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是挺溜的嗎?」有人疑惑的提出了謝建國前後的反差。
「就是說啊!一口氣說了這麼長的話,一個字都沒結疤,剛剛公安同志問你姓誰名問你要戶籍是怎麼表現的那麼的無用。」
林婆子上下打量謝建國,「現在舌頭捋順了,腰板挺直了,眼睛也不躲閃了,謝建國,你這戲演的,你都能去唱戲了。」
「要我說,你比那花旦還更會演戲。」
林婆子的話,成功讓眾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
「可不就是比那戲子還更會唱戲嗎?謝建國前後反差這麼大,要我說他沒貓膩,我才不信呢。」劉光天最是看不慣謝建國。
雖然兩人接觸不多,打的照面也沒幾次。
但是劉光天覺得謝建國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目中無人很是讓他不喜。
謝建國每次買肉回來,好幾次自己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用一種冰冷的,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種眼神很令人不舒服。
總之,劉光天覺得自己被嘲諷了,輕看了。
心中的這口慪氣已積壓許久。
現在終於讓他逮到機會,他當然要盡數還給他。
謝建國被劉光天懟的紅了眼,「我之前是太害怕太緊張了,現在公安同志都要把我抓回公安局了,我再不自證清白,我可不就被自己蠢死了嗎?」
很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既然你自己跳了進來,那他就不客氣了。
劉光天大笑,犀利的提出核心問題。
「那行,你現在告訴大夥,你是哪裏人?來這裏幹什麼?誰介紹你住進四合院的?」
「還有你把你的戶籍拿出來就能證明你的身份。」
「你如果無法替大家解惑,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偷大家錢的嫌疑人。」
劉光天這番話說的,何雨柱都忍不住替他豎起來大拇指。
還有,不得不說,劉光天是自己的嘴替。
他把自己想要說的話都犀利的問了出來。
謝建國的眼睛閃了閃,答非所問,道:「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請求公安同志到我住的地方搜查。」
「畢竟,這麼一大筆錢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根本無法弄出去,我覺得這筆錢應該還在四合院。」
很好。
謝建國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何雨柱認為,謝建國會先提議搜查自己的房子,然後一無所獲。
那麼他就會用他三寸不爛之舌,甚至精湛的演技,說動公安同志搜查整個四合院。
那麼,就會在自己房間裏搜出『贓物』。
額,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證據確鑿之下,百口莫辯,就被冠上了小偷之名。
不但成了他謝建國的替罪羊,還有可能被打靶子。
畢竟新法規定,盜竊4000元以上者,要麼終身監禁,要麼處於死刑。
而終身監禁的前提是返還受害人的財物,並得到受害人的諒解。
受害人不再提起訴訟,就能得到終身監禁的刑罰。
但倘若,盜竊者無法將受害人的財物返還,自然得不到受害人的諒解,甚至有可能激起受害人的憤怒,從而提起訴訟,進而要求判處打靶。
而謝建國吃定了自己賠不出那麼多錢。
畢竟公安搜到的贓物只有那麼幾百,那其他的錢呢,他自然拿不出。
因為在謝建國手裏。
不得不說,這一環扣一環的計謀徹底讓何雨柱無法翻身。
謝建國是為了讓他永無翻身的機會,才策劃了這場全院偷竊案。
最終他不僅報復了自己,還成功的將財物佔為己有。
不但實現財富自由,甚至除去自己這顆眼中釘。
當自己這顆眼中釘被他除去後,在黑市他就可以橫行霸道。
比如,故技重施打劫窮苦老百姓。
這麼一會兒,何雨柱就已經將謝建國的心思摸得七七八八。
何雨柱咧嘴一笑,眼裏儘是嘲諷和渾不在意。
而謝建國還在那裏使命表演,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人角色。
又用他巧舌如舌的嘴把事情往他所要的方向引導。
「而如果我是嫌疑人,那極有可能,這筆錢還在我房間裏。」
「所以,為了自證清白,公安同志以及各位鄰里,隨我到房間,任由你們翻找。」
「但凡找到贓物,我謝建國都會認下,並跟公安回去協助調查。」
「但如果在我謝建國房裏沒找到贓物,那我要求你們對我的污衊進行道歉。」
「道歉?」劉光天冷哼,「我需要道什麼歉?」
「偷沒偷,自己心裏清楚。」
劉光天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像點了炮仗似的。
一句接一句的炮轟着謝建國。
眾人面面相覷,一直不曾說話的二大媽站了出來,畢竟前面說話的是自己的兒子。
「我兒子說得對,這錢什麼時候丟的?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啦?」
「這麼短的時間還在四合院裏?你這麼清楚,大家的錢是在什麼時候偷的?」
她不站出來替自己兒子說話,就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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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自己家也被偷了500多塊錢,這500多塊錢劉海中說要給大兒子。
現在這錢不見了,兒子回來都不知道怎麼交差。
還有,等劉海中回來,她也無法向他交代呀!
所以,現在二大媽的確需要一個替罪羊。
把這事給定了,把錢給賠了,如此,她不但可以向劉海中交代,也可以向大兒子交代。
因此,二大媽與劉光天沆瀣一氣,想要坐實了謝建國的罪名。
而正是因為劉光天和二大媽的質疑,讓在場的人也回過神,發出尖銳的疑問。
林婆子:「是哦!我們沒有說自己的錢是什麼時候偷的?謝建國,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錢是在短時間內被偷的?」
「我家的錢昨天晚上還在,今天就不見了。」
三大媽:「我前天晚上還看了錢,要不是今天拿錢買菜,都還不知道自己的錢被偷了,我的錢是前天晚上不見的。」
一大媽:「我的1286塊錢也是昨天晚上不見的,昨晚10點我都還看過了,數過了,今天就不見了。」
「所以我的錢和鐲子是昨晚10點後不見的。」
「我的是前晚。」
「我的是昨晚。」
「我的前天下午都還在,今天就不見了。」
「我的昨天中午還在,今天也不見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說起了自己錢不見的事件。
也就是說,大傢伙,錢被偷的時間在昨天和前天兩天之內。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吵了!是不是謝建國偷的,我們也沒有證據。」
「這錢還在不在四合院,也還不知道。」
「但既然謝建國一再要求證明自己的清白,邀請我們去他家搜查,大家便和我們去看一看。」
「如果他家真的沒有搜出贓物,那大家也應該相信眼見為實。」
「至於錢被誰偷?怎麼被偷的?是團伙作案還是個人作案?是江洋大盜還是臨時起義?這都有待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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