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4000。
何雨柱的話已經說的這麼明顯了,而許欣月也不是沒腦子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顯而易見的答案仿佛自胸腔溢出。
許欣月張了張嘴,最終咬着唇小聲說:「柱子哥,這是栽贓。」
何雨柱點頭,「沒錯,我也覺得是栽贓。」
許欣月害怕的抓着他的手,擔憂的問,「柱子哥,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何雨柱眼裏的幽光一閃而過,「我大概有個方向,至於是不是如我心中所想,需要測試一下。」
「柱子哥,你要怎麼試?」
何雨柱沉吟片刻,答非所問道:「媳婦兒,這件事交給我,在外人面前你一如既往,不要露出馬腳。」
何雨柱灼灼的看着鋁製飯盒,他眸光閃了閃,道:「至於栽贓之人,是騾子是馬,溜出來試一試就知道了。」
許欣月看他心有成算,運籌帷幄的模樣,原本忐忑與慌張的心也放了下來。
許欣月指了指飯盒裏面的錢幣和首飾,「柱子哥,這些東西怎麼辦?」
何雨柱勾唇,冷笑道:「不怎麼辦,物歸原位。」
「什麼?」許欣月愕然。
物歸原位那是讓小偷栽贓成功嗎?
剛剛自己還相信他心有成算,怎麼現在又說讓贓物物歸原位?
那不是讓有心之人算計成功嗎?
「媳婦兒,你聽我說……」
何雨柱本來打算將自己的打算告訴許欣月,但是,房門卻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許欣月慌張的抓着何雨柱的手臂,她顫抖着嗓音想要說話。
但因為太過害怕而說不出口。
何雨柱擁着她拍了拍她的背部,將許欣月安撫住,才朗聲問,
「誰?」
緊接着便聽見一大媽說:「傻柱,公安來了,說需要詢問和調查,還要統計各家被偷的金額。」
「劉海中和閻埠貴那些爺們兒,已經派人去叫他們回來了。」
「現在你是我們院裏能頂事的男人,我們需要你跟公安交涉。」
「傻柱,你個大老爺們不要躲在房裏,現在院裏都已經亂套了。」
「有些人承受不住,都要死要活的了,你還是快點出來吧!」
「馬上就來。」
何雨柱將人打發了,他又安慰着許欣月,「媳婦兒,不用擔心,萬事有我,我能處理好。」
「我保證賊人的陰謀詭計不會得逞,媳婦兒,你相信我嗎。」
何雨柱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跟許欣月保證,原本慌亂無措的眼神隨之消失了,她鄭重的點頭,「柱子哥,我相信你。」
「媳婦兒,你先出去與他們周旋,我把這個東西復位之後再出去。」
許欣月離開後,何雨柱將飯盒放回牆洞裏,用石塊和泥土填上。
何雨柱看着放飯盒的地方與其他地方一般無二,這才滿意的離開了房間。
當何雨柱來到院裏,4個公安被眾人圍的水泄不通。
他們爭先恐後地向公安訴說着自家的損失。
就好像以為誰先說誰的錢財就能先回來一樣。
但因為這些人大多是女人和老人,婦人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即便公安苦口婆心的一再保證,都不能讓她們閉嘴。
其中賈張氏鬧得最歡,「公安同志,我被偷了900多塊錢,我丈夫死的早,兒子也早幾年就去了,我還有三個孫子要養,這筆錢不但是我的棺材本,還是我三個孫子的撫養費,您可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們婆孫4個就活不成了。」
「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你已經扒拉着公安說了很多很多遍了。」林婆子抓着賈張氏的後領,企圖將她拽開。
但腰圓體胖的賈張氏,豈能是她林婆子扯得動的。
林婆子見自己拿賈張氏無法,趁機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賈張氏因為吃痛,本能的轉過身與林婆子廝打起來了。
「林婆子,你個臭不要臉的老貨,你個憨貨,你個黑貨,你個黑婆子,你居然敢掐我,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薅着林婆子的頭髮。
婆子雖然瘦的皮包骨,但她畢竟是干慣了活的,她反手也抓住了她的頭髮。
總之,兩人打的難捨難分。
而其他人見狀有的人上去勸架,有的人也趁機報復。
此時的場面就像混混打架,一時之間混亂不堪。
謾罵聲詛咒聲,吵鬧聲,哭喊聲夾雜在一起,場面一度失控。
因為4個公安被圍在中間,混亂起的時候,他們想制止,甚至突出重圍,也已經不可能了。
眼看着就要形成踩踏事件了,何雨柱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
一手一個將人拽開,他本就沒有收力,心裏也存着憤怒。
因此,被他拽着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他拽的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重力,也讓那些渾水摸魚鬧事的人疼的咒罵連天。
當然,也有幸運點的人,被人接住了。
而何雨柱沉着臉,仿若殺神附體,他硬生生的將4個公安從包圍圈裏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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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解救出來的4個公安,頭髮亂了,衣服破了,臉上和脖子上也有抓痕了。
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不是時機不對,何雨柱都想仰天大笑。
此刻的他們看上去仿若難民。
4個公安休息了一會兒,氣急敗壞的怒吼,「你們再吵,你們再打群架,就給我去公安局打架。」
「既然這麼喜歡打,那就到公安局打個夠。」
賈張氏和林婆子聽見此話,一個激靈,不約而同的從彼此的頭上鬆開了手。
去公安打架?
那不行。
哪裏都可以去,就是不要去公安局。
那牢飯,誰愛吃誰吃。
公安的話,成功的讓宣洩吵鬧的現場回歸寧靜。
公安們整了整破爛的工服,企圖將威嚴找回來,但是……
還是差強人意。
「我們是來給你們解決事情的,如果你們再吵再打架再尋釁滋事,那就你們自己去處理。」
「你們自己去抓小偷,找回損失。」
「既然你們這麼能幹,還要我們公安幹什麼?」
簡直氣煞人也。
就沒見過這麼刁蠻無理的人。
竟敢把公安都給打了,真是無法無天。
賈張氏看公安動真格的,她又害怕又擔心又憤怒,但還是將蠻橫無理那心思給收了起來。
眾人的心思與她一樣,片刻間就噤若寒蟬了。
公安見他們終於識相閉嘴了,才打開本子問何雨柱。
何雨柱把自家的形勢如實相告,至於其他人的損失,他只讓他們自己說。
只是他負責維持秩序,讓他們排隊報案。
一個小時後在何雨柱的威脅下,終於錄完了口供,統計了損失。
「被偷最多的是易中海家1286塊,其次是賈張氏的965塊,再……」
被偷最多的有1286塊,被偷最少的人家也損失了15塊。
「合計被偷4932塊。」
「嘶!這麼多啊!」不過轉而一下,易中海和賈張氏就已經2000多了。
四合院住了這麼多人,每家每戶都被偷了,其實5000塊錢不到,好像也不算太多。
「你們什麼時候被偷?可有可疑人選?或者可有可疑的地方?」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睛裏或者話里得出答案。
「沒有,最近我每天都會出院散步,並沒有看見外面有可疑人物在轉悠。」
賈張氏是四合院裏最閒的人,不用做飯也不用洗刷。
她每天的任務就是走街串巷,她最喜歡串門子。
只要一得空,就往外轉。
而賈張氏確定,最近並沒有人跟蹤自己。
公安見眾人搖頭,又循循善誘道:
「比如有沒有人在外面徘徊?或者有沒有人接近你們打探消息。」
得到的答案還是沒有。
最後,公安將最後一條信息說了出來。
「再就是最近有沒有住進陌生人。」
最後一條倒是讓現場又喧鬧了起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最近是沒有新人住進來,但是一個月前有人搬了進來。」一大媽扯了扯圍裙說。
「對對對,謝建國就是一個月前住進來的。」三大媽也想起來了。
她之所以知道新搬來的人叫謝建國,還是拜賈張氏所賜。
賈張氏在她面前對謝建國就是一頓猛夸。
說他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大方。
要不是賈張氏,她都記不住謝建國。
畢竟她也沒有見過此人幾次。
「他住進四合院已經有42天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麼喜歡出來見人,這一個多月了,我都沒見過他三次。」
林婆子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道:
「就那老頭,孤僻的要死,他不出來見人,我都沒有想起來,我們院裏還有這號人物。」
反觀賈張氏緊閉着嘴,露出懷疑又擔心的神情。
何雨柱眸色一暗,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眸。
越來越多的人說起謝建國,當說到謝建國的年紀,三大媽反駁。
「雖然謝建國滿頭白髮,他人又高又瘦,皮膚黑黑的,整個人看上去好像是莊戶老頭。」
「但其實謝建國只有38歲40歲都不到。」
「我不止一次的聽賈張氏說謝建國出手很闊綽,好像很有錢。」
「他會給棒梗三兄妹拿錢買吃的買玩具,給的還不少,賈張氏有一次說謝建國給了他大孫子10塊錢。」
「棒梗拿了10塊錢就帶着妹妹去買零食買玩具花掉了。」
「賈張氏為此還嘀咕埋怨了好長時間。」
賈張氏一張嘴解釋,可是……
不僅是三大媽如此說,還有越來越多的人與三大媽說的話一樣。
此刻,她恨不得猛抽自己的嘴巴。
嫌棄這張嘴藏不住話。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謝建國是小偷,但是……
就如三大媽所說的那樣,謝建國給棒梗,10塊錢零花錢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還每天買肉買饅頭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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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要錢。
但是,從來沒有說自己幹什麼,沒有見他出去工作過。
因此,賈張氏自己也懷疑上了。
秉承着多說多錯的原則,她索性閉口不談。
對三大媽與眾人的疑惑,她也選擇性耳聾。
三大媽還在說:「但是我們不知他幹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出去工作過。」
「謝建國?」能當公安的其直覺比較敏銳的。
四人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瞭然。
公安在眾人面前掃來掃去,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於是問,「哪位是謝建國?」
「謝建國可在?」
「謝建國不在這裏。」三大媽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謝建國的身影。
「他可能在房間裏,他這人不喜歡與人打交道,他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反正我是沒有看見過他幾次。」
4個公安對視一眼,其中兩人自告奮勇道:「我們去他家裏看看。」
公安本來想讓何雨柱帶路的,但,一個花白的男人,與棒梗出現在中院。
他一手拿着鞭炮和風箏,一手牽着棒梗。
當他抬首時,看到院裏圍着這麼多人,又看到公安,他害怕的低下頭,雙肩不自覺的縮了起來。
這副害怕又懦弱的模樣,又讓人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4個公安來到謝建國面前,問道:
「你就是謝建國?」
謝建國因為害怕,連肩膀都抖了起來,他瑟縮着腦袋,結結巴巴道:
「我……我……我是……謝…… 謝……謝建國。」
謝建國說完,用力的抓着棒梗的手。
棒梗因為吃痛,呼喊出聲,「謝叔,你抓疼我了。」
謝建國被棒梗的痛哭驚的,迅速放開他的手,他抬起頭又害怕和愧疚低了下去。
「剛剛你幹什麼去了?」4個公安8隻眼睛盯着謝建國。
面對4個公安的攝人視線,謝建國的身子明顯一抖,她不着痕跡的走到棒梗身後,那頭仿佛說進了肚子裏。
棒梗轉頭的看了謝建國一眼,替他答,
「謝叔帶我去買鞭炮和風箏了,我們在外面玩了很久,聽說我們院裏來了公安,謝叔擔心院裏出的事,拉着我火急火燎的趕回來。」
「公安叔叔,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來我們院裏幹什麼?」
公安一愣,他們沒想到,謝建國居然連個孩子都不如。
膽量和魄力都不如一個孩子,就這膽量?就這慫樣?能有那個本事偷了四合院近5000塊錢?
這一刻,公安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懷疑。
「棒梗,你奶奶的,900多塊錢被人偷了。」
「什麼?」棒梗這兩個字不是因為震驚,則是因為害怕。
棒梗畢竟是個孩子,即使他怎麼掩飾,也無法做到不動聲色。
雖然稍縱即逝,但何雨柱捕捉到了。
和他說這兩字的時候,他的身子明顯想往後轉。
可不知為何他卻沒有轉過去,而害怕也只是稍縱即逝,接着便撲上賈張氏,哭天喊地起來。
「奶奶,你的棺材本被偷了?你咋那麼不小心呢?」
「平時家裏沒糧食讓你拿出來買糧食你都不肯,現在好了吧,剛才本被偷了吧!」
「你要是早拿出來買糧食,那錢不至於被偷了。」
「現在好了,棺材本沒了,糧食也沒買到,我是吃也沒吃到,用也沒用上,奶奶,這麼多錢,你怎麼不放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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