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已補全4千,動不動就被shen,無語)
醒湖灌頂。
幡然醒悟。
婁曉娥一直以來只當是自己的問題。
藥吃了無數,去醫院檢查了無數。
偏方更是吃了數不勝數。
受了這麼多苦,吃了那麼多藥,現在看到藥就反胃。
但為了要孩子,她還是捏着鼻子,任着喝下去了。
可是何雨柱卻告訴她,有可能有問題的是許大茂。
何雨柱告訴她生不了孩子的可能是許大茂。
而不是自己。
如果真的是許大茂的問題,那這麼些年自己被他老許家磋磨,被他許大茂嫌棄挑剔,這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一場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更是對自己愚昧無知的諷刺。
「他許大茂有去看過醫生嗎?」
婁曉娥青着臉搖頭,「沒有。」
「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看醫生,吃藥。」
果然如此。
「醫生有說你有什麼問題嗎?」
婁曉娥眼含淚水,搖的更厲害了,「醫生說我很健康,我的身體很好,子宮沒有問題,卵巢卵子也沒有問題。」
「醫生還說我是能夠懷孕的,他們說我沒問題。」
「但我這些年卻始終沒有懷過一次孕,我以為……」
以為醫生是拿話安慰她的。
卻不想,可能自己真的沒有問題。
「因為醫生說我的身體沒有問題,他們連藥都不肯開給我。」
「是我自己求着醫生幫我開藥。」
所以,醫生在自己苦苦哀求下,才幫自己開了調理身體的藥。
傻?
真傻?
這個時代的女人只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
因為受feng建時代的影響,大家都認為不能生孩子的是女人。
生不出兒子的也是女人的問題,但其實決定生男生女在於男人。
男人才是決定生兒生女的關鍵所在。
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有問題的是男人。
現在聽何雨柱一說,婁曉娥也覺得是許大茂令自己生不出孩子。
是許大茂的問題,不是自己。
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麼這些年受的委屈和苦難,又算怎麼回事?
婁曉娥越想越委屈,為自己這些年的委曲求全,以及被他許大茂和他的家人當牲口一樣的搓磨。
越想越氣,越想越憤怒。
婁曉娥突然站了起來,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說:「妹夫,你的大恩大德,我婁曉娥以後會報答你的,現在我要去找許大茂算賬。」
「太過分了,你不能生還怪我,還罵我,還搓磨我,還家暴我。」
「我要為我這些年的委屈求錢討個公道。」
婁曉娥說完攥着拳頭掀着帘子離開了。
許欣月站了起來欲追上去,但被何雨柱攔住了。
「柱子哥,你攔着我幹什麼?表姐……表姐不是許大茂的對手,我怕她吃虧。」
許欣月一臉着急的望着窗外,她急切的想要出去。
許欣月把人拉了回來,「現在你表姐正處在盛怒中,許大茂又被我揍了一頓,他全身還痛着呢,你放心,許大茂絕對不是婁曉娥的對手。」
許欣月不明白處在憤怒中的人力量,往往比平時多幾倍甚至數十倍。
就看剛剛婁曉娥那架勢,恐怕都抵得上10頭牛了。
許大茂那風一吹就倒的身子不是婁曉娥的對手。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婁曉娥是這麼些年他家落敗後唯一對她施以援手的親人。
自從自己投靠她之後,又嫁給了何雨柱,婁曉娥對自己都挺好的。
所以自己不希望她吃虧。
「你想去就去吧!」何雨柱也不攔着了,「但是媳婦兒,你要把自身的安危放在首位。」
那邊,許大茂疼的躺在床上,嗚呼哀哉,叫苦連天。
但隨着房門一聲彭響,婁曉娥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
許大茂以為婁曉娥是來照顧自己,既得意又不屑的挖苦,「你個臭娘們,現在知道自己錯了?我告訴你晚了,別以為仗着你家有幾個臭錢,就對我擺臉對我吆三喝四。」
「婁曉娥,我告訴你,就算你求我,我也要跟你離婚,因為你是過錯方,你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帶走,你還要把你的錢財賠給我……我……」
原本就憤怒到極致的婁曉娥聽到許大茂如此無恥又無賴的話,氣得她更是差點背過氣。
不過……
老天還是厚待她的,沒有讓自己被她氣暈。
可她也不想跟許大茂多說廢話。
她抄起一根木棍,就往臉上還端着的許大茂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許大茂被婁曉娥那近乎瘋狂的打砸給震驚了,當他呆愣過後便開始躲避與反抗。
「啊……」
好痛好痛!
本就已經被何雨柱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疼的要命。
現在又被婁曉娥這瘋婆子不要命的打,讓悶棍聲一聲又一聲地敲打在自己心上。
疼的許大茂齜牙咧嘴。
他想罵人的話,都已經被疼的罵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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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瘋婆子,你發什麼癲,現在有何雨柱給你撐腰,你要反天了是吧!」
「我告訴你樓下,等我身上不痛的,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噗……」
「啊……」
而回應他的則是密集的,一棍又一棍敲,打在他身上。
「婁曉娥,你別欺人太甚,我……啊……」
許多夢顧了肩頭沒顧,燒了大腿沒顧上肩膀。
總之許大茂的手腳很忙,忙的擋木棍。
但是……
許大茂做的都是枉然。一刻鐘後,許大茂求救聲慢慢落了下來。
婁曉娥把這些年的委屈與苦難迅速地發泄在木棍上。
她一邊砸一邊說:「許大茂,你也不看看你那猶如蝌蚪般的玩意兒,每到關鍵時刻你就掉鏈子,我能懷孕還真是見了鬼了。」
「明明這麼些年醫生都跟我說我沒問題,我的身子很健康,醫生跟我說我能懷孕。」
「可是,無論我吃多少,要受多少罪,就是懷不上。」
「原來這根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你許大茂身上。」
「是你許大茂沒種,是你生不了孩子,是你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
「是你不行,是你有病,是你沒種,我告訴你許大茂,這婚不是你要離,而是我要離。」
「離了你後我再找個男人嫁,我三年抱兩,到時候你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有病。」
許大茂被婁曉娥諷刺的毫無尊嚴。
男人,他是男人,這臭婆娘居然當着全院的人說他沒種,說他不行,說他不是男人。
還說他的……小如蝌蚪。
蝌蚪?
婁曉娥她對蝌蚪有什麼誤解嗎?
他這要是蝌蚪,那……
簡直豈有此理。
居然侮辱他。
還把這麼私隱的事情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
婁曉娥,她死定了。
等他好了之後,他一定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頓,再一腳把她踹開,把它藏的金魚,金釵銀釵珍珠等貴重物品偷走。
他要讓婁曉娥人財兩空,淨身出戶。
回頭他再拿着這筆錢娶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給他生10個8個孩子。
到時候就能給自己找回顏面。
他不行,他有病的傳言也會不攻自破。
還有……
他要把他婁曉娥的娘家徹底搞垮。
他要把婁曉娥打入泥潭,讓他父親婁半城永無翻身之日。
沒有了婁半城的支持,他婁曉娥屁都不是。
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也有他哭着求原諒的時候。
許大茂想像着那一日的到來。
想着想着便笑了起來,但因為浮動太大扯到了傷口。
他痛的齜牙咧嘴。
但嘴裏也不忘威脅婁曉娥。
婁曉娥也不慣着他,反手就是兩個巴掌打了過去。
「許大茂,你聽着,今天是我要跟你離婚,因為你有病,你生不了孩子,我要去找能生孩子的人結婚。」
婁曉娥故意把話說到最大聲,他要讓四合院裏所有的人都知道許大茂不行。
前面何雨柱老是說許大茂斷子絕孫。
如今看來,許大茂真是斷子絕孫的命。
婁曉娥將木棍丟在地上,拿出一個玫紅色的碎花布塊。
她臭着臉扒衣服,以及貴重的東西往碎布里扔。
可東西太多,這塊碎布太小了。
她只能撿着主要的嶄新的東西裝進去。
最後婁曉娥把藏着的鐵盒也裝了進去。
「那……是我……老許……家的東西,你不許……帶走。」
狗改不了吃屎,許大茂就算寶寶的這麼悽慘,還是不讓他貪財又自私的本性。
婁曉娥冷哼。「這是我嫁妝,怎麼就是你老許家的東西了?」
「進……了我老許……家的東西當然是我老許家的了。」
許大茂說的斷斷續續,他甚至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去阻止。
可是因為太過疼痛,他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他硬是忍着疼痛向婁曉娥爬去。
婁曉娥已經打定朱茵不再忍讓了,她將碎布系在身上,系好了後,冷冰冰的下達命令。
「許大茂,今天這婚是你要離的,我正式通知你,明天我們去打離婚證明。 」
「如果你不去打,你拒不配合,我就去街道辦告你。」
「或者我去公安局告你。」
「告你家暴老婆,虐待婦女。」因為新社會剛成立不久,對,舊時候的思想那是不被容許的。
尤其對於女性的傷害更是通過了一條又一條的法律規定。
其中一條就是打傷辱罵精神虐待婦女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就喜大莫這慫包,一告一個準。
夫妻這麼多年,許大漠是怎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
婁曉娥最後看了一眼,眼前給自己帶來無數苦難的房子,最後憤恨的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就連身後的那些議論聲他也沒聽見。
在離開四合院之前,婁曉娥來到許欣月家。
與何雨柱夫妻兩人說了自己的打算,「欣月,柱子,我跟許大茂已經提出離婚了,那個家我是一刻鐘都不想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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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要回家,至於以後會怎麼選擇,回頭我問過我爸之後再做決定。」
「柱子,今天姐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會一輩子陷在裏面痛苦的活着。」
婁曉娥就像在交代事情一樣,要對許欣月交起來,「欣月,柱子是個好男人,你好好跟着他過日子,他不會虧待你的。」
「你們會生很多的孩子,欣月,你跟着柱子一定能幸福的。」
「夫妻兩人相處,最主要的是坦誠相待,互不欺騙,還有就是真心相待。」
「柱子,他這人直來直往,你有什麼事別藏着掖着,他有時候很細心,有時候又是大老粗一個。」
……
婁曉娥絮絮叨叨交代了10來分鐘,最後邊背着歌,包袱離開了四合院。
她離開四合院之後直奔娘家。
當婁母看到婁曉娥背着包袱回來大吃一驚,「曉娥,這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不是今天出獄嗎?你又跟他置氣跑回娘家了?」
「你說你都30多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動不動鬧脾氣回家。」
「要我說……」
「媽!」
婁曉娥不耐煩的怒吼着打斷婁母的絮叨。
「這麼些年就因為我生不出孩子,你除了讓我忍耐就是忍耐,你有沒有想過我生不出孩子,可能不是我的問題。」
「什……什麼?你說什麼?」婁母被她話中的意思,一時之間弄得很是茫然。
生不出孩子不是女人的問題,難道還是男人的問題?
「這死孩子有病就醫你怎麼能信口雌黃,亂說一通呢。」
「你要是離了婚,咱老家就不是工人階級,格式走zi派,你這樣讓我們和你弟弟怎麼活?」
老母只當婁曉娥耍了大小姐脾氣,與許大茂拌了嘴。
她是不會允許婁曉娥離婚的。
他們婁家還有許大茂的身份做倚仗。
雖然許大茂丟了放電源的工作,但是只要再運作一番,還是能找到其他工作的。
只要許大茂還是工人階級,那他們婁家就是安全的。
婁曉娥抹了一把眼淚,「媽,你眼裏只有我弟弟,你為了我弟弟就要犧牲我嗎?」
「難道我婁曉娥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難道我是撿來的嗎?」
「我嫁給許大茂這麼些年我過的是怎樣的水深火熱的日子你又不是沒看見。」
「我今天回來你問都不問,就說我耍大小姐脾氣?」
「媽,這麼些年我為了婁家犧牲的還不夠多嗎?」
「當初要不是為了婁家,我又怎麼會嫁給尖嘴猴腮,流里流氣,花心大蘿蔔的許大茂?」
「媽,當初我可是有喜歡的人,是你讓我為了婁家拆散我們的。」
「再說,看了這麼久的大夫,他們都說我的身體沒問題,能還上。」
「可是,你不信,總說是我的問題。」
「要不是今天有人告訴我,可能有問題的是許大茂,而不是我,我在你的影響下,不知道還要愚昧多少年下去?」
控訴到最後,婁曉娥眼裏已經沒有淚了,她很平靜,用平靜的語氣向老母通知着自己的決定。
「媽,最後我再告訴你,我把許大茂打了,我也跟他提了離婚,這婚我是一定要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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