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有胡德慶幫着守着,何雨柱就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再者說聾老太那間租出去的房子得有人幫着看着,所以何雨柱才想到了胡德慶。
基於房租,到時候象徵性的收一點就是了。
畢竟,胡德慶與四合院的禽獸們住在一個院子裏,總要應對各種各樣的麻煩。
如果他租別人的房子,就不用面對這些麻煩了。
當然,這是後話,到時候再說,現在就沒必要拿出來說。
說完房子兩人又說到新來的廠長。
新來的廠長姓劉,叫劉國清,很年輕,才28歲。
退役軍人,高中文化,家裏有些背景。
所以,劉國清算是空降。
這人有些手段也有些本事,但就是有些清高和鐵面無私。
幾天接觸下來,算是個比較正直的人。
離開之前,何雨柱忍不住叮囑胡德慶。
畢竟胡德慶是自己帶進廠里的。
如今自己要離開了,胡德慶於他而言不僅是同事,朋友,更是兄弟。
他希望自己離開廠里後,胡德慶能混得更好。
「你是二車間的車間主任,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以劉國清的為人應是不會為難你。」
「劉國清這樣的人,性子比較耿直,一向有一說一,你只要腳踏實地,認認真真幹事,他應該會挺看重的。」
「但你要小心劉海中,這人擅長使陰招,還有你別上秦淮茹的當,這娘們你有多遠躲多遠。」
何雨柱又把四合院的閻埠貴,賈張氏等人說了起來。
「總之,四合院的那些人沒有可相交的人。」
「你之前幫我看房子住過段時間你應該對他們有所了解。」
「如果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如果他們沒事找事,你就懟回去。」
「他們也就是嘴欠,想幹壞事,卻又沒那個膽子。」
有膽子的那兩人已經被自己一個送上了斷頭台,一個下了鄉。
下鄉的那個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也不知道,就那許大茂那身板能不能頂住勞改的辛苦。
易中海和許大茂都不在四合院,其他人就不足為懼。
「柱子哥,我都記住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房子完完整整的交到你手上。」胡德慶拍着胸脯保證。
「我會在四合院等你回來。」
何雨柱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對你自然是放心的。」
……
三月初一,何雨柱就不用去紅星軋鋼廠了。
左思右想之後,他決定在下鄉前再去拜訪一下領導。
算是離別前的見面吧!
畢竟,領導對自己幫助良多。
雖然領導現在退休了,而何雨柱也不是忘本的人。
何雨柱帶了5斤豬肉,兩隻雞,50斤麵粉,敲響了領導的家門。
這一次,終於見到了領導。
或許,領導可能意識到自己即將離開京市。
許久不見,領導的頭髮已經全部變白了,身子也佝僂了許多,臉上的皺紋也又多又深。
原本還算硬朗的身子,經過這場運動,如今卻需要拄着拐杖才能站穩了。
何雨柱從領導身上見證了歲月。
也見證了風華與落幕。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何雨柱開門見山說:「領導,我即將離開京市,到下鄉去支援農村建設。」
領導聽後並不感到意外,只見他欣慰的點頭,「你能主動提出下鄉,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思想覺悟的確比很多人都優秀。」
何雨柱愕然,「領導,你不替我感到惋惜嗎?」
畢竟,在外人眼中,何雨柱乃是一廠之長,從廠長到下鄉。
在他們看來這是貶,被捨棄了,只有不被重視的人或者犯了錯的人才會被趕到鄉下。
當然知青除外,可何雨柱並不是知青。
那就只有犯事被貶一事了。
這是大多數人對於何雨柱下鄉的猜測。
對此何雨柱也並未向別人解釋。
他覺得,日子是自己過的,而非是活在別人的嘴裏。
況且,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他自然沒有怨言。
領導笑着搖頭,「我惋惜什麼?」
「說起來你會選擇下鄉的前提是我向友人建議的。」
何雨柱意外的抬起頭望着領導。
確定他話中並非打趣,應該是確有其事。
所以,之前的感覺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他才主動出擊,爭取到了對自己最有利的籌碼。
何雨柱愣了一會兒之後,便替領導滿上一杯茶,他將茶推到領導面前。
「領導,茶要趁熱喝。」
領導看了眼冒着熱氣的茶,眼睛始終盯着何雨柱,不解的問,「你不怨我?」
不怨我私自做主,改變了你的人生。
這句話領導並未說出口,但是他覺得何雨柱應該能懂。
何雨柱搖頭,「別說我知道是你提議的,就算不是你提議的,是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或者是對我有成見的人提議我下鄉,我也坦然接受。」
「為什麼?」領導不解。
城裏人沒有人喜歡下鄉,更別說像何雨柱這樣的一廠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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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卻與他料想的不一樣,何雨柱不僅主動提出了下鄉,而且接收的還挺快。
看他的神情應該是真的沒有怨恨。
「在一個位置待久了,就覺得無趣,想要挪一挪屁股。」何雨柱笑着打趣自己。
領導怔愣了一會,最後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是這樣想的。
畢竟何雨柱的廠長之位是別人想破腦袋都得不到的。
可何雨柱居然是因為待煩了而不想做了。
「你不怪我私自做主,那我就不會煎熬了,畢竟是我向人建議你下鄉才促使你主動下鄉了。」
「您為何想讓我下鄉?」何雨柱明知故問。
「我為何讓你下鄉?你不知道嗎?」領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反問。
「不知。」何雨柱誠心想捉弄領導。
算是劣根性吧!
就讓領導以為自己還有些許怨氣。
「因為你能弄到糧食,我覺得你更擅長的也在這方面。」
「所以你在紅星軋鋼廠有些屈才,我想讓你去能實現你價值的地方。」
「而我覺得鄉下是你自由翱翔的地方。」
「你還能帶領農民們擺脫飢餓,甚至可能生活得更富裕。」
何雨柱:「……」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沒想到領導對他的期望居然如此之大。
他更沒想到領導居然把他看得如此之重?
如果沒有系統,沒有空間裏的良田牧場,無限空間,或許他就不存在下鄉一說。
就因為他有外掛,所以他才能毫不顧忌的說走就走。
可是領導並不知道他有外掛呀!
怎麼就能確信自己,能如他預期的那樣呢。
何雨柱最終帶着這個疑惑出了領導的家。
領導並沒有跟他言說,只是用堅定的語氣告訴他,你何雨柱能讓許許多多的百姓吃飽飯,這就夠了。
當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時,閻埠貴夫婦,劉海中夫婦,還有賈張氏以及林婆子,甚至四合院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中院堵着他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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