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不是何雨柱說的,而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禽獸們說的。
還別說,自從易中海,被放下鄉勞改的這一年多,他們還挺想念易中海是院裏的一大爺的時候。
易中海處理鄰里矛盾有方法,他恩威並施,往往能令人心悅誠服。
也能為大家爭取應有的福利。
不像劉海中,除了耍官威,擺官譜,正義的事情去踢皮球,把他們踢來踢去。
權利福利利益都沒有為他們爭取。
反而讓自己應有的福利而拱手送給他人。
劉海中怕事,但凡遇到大點的事情,他都當起了縮頭烏龜。
劉海中沒有解決事情的能力。
反觀易中海,雖說。大家送他外號道德天尊,擅長用道德綁架他人。
但是他真的管事,無論大事小事,只要找到他,他都會想方設法解決。
易中海好臉面,更愛惜自己的名聲,所以……
遇事找他幫着解決就對了。
反觀劉海中在這主事的一年多中,實事沒有做幾件,官威卻越來越大。
誰能想到一年多後,易中海居然會以這種身份回歸。
令人懼怕而又膽寒的身份回來。
易中海的回歸,最高興的莫過於秦淮茹?
畢竟自從易中海下鄉勞改後,自己是越過越差,錢財和名聲都沒有了。
每個月靠那麼點工資養活一大家子,還不能吃飽,只能吃個半飽。
猶記得肉的香味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吃了。
現在的一周還換了種令人懼怕又忐忑的身份回來,秦淮茹覺得自己的好日子來了。
易中海的回歸意味着他能吃上肉也能吃飽肚子了。
秦淮茹對此深以為然。
卻忽略了易中海,從進入大家視線後就沒有將視線投在她身上。
易中海的回歸,使得禽獸們對他奉承巴結。
「老易,一年多沒見,看着挺精神的。」賈張氏露齒嘿嘿笑道。
銀婆子見賈張氏。那諂媚討好的笑就氣的,恨不得將他拉回家。
秦婆子用屁股把賈張氏給頂開了,她自己則湊不到菊花生面前。
「老易,現在你威風了,我看誰還敢在你鬍子上拔毛。」
「誰要是敢在你身上拔一根汗毛,你就把他抓起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婆子諂媚的惡毒的出着主意。
這話明顯說的就是何雨柱,而林婆子也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
從始至終林婆子的眼神就在何雨柱身上,其意味不言而明。
一大媽則是擦拭眼角上前幾步,她心痛的看着他變得滄桑的臉和發白的頭髮。
「老易,你總算回來了,嗚嗚嗚……」
「你終於回來了,我煎熬的那些日子也過去了,老易,我的悲哀的,艱苦的老年生活終於又迎來了曙光。」
對於自己的老妻,易中海當然就是細心呵護,暖心安慰。
不過有人卻對於他回歸的身份提出質疑?
「老易,你怎麼證明你就是易中海?你不是在鄉下勞改嗎?怎麼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他們的頭。」
閻埠貴真不愧是精明的算盤手,一句話就點出了核心問題。
閻埠貴的這句話也是眾人心裏的疑惑。
禽獸們帶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易中海,他們以為易中海會說點什麼的。
但其實他只是打了打招呼,其他原因並未說一句。
易中海雙手背在後面,他帶着得意且幸災樂禍的眼神凝視着何雨柱。
那眼裏有得意,有快樂,有仇恨,更有殺機。
沒錯,何雨柱從他眼裏看到了仇恨,得意,冰冷,還有濃烈的殺意。
易中海想殺他。
不,或者說易中海的出現以及10多個人的出現都是有計劃的。
今天這些人之所以找上自己,並搜查自己家,甚至揚言要把自己帶回去調查,其幕後的推手應該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回來找自己報仇了。
可是,他不應該是在鄉下勞改嗎?
怎麼搖身一變,又進了城又趕上了這個風口浪尖並當上了權利人。
易中海以及這些人的存在是這個時期權力比較大的人。
也是能撈到油水最多的人。
因為被打擊的人需要討好像易中海此類的人,相關人那麼必須捨棄一些比較珍貴的東西以換取從輕處理。
何雨柱搖了搖頭,將拋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何雨柱,我勸你最好乖乖跟我們回去,不然我將上報……」
他倒是希望何雨柱拒不配合,這樣的話自己就有理由將他制服。
或許能先報個小小的仇。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始終是冰冷的帶着殺意的。
「易中海,莫不是你的回歸是衝着我來的吧!」何雨柱「自大」道。
易中海從鼻孔里噴出一口氣,滿臉不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這只是我的工作,我只是按照章程辦事,你若是不服,等事後還你清白之後,你再去上訴。」
「現在,別給我耍心眼,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但我可以告訴你,你是不能再擔任紅星軋鋼廠的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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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你有可能去體驗一下我走過的路,比如去農場勞改。」
「當然你放心,我作為你這件事情的負責人,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讓你深刻的體會到勞動的樂趣。」
易中海說完笑眯眯的看着他,但是最後這段話它咬的極重。
眼神與語調都是與他說的話相反。
易中海真是打算公報私仇?
但是……
莫不是一中還以為他能隻手遮天?當個一言堂?
想怎麼處理自己就怎麼處理自己?
那他也想的太美了?
畢竟,在一年多前自己就已經想到了今日可能面臨的後果,自己做了幾手準備。
不過眼下,卻不宜與他正面硬剛。
對此,何雨柱並不想浪費唇舌,他神色淡淡的站着沒接他的言語。
易中海以為何雨柱怕了,所以笑的更加的得意與猖狂。
「將他們一家四口帶回去,為避免他們串聯,將許欣月與何雨柱單獨關着。」
隨着易中海的話剛說完,青年就帶着其他人架着何雨柱,許欣月等人就要走。
但何與朱雀傲慢的甩開了他們的手,不讓他們碰自己。
「在事情沒有明朗前,我們是好的良民,你們不能以嫌疑人或者罪人的方式對我們。」
「我需要正常人的程序,意思就是說不用你們動手動腳,我自己會乖乖跟着走。」
青年氣得臉色鐵青,實在何雨柱的話說的太欠揍了。
不過易中海一個眼神卻制止了青年舉起的手。
「死鴨子嘴硬,希望等會兒你也能這麼硬。」
早在洞何雨柱之前,地中海已經設想了很多種報復他的方法。
沒錯,他就是假公濟私。
何雨柱害得自己那麼慘,如今自己以這麼個身份回來,他要是敢反抗或者是……做出抵抗的行為。
都無需申請,直接能將人拿下,或者是將他的罪行上報上去。
如果情節惡劣的話,何雨柱可能還要吃幾顆花生米。
可惜,何雨柱不傻了。
自己故意說了那麼多挑釁的話,何雨柱居然不上當,簡直……
失策。
沮喪。
何雨柱怎能不反抗呢?
他不是自稱戰神嗎?不是一言不合就開打嗎?
現在面對自己的挑釁,以無理打壓卻能忍氣吞聲?
呵!
在實力面前,何雨柱也不過如此。
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稍後會在這裏補全4000)
今天四合院陣仗這麼大,左鄰右舍都看見了。
但因為怕受牽連,外面的人卻不敢圍着看熱鬧。
他們遠遠的看着何雨柱一家四口被帶走。
其中鬍子剛從外地回來,看到何雨柱,一家四口被帶走,嚇得臉色鐵青。
但是他並沒有上前詢問,或者是為何雨柱鳴不平。
這個時候上去,以何雨柱而言沒有好處,反而把自己搭上去。
不如先了解情況,在想方設法營救何雨柱一家人。
鬍子看着遠去的人群,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恨得直跺腳。
但是,懊惱過後,他就快速的離開人群,往四合院走去。
他需要了解清楚何雨柱具體情況,有針對性的營救。
此時易中海還沒有離開四合院,他把四合院裏面的人全部集中了起來。
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因為易中海的特殊身份,四合院裏面的人默默的站着,安靜的等待着。
就連當了一年多的大家長,劉海中也不敢說什麼。
能說什麼?
劉海中最是看人下菜碟,他也是最勢利的。
總之,劉海中則是藝強則弱,遇弱則強。
現在的易中海,誰敢碰他或者誰敢忤逆他。
如果真的與他正面剛,興許他的下場可能就與何雨柱一樣。
他才不會去觸霉頭,也不會自討沒趣,自討苦吃。
不能得罪易中海,甚至要討好易中海。
「各位,現在我易中海回來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找我?」
「有什麼難處也可以來找我,畢竟我們都是生活了幾十年的鄰居,之前我當一大爺的時候,盡心盡力的為你們解決難題。」
「如今我歸來又是如今身份,自然會為你們爭取更多的利益。」
「當然,如果有誰心存僥倖或者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或者說一些口無遮攔的話,我也是會鐵面無私的。」
「我希望眾位的下場不要像何雨柱一家那樣。」
「大家本本分分做事,老老實實做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們自己心裏得有桿秤。」
「如果真的口無遮攔,說了違法亂紀的事,也休怪我前面無情。」
易中海一開口就是恩威並施,或者更確切的說是給了中了一個下馬威。
這句話其實也很好理解,一是訴說着自己與之前沒兩樣,再着重強調現在的身份。
更隱晦的表示要把大家長一大爺的身份拿回來。
他要做四合院裏面所有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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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在劉海中身上,
劉海中也是個明白人,他知道易中海想讓自己當着大傢伙的面表態。
於是,劉海中壓下心中的怒火,端着星夜沉浮的笑臉恭維道:
「老易,我帶你一大爺之責,那是因為你不在四合院,畢竟院裏的事情總需要處理,也需要跟街道辦以及外面的人交涉。」
劉海中不愧是官迷,這話說的也是相當有水平。
「在我代理期間,大傢伙都多次說你辦事怎麼牢靠?怎麼公平公正,怎麼為他們服務,這一點對於我而言真是自嘆不如。」
「既然你回來了,能者多勞,麻煩您繼續為大家服務。」
劉海中說完,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才當了一年多的大家長,就這麼送出去了。
劉海中十分不捨得,畢竟當大家長的滋味實在是太好。
這一年多中他也撈到了不少油水。
如今要還回去了,油水撈不到了,甚至有可能會被易中海針對。
不,相對當四合院的大家長,他更迫切的希望易中海不要秋後算賬。
畢竟易中海下鄉勞改的導火線還是自己帶着眾人去抓姦的。
劉海中懊惱的咒罵自己當初的鬼迷心竅。
怎麼就聽了何雨柱那混蛋的挑撥,把老易弄起勞改的了。
tmd,誰又能知道易中海。還能回城裏,又趕上這麼個時候,手中有了權力的呢。
劉海中在心底,暗暗祈禱易中海忘了曾經自己對他做下的事。
不過……
只能說劉海中想太多了,易中海怎麼可能會忘記?
易中海一聲解散,被他敲打過的人就如驚弓之鳥般的跑回自己的房裏。
劉海中也不例外,但是他的腳才剛抬出去還沒落地就被易中海叫住了。
「老劉,你先別走,我還有些話跟你說。」
閻埠貴正暗自慶幸易中海沒叫自己時,就想快速跑回前院,但是……
他也被易中海叫住了,「老閻,你也留下。」
劉海中和閻埠貴夸拉着一張臉,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住了腳步。
只是當他們轉過頭面對易中海的時候,那臉上又堆上了諂媚的微笑。
「老易,你有什麼事啊?」
不會是秋後算賬吧?這是劉海中的心裏話。
閻埠貴:莫非是秋後算賬,畢竟當初自己也落井下石了幾句。
「許大茂與婁曉娥呢?」剛剛劉海中才得知,許大茂與婁曉娥不在家。
婁曉娥也是此次行動的目標。
原本是打算把何雨柱弄回去之後,再順便把婁曉娥以及許大茂也帶回去。
婁曉娥出身富裕家庭,金銀財寶或者物品那定然是很多的。
而自己作為此次行動的負責人,好處自然也少不了自己。
所以易中海十分垂涎婁曉娥的資產。
他原本以為能大撈一筆的,不曾想許大茂與婁曉娥居然不在家。
原來是為了許大茂與婁曉娥的事啊?
「許大茂與婁曉娥去年離婚了,許大茂被下放到鄉下去勞改了,而婁曉娥聽說與他爸媽去xiang江了……」
易中海大驚:「什麼?」
可惡!煮熟的鴨子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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