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20多歲的男人,遇到點疼痛就哭爹喊娘,仿佛兩三歲的幼童。
像許陽華這樣的就是巨嬰中的巨嬰。
遇事叫爹媽,沒事罵爹媽。
總之,是不肯動腦動手的巨嬰。
何雨柱對於這種廢物式的巨嬰十分看不上。
但許陽華痛得呼天喊地的確實令許強心痛不已。
而不等許強有所行動,許老頭就心痛的大聲呵斥。
「許陽平,你就看着你弟弟被人挨打而無動於衷嗎?」
許陽平和許陽華都是許強的兒子。
「雷天賜,長得人高馬大,就眼睜睜的看着你表哥被人打嗎?」
雷天賜是許紅梅與雷文康的獨子。
許紅梅連生三個女兒,才在第4胎的時候生了個帶把的。
這才揚眉吐氣了一把,取名雷天賜,寓意老天 恩賜的兒子。
雷天賜從小到大都是被許紅梅夫婦捧在手心裏的。
就算夫妻倆過的苦哈哈,也不會讓雷天賜挨餓受凍。
總之,雷天賜在許紅梅夫婦這裏,則是要天得天,要地得地的那種。
許紅梅會毫無底線的縱容雷天賜。
如今許老頭卻叫自己的寶貝兒子與人對抗,許紅梅覺得許老頭這是把她的獨子往火坑裏推。
就連許陽華那混不吝的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她的寶貝兒子怎麼能是對手?
這不是推他兒子出來替許陽華擋災嗎?
果然,爹媽只心疼大哥的兒子。
爹媽的眼裏只有許陽平和許陽華兩個孫子。
兒女輩,也只心疼許強。
自己和許國富在許老頭夫婦這裏壓根就沒存在的必要。
許紅梅如此想,眼裏划過狠毒,她的手死死的攥着雷天賜。
「 爸,我家天賜昨天才剛看醫生,醫生叮囑要好生休養,不可做劇烈運動。」
「這……天賜不能幫陽華了。」
總之,她的寶貝兒子雷天賜就不是給許陽華擋災的。
這要是傷着碰着了,她得心疼死。
最關鍵的是,雷天賜要是碰着磕着了,傷着了,許老頭夫婦是一分錢都不會拿出來給她兒子治的。
既然結局已知,她怎麼可能讓許天賜去挨打。
「你……許紅梅,這個時候你……」許老頭氣得指着許紅梅,氣得連話都說不出。
許強見狀立馬上前去撫順他的胸口,一邊撫一邊責罵許紅梅。
「小妹,別人都打上門了,欺負我家陽華,你還在這裏計較些有的沒的,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許強說的挺冠冕堂皇,單從字面上的意思是覺得再正常不過。
但只要不是傻子,知道並非是如他說的那樣。
許紅梅再次知道了雷老頭的偏心。
「笑話?最近這段時間咱家的笑話鬧的還少嗎?」李紅梅拆起自家的台來時毫不手軟。
反正,總之,她的天賜不能衝上去。
誰愛沖誰沖,反正她的天賜不行。
就算許老頭開了口也不行。
許紅梅覺得這是原則性問題,沒有商量的餘地。
許紅梅更覺得,誰也不能分配她兒子。
「大哥,你行你上,畢竟那是你的兒子。」
自己的兒子自己不救,老是擺着官架子攛掇別人。
太令人不恥了。
然而,幾十年來,許強都是一貫的作風。
許老頭替他衝鋒陷陣,生了兒子後,還是許老頭替他擋着。
而自己作為女孩,更是他們眼裏的賠錢貨,從小也沒少被磋磨。
要不是自己嘴甜,把許婆子哄得高高興興的,不然他的命運可能會跟許國富一樣。
雙親都厭惡的很。
許老頭夫婦更是偏心偏到嘎吱窩裏去了。
許紅梅又氣又恨,懟完許強後她深吸一口氣,
「雷文康,你也一起上。」
雖然她的天賜不能衝上去,但雷文康作為老子,更該義不容辭的沖在最前面。
如今他們還要仰仗許強,還要討好許老頭夫婦,那就不能任由許陽華被打而無動於衷。
雖然兒子捨不得,那只能捨棄雷文康這個窩囊廢。
說到雷文康,許紅梅眼裏的憎惡又更多了幾分。
而雷文康向來是聽話的存在,都不用問詢他的意見,吩咐下來的事都會做。
只見雷文康已經從人群中來到人前,與許陽平,許強三人逼近何雨柱。
許欣月和何雨水慌的想上前,但卻被何雨柱制止了。
隨着三人的逼近,他手裏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許陽華痛的臉上毫無血色,而他的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也更大了。
與此同時,許強三人為拯救許陽華而向何雨柱發動了攻擊。
不過……
轉瞬間,三人便相繼被踢出老遠摔在地上。
「你……噗……」許強話還來不及說,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捂着胸口一邊吐血,疼的他臉色慘白如紙。
許陽平和雷文康也不遑多論。
許老頭看到許強吐了血,着急忙慌的來到他面前,想要把他攙扶起來。
但因為他年紀過大,許強太過肥胖,嘗試多次無果後,氣急敗壞的罵許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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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欣月,你就縱容你的男人你打你大伯嗎?」
他不敢招惹何雨柱,但是為難許欣月他還是可以的。
就這賠錢貨,打殺她都應該。
她現在之所以如此的目中無他,無娘家,還不是仗着嫁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男人。
許欣月若是以為她嫁了人就能逃離她老許家的魔爪,那就太天真了。
許老頭吹着花白的鬍鬚,用最惡毒的眼神盯着許欣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給許欣月安排了巨多的罪名。
「許欣月,你回來就是為了為難娘家人嗎?」
「你帶着他……回來是為了報仇嗎?」
「你若是想報仇,先從我屍體上踩過。」
「我倒要看看,你害死自己的爺奶,世人能不能容你?」
隨着許老頭越罵越過分,兒時被他們磋磨的記憶又從角落裏冒了出來。
但此時的許欣月也不是像小時候那般無助。
如今的她有靠山,一味的忍讓不能得到尊重,那便用拳頭說話吧。
只有拳頭過硬,在老許家才有話語權。
許欣月眼睛一眯,厲聲問:「你死了嗎?」
「什麼!」蘇老頭被許欣月眼裏的殺機與狠厲驚的連退兩步。
「你若是想要驗證你說的話,你不如死個給我看看。」
「你死了後就能知道我許欣月的名聲是好是壞?只有你死了才能證實,我是不是你詛咒的那種人。」
「爺爺,你倒是去呀!好讓我證實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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