
屋裏傳來木炭噼里啪啦的燃燒聲,還有口水吧唧聲,更有猶如人生般的喘氣聲。
許欣月沉浸在微醺里,他甚至沒有察覺到那雙……
突如其來的酥麻讓許欣月驚的跳了起來。
不過……
「撲通!」
軟弱無力的身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隨後她感覺到一道冷氣向自己襲來。
許欣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待他反應過來又用怨怪的眼神瞪着何雨柱。
面對瑩潤的兩坨雪峰,許欣月急忙將其掩藏,嬌羞又惱怒的紅了臉。
何雨柱簡直不是人。
青天白日的……居然……
果然……男人隨時隨地都想……談……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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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賊眉鼠眼的靠近許欣月。
就在許欣月以為難逃魔爪時,何雨水帶着喜悅又歡快的聲音從外傳來。
「哥,嫂子,哥嫂子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許欣月慌亂的將何雨柱推開,着急忙慌的帶着嬌羞收拾自己。
她一邊收拾一邊用眼睛看着大門,又看到何雨柱慢吞吞的整理衣服。
她氣不打一處來的在他手上掐了一下,「要死了,還傻愣着幹啥,你妹妹眼看着就要闖進來了。」
「要是被她看見,很好看是嗎?」
「你也……真是的,都不能克制一下?青天白日的怎麼……」許欣月說着說着就跺起了腳。
因為她想起青天白日,她可沒少陪着他胡鬧。
就在兩人整理好的同時,雨水掀開帘子,手裏高舉着一張紅紙。
臉上全是喜氣,只見他蹦蹦跳跳的說:
「哥,嫂子,我考上了,我考上了紅星小學的老師了。」
「以後我就是一名人民教師了,我每個月有工資發也有口糧領了。」
「哥,嫂子,我終於吃上了鐵飯碗,嗚嗚嗚……」
嗚嗚嗚!
何雨水,說着說着就蹲在地下哭了起來。
這是喜悅之淚。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吃上鐵飯碗。
如果之前自己沒有犯渾,可能會依着軌跡,繼續讀高中上大學。
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他腦子犯渾,被一個男人迷了心眼,不認親哥,不認血親,做下了不可挽回的錯事。
好在……
她迷途知返,重視血脈親情的可貴,認識到何雨柱將是自己此生的至親。
終於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標。
從決定考老師的那一刻開始,大便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不想當工人,不想吃種田勞作的苦,只有當教師這一條路。
所以,這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除了吃飯,她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學習知識。
終於……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考上了老師,將鐵飯碗牢牢攥在手裏
「雨水,恭喜恭喜,嫂子為你高興。」
許欣月真心為何雨水感到高興。
畢竟這兩三個月來,何雨水可謂是懸樑刺股,除了吃喝,一心都撲在學習上。
就算在這麼惡劣的氣候下,她也每天學習到深夜。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學習了。
最終,結果也沒辜負她。
「是語言老師還是算術老師?」
「我側重的是語言老師,但聽說算術老師也很準確,於是我也去考了。」
「所以現在我既能教語言,又能教算術。」
「嘿嘿,嫂子!教師這飯碗我可是端在手裏了。」
「 呀!雨水你真厲害。」許欣月由衷的為何雨水感到高興。
何雨水是笑着摸了摸喜歡的頭髮,笑着說:
「嫂子,以後上下學我跟小梅子一起去,你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一直將自己屏蔽的何雨柱,抬起頭疑惑的看向許欣月。
「媳婦兒,你想做什麼?」
「我……」何雨水牽着許欣梅往門外走去,正是何雨水這舉動,分散了許欣月的注意力。
她沒來得及出口的話被打斷了。
對於自己的迷之操作何雨水也沒解釋,「嫂子,我帶小梅子去我屋裏給她輔導下作業。」
臨走之前不忘看着何雨柱,欲有所指的說:「哥,我嫂子也就是家道中落,他小時候可在不錯的家庭氛圍中長大。」
「嫂子,我哥其實是很開明的,你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哥,相信我哥會同意的。」
說完便牽着許欣梅撂開帘子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夫妻倆,許欣月懷着忐忑的心情偷偷瞄了何雨柱一眼。
只見何雨柱原本不怎麼白皙的臉此刻黑如墨水,頗有種風雨欲來之勢。
自成婚以來,他都沒有看見過何雨柱發過一次火,黑過一次臉。
他對自己永遠是溫柔,喜笑顏開的模樣。
而此刻他的神情看上去感覺不大好。
許欣月以為何雨柱不贊同自己有其他想法。
這個想法剛冒出頭,許欣月的心瞬間掉到嗓子裏。
難道這麼多月的甜蜜相處以及溫馨幸福都是假的嗎?
就在許欣月胡思亂想時,何雨柱終於打破了沉默。
「媳婦兒,我可是你丈夫,是你最親密的人,怎麼反而我這個最親密的人不知道你想幹啥?」
許欣月邊攪着衣服邊斟酌的回答道:「我也是受雨水啟發,我看他為了幫教師拼盡一切,我被她感動了。」
「所以萌生了一個想法,只是也才剛冒頭,還沒有確切的計劃,所以就沒跟你誰。」
「沒跟我說,但跟何雨水說了?」何雨柱都快被氣死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他丈夫嗎?
只不過就是沒把自己當依靠。
或者把自己想的很壞,認為自己會反對。
難道這幾個月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過了名目的全部家當都給她的,這還不夠明顯嗎?
這個小沒良心的……氣煞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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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索性將那還不夠成熟的想法,告訴何雨柱。
許欣月深吸一口紅星醫院在招護士,我想去考護士。」
「當然護士只是暫時的,我真正的目的是當中醫女醫生,專門看女人病的醫生。」
何雨柱:「……」
何雨柱無語的瞪着她的頭頂,「無論是當護士也,或者當婦科大夫也罷!這都是光榮卻體面的工作。」
「更是人人嚮往的鐵飯碗,你要是當上了護士,更甚至當上了大夫,所有人對你只有羨慕的份。」
「你想去考就去考,能考上當然好,考不上也沒關係,反正家不用你養。」
「你有目標有想法,這值得嘉獎更值得肯定,這是好事 ,既然是好事,就沒什麼不能說的。」
許欣月驚的瞪圓的眼,他用顫音問。
「柱子哥,你同意我拋頭露面?」
何雨柱:「……」
他感覺自己的黑線都已經天氣相連了。
「在你眼裏我就是不講道理的暴君?況且現在是新社會,男女都是平等的,愚昧的封建舊制度早已經被廢除了。」
「你這思想要不得?女人曾經說過,女人也能抵半邊天,你既然有想法有能力去實現自己的價值,我當然是雙手雙腳的贊同。」
「媳婦兒,現在是新社會,你這封建思想早就應該丟棄,那種以夫為天,禁止女人拋頭露面的時代,早已經終結。」
許欣月喜極而泣,他紅着眼埋入何雨柱的懷裏。
她吸了吸鼻子,用着粗重的嗓音說:
「柱子哥,謝謝你,在這一刻我感覺能嫁給你,當你的妻子是我許欣月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你放心,如果我當上了護士,甚至成為了女性大夫,我相信我能堅固工作與家庭。」
這是為了安何雨柱的心。
也是許欣月對自己的要求。
因為她真的覺得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嫁給了何雨柱。
「好啦好啦!我們兩夫妻就別再恭維了,既然想當護士,那得把醫書撿起來。」
「我認識一個領導,他家裏很多書,改天我去給你找些醫書過來。」
何雨柱倒也沒有說謊,領導的書房,他看過一次,書的種類很齊全,其中不乏珍貴的書籍和孤本。
想必一書也有。
就算沒有,他也能想辦法給他弄來。
「但是……」何雨柱打斷許欣月的話繼續說。
我覺得你西醫應該也要有所涉獵與了解,畢竟後世還是西醫比較吃香。
想到慢慢沒落的中醫,可以住就覺得一陣悲哀。
如果許欣月能把中醫當做事業來做,這何嘗不是將中醫傳承了下去。
但是學習西醫與中醫也不相悖,中醫能治的病就中醫治,中醫效果不大的就交給西醫。
如果中西醫相結合能10病患少走彎路,或者減輕他們的負擔,那中醫和西醫就不分伯仲也不必非要分個高低。
只要能救死扶傷,無論是中醫或者西醫都是最好的。
許欣月沉吟片刻,她再抬頭時,眼睛紅紅的,臉上除了感動還有仰慕。
兩人在房間裏膩歪着,此刻的兩人,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起碼許欣月。在這一刻,將何雨柱當成依靠,當成人生伴侶。
這一刻的習性也不再覺得自己是浮萍,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歸屬。
因為何人主在這個時代比任何一個男人都好。
因為自身身份成分問題,好像不應該被厚愛。
比如她的表姐婁曉娥,嫁給許大茂這麼久,還是被關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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