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4000^{?▃?}^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婁曉娥被何雨水懟的無力反駁。
人家說的對呀!
都是自己縱容的,那一大家子才沒臉沒皮的扒着自己。
許欣月輕笑:「曉娥姐,你也別怪雨水嘴快,他們沒臉沒皮的向你索要,可不就是你縱容的。」
「要我說,只要你自己立場堅定的疾言厲色的拒絕,久而久之,他們從你身上要不到好處,自然會無功而返。」
婁曉娥輕嘆,「我嫁給許大茂本就理虧,想着花錢買安寧,不曾想卻養大了他們的胃,一次比一次厚顏無恥。」
「理虧?」許欣月卻不太認同,「既然他許家得了你家好處娶你進門,那定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只想要好處,不想承擔風險,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而且曉娥姐,你在他們老許家已經花了2000塊錢了。」
「大多數普通家庭,一輩子都賺不到2000塊錢。」
「因為娶了你,他老許家蓋了新房,養大了小叔子和小姑子,你又花錢給小叔子娶了媳婦兒。」
「你這哪裏是嫁給他老許家,你這是給老許家當老媽子來了。」
「現在一開口就是要500,這次給了,下次他就敢要1000,那你給是不給呢?」
婁曉娥:「我……」
她知道自己一次一次的妥協養大了他們的胃口,這次500,下次可能1000或者2000。
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野心也越來越大。
可他們只是一味向她索取,卻又將她貶得一文不值,甚至把她貶到塵埃里。
典型的端碗和放碗都罵娘。
他們在她面前永遠是高高在上。
就因為自己曾經是地主家的女兒,所以他們自認高自己一等。
他們也總以自己的恩人自居,動不動就是要不是他老許家哪有今日的婁家。
要挾,裹挾,嘲諷,嫌棄,謾罵,貶低等。
忍受了這麼多年,她已經忍得夠夠的了。
她也快要忍不下去了,要不是需要許大茂的階級身份……
她早就想離婚了。
上次去牢房看許大茂,他也嚷嚷着要與自己離婚。
如果不用考慮父母兄弟,如果她只是孑然一身,離了便離了。
許欣月見婁曉娥一點都沒有精氣神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兩人相處不多,但婁曉娥也幫了她一次。
自從嫁給何雨柱之後,兩人的來往就多了起來。
拋開許大茂,婁曉娥還是不錯的。
起碼比四合院裏的那些所謂的大爺大娘好太多了。
她不會搬弄是非,也不會落井下石,為人也算和善,相處起來也還不錯,所以她才忍不住多說幾嘴了。
此時看她糾結又黯然的模樣,該說不說的都說了,也不怕多說一點。
「再說,你那小姑子,長得又黑又壯又矮,又懶又饞,又刻薄又自私,嫁入誰家誰家就要倒大霉。」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居然非城裏人不嫁?」
「她是天仙嗎?還是她有不菲的家產?亦或是她有體面的工作?」
「就是,有本事自己去找。」何雨水憤然道:「既然求你辦事,就該有求人的姿態。」
「真是丫鬟命還想要小姐的身份,簡直不可理喻。」
就婁曉娥那小姑子,每次來都要鬧得婁曉娥家雞飛狗跳,弄得整個四合院裏都吵吵嚷嚷。
還有,就她那小姑子,每次看到自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那頭仰的就像鐵公雞一樣。
「曉娥姐,我覺得我嫂嫂說的對,你該學會拒絕了。」
「你如果不想被吸一輩子的血,你就嚴辭嚴厲的拒絕,斷了他們的貪念。」
何雨水說完,偷偷看了許欣月一眼。
以前……好像……她也是吸何雨柱的血。
而此時,那對奇葩母女沒有給婁曉娥時間思索,她那婆婆就在院子裏尖着嗓子編排起婁曉娥來了。
三人面面相覷,婁曉娥臉色大變,隨即,她站了起來,黑着臉往外沖。
許欣月和何雨水也跟了出去,便看見她婆婆叉着腰手指着天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此情此景,不由的讓許欣月想到潑婦罵街。
「我就說這資本家的千金娶不得,這娶回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這麼些年都是靠我兒養着的。」
「自從嫁給我兒子,他婁曉娥就沒工作過,也沒有收入來源。」
「吃穿用度都是花我兒子的錢,那頭髮整得就像古時候那勾欄院裏的妓 子。」
勾欄院?
婁曉娥氣的全身發抖。
她紅着眼,咬着唇,但抖動的身子卻也證明她此時已經氣到極致了。
這邊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四合院裏面的人。
但凡在院子裏喘着氣的都被她吸引過來。
許婆子把四合院裏的人成功吸引過來了,她演的更加浮誇,更加賣力了。
只見她一邊『訴苦』,一邊又是拍胸又是跺腳的,看上去仿佛就是個被媳婦搓磨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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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許婆子穿着非常破又單薄,在皚皚白雪中顯得尤其可憐。
此時,賈張氏抹了抹眼淚,用厚重的鼻音說,「妹子 ,人得服老,你還得指望人養老呢。」
這話說的,不像是勸,聽上去反倒像拱火。
許婆子聽賈張氏這麼一說,表演的更賣力了,他淚眼婆娑的訴說着『委屈』。
「天啊!姐,攤上這麼個花錢的祖宗,我老許家倒了八輩子霉。」
「如今我兒子不在,婁曉娥就苛待和虐待我這老婆子。」
「居然不肯贍養我了,沒天理啊,婆婆被兒媳虐待和磋磨,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寒風飛雪的,我家大茂不在,我想着來看她,沒想到,我與女兒才剛到她家,他就把我們娘倆撂在這裡冷着我們。」
「她婁曉娥嫁給我大茂這麼多年,別說孫子了,就是孫女也沒有,連個蛋都生不出來。」
「我沒有嫌棄她,我家大茂一直說要離婚,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想找個能給他生孩子的。」
「都是我在從旁說和,另外一邊我又給她找醫生,找偏方,不曾想,居然落到個如此下場。」
「婁曉娥她說,不給我養老送終了,叫我小兒子管,這……這麼惡毒的媳婦兒,居然詛咒我去死。」
「妖獸哦!我倒了八輩子血霉哦!居然攤上個這麼玩意兒。」
許婆子說着說着就嚎啕大哭起來,但仔細看,她除了老臉通紅,好像……
戲已經演到這裏了,許婆子相信自然有人給她搭戲台。
只見賈張氏滿臉鄙夷的看着婁曉娥,「婁曉娥,奉養公婆,這是天經地義的,不能因為許大莫在牢房,你就苛待他娘。」
「這孩子也是看德行的,不是德行有虧,他有可能就不來找你了。」
賈張氏得意得想到婁曉娥,她認為還是徐婆子的方法不行。
許婆子沒有本事,拿捏住媳婦兒。
反觀自己,這麼些年婁曉娥就翻不起什麼浪。
她還有先見之明,每個月破10,秦淮茹給三塊錢。
現在徐淮茹又搭上個冤大頭,每個月的藥錢和贍養費又多了兩塊。
如今自己手裏攥着900多塊錢,何愁養老沒有保障。
許婆子要是有自己一半精明和算計,都淪落不到看兒媳臉色的時候。
賈張氏越想越得意,「婁曉娥,做人可不能這樣。」
「婁曉娥,你也別嫌我們說話不好聽,人總有一老的時候,將來你也需要兒女贍養。」
「如果你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女,不但不養你磋磨和苛待你,設身處地換個立場,你是不是也會心痛難過?」
二大媽自從劉海中當了一大爺後,那架子也是端起來了。
說的話也有劉海中那些腔調了。
然而,婁曉娥還沒有從一波波驚嚇中回過神來,又聽二大媽這樣說,她……
這還沒完,三大媽,秦大媽,曾大爺等大媽大爺紛紛指責婁曉娥來了。
一時之間,婁曉娥成了眾矢之地。
被各位大爺大媽討伐指責。
婁曉娥又氣又委屈,然而喜婆子卻朝她得意的笑了起來,氣的他恨不得上去扇許婆子幾巴掌。
而她的小姑子徐大菊,自始至終都是冷眼旁觀。
她躲在許婆子身後,讓許婆子為她衝鋒陷陣,為她爭取利益。
從她嫁入許家開始便是如此。
想到這麼些年受到的委屈,又想到許欣月姑嫂說的那些話。
婁曉娥擦乾眼淚,堅定又憤怒的看着許婆子母女。
她咬了咬嘴唇,說:「你個老不死的,你打着要買年貨買衣服的幌子,伸手向我要500塊錢。」
「嘶!」抽氣聲此起彼落。
「多少?」有人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
許欣月並沒回答她們的話,她繼續說:「但每一年的年貨都是我們夫妻買的。」
「你向我要這500塊錢,說是說贍養費,但是這錢你是為你小兒子要的。」
「因為你小兒媳婦吵着鬧着要縫紉機,而你小兒子要錢買自行車,你的寶貝女兒要做新衣服,買金耳環,銀手鐲。」
「天啊!原來根本不像許婆子說的那樣。」
「這是扒着人家婁曉娥拼命吸血,供養和玩樂。」
「打折贍養費的目的,其實是養她小兒子和小女兒。」
「為什麼會這樣呢?大兒子不是兒子嗎?就可勁扒着大兒媳欺負,然後幫襯小叔子小姑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婁曉娥有這麼兩個好大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言,七嘴八舌的討伐起許婆子了。
不得不說,婁曉娥這招釜底抽薪運用的相當不錯。
「這做人啊可不能太偏心,許大聖是你兒子,許大茂如今進牢房了,你更應該好好帶婁曉娥。」
「畢竟,一個女人多難啊。」
眼看着局面反轉,許婆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被人架起來烤了。
「你胡說八道?你為了不給贍養費竟然編排起這種話來。」
「婁曉娥,你心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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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破開你的胸部,看看你的心是否是黑的。」
「當初要不是我家,你爹婁半城還能安然嗎?」
「要是沒有我許家,你婁曉娥能站在這裏與我狡辯嗎。」
「如果現在我讓大茂與你離婚,你爸你媽你弟還有你,都會被打入地獄。」
「婁曉娥,你確定要做個不仁不義不孝的人嗎?」
威脅!
許婆子拿她爸她媽她弟來威脅她。
簡直豈有此理。
許欣月瞠目結舌。
許婆子這三觀,徹底的歪了。
居然能做出當眾威脅人的事?
那邊許婆子又胡攪蠻纏蠻橫了起來。
「我最後再問你一句,這贍養費你給是不給。」
「你要是不給,明日我就讓大茂與你離婚。」
「離了你後,我再給大茂娶個年輕貌美的黃花大閨女,這樣一來,我還能早點抱上孫子。」
「那就離呀!」
婁曉娥忍無可忍的,握緊拳頭怒吼道:
「什麼?」許婆子震驚。
「既然說到贍養費,你一沒生我,二沒養我,三又對我不好,你又不是我媽,我憑什麼養你?」
「你應該去找許大茂,而不是找我。」
「再說,你都要休掉我了,我還拿贍養費給你?我錢多嗎?」
婁曉娥冷笑,「500?你的臉可真大?從我這裏要錢養你那廢物小兒子和你那不自量力,目中無人的小女兒,一家子都是吸血鬼。」
「他許大茂不離,我也要離。」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讓許大茂與我離婚嗎?你敢不敢現在就跟我去,讓許大茂離婚?」
婁曉娥此時火力全開,她調轉視線,看着眼睛裏全是狠狠的許大菊。
「許大菊,你脖子上的那個梅花銀項鍊是我送給你的。」
「你手上的銀手鐲也是我買的。」
「你那流蘇銀耳環也是我送給你的。」
「你的衣服從頭到尾都是我買的。」
「你看你,這一身行頭全都是我買的。」
「現在你卻和你媽上門逼迫我,許大菊,你可真是有情有義呀!」
婁曉娥每說一句許大菊臉就黑一分,雖然她如黑炭的臉,看不出多大變化,但從她滿是怒火的眼睛裏便可以看出,許大菊憤怒了。
婁曉娥氣場全開繼續,譏諷嘲笑,「山雞就是山雞,就算穿金戴銀,綾羅綢緞,也掩蓋不了你山雞的本質。」
「還左一個不嫁農村人,右一個不嫁農村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樣?你還嫌棄農村人?」
「農村人怎麼?難道你不是農村人嗎?自己都是村姑,還嫌棄農夫?還非城裏人不嫁?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還有許大菊,求人辦事就該有求人辦事的樣,你在我面前志高氣揚,可辦不成事。」
「你……」
「你又要說讓你哥休了我?」婁曉娥嗤笑,「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休?」
「你有種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讓你哥跟我離婚。」
「我告訴你,我婁曉娥懷不上孕,那是因為他許大茂不行,他不是男人,你們說,我一個人怎麼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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