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了這麼久,也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事情,除了見鬼殺人那一回,別的真沒有,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醫者,最多就是本事出眾。
司顏見他移開了目光,在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還是頭一次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有點小刺激呢,她衝着自家相公討好地笑了笑。
李蓮花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剛才她的所作所為,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養他長大的是師父師娘,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已經慘死的哥哥,至於祖上是誰更不在乎了,他只是他,從前是站在高峰上的天下第一李相夷,現在是普通又平凡,還吃着軟飯的李蓮花,那些金銀珠寶就當是祖上給他娶媳婦的聘禮吧。
方多病押着葛潘,出去的時候還遇上了衛莊的鐵頭奴,壓根就不是方小寶同學的對手,幾招就被制服,犯人加一。
而被定在墓室中的笛飛聲頭用內力沖開定身,結果徒勞無功,經脈還有些逆轉,就在承受着痛苦,差點武功盡廢之時,一股暖流遊走在各處受傷的經脈,緩緩的修補着。
司顏就知道他會這麼倔強,所以還留了道後手,倒也不是覺得笛飛聲不該死,是這個金鴛盟盟主還有些用處,如果沒有他的鎮壓,角麗譙或許會徹底瘋魔,和萬聖道一起合作,顛覆整個江湖和朝堂,到時候處理起來會很麻煩的,不到必要的時刻,司顏不想殺人,不是什麼狗屁的慈悲,而是因為麻煩,還會髒了漂亮衣服,不值當不值當。
小孩哥身體裏的藍已經虛空,只能默默的站在原地,等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他看着空蕩蕩的地面,終於靜下心想點別的事情,首先,李蓮花就是李相夷這一點不用再證明了,那麼為什麼要隱姓埋名呢?
而他的老婆也不是個普通人,誰家普通人能讓屍體復活,還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回,在他們走了之後,這地上的金銀珠寶就憑空消失,笛飛聲也不是個傻子,仔細想想就能發現一些貓膩,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那種神仙手段?
小孩哥那張包子臉上滿是躍躍欲試,他這一輩子就是要尋找至高武學,現在唯一的對手也活着,還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人,看來以後的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他決定等時間一過就直接追向那三人,想看看司顏要怎麼樣才肯把觀音垂淚給出來,笛飛聲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的宿敵再打一場,看看對方這麼多年有沒有進步,還是沉迷在溫柔鄉中,徹底放棄了武學。
他的各種想法,已經上路的三人不知道,李蓮花只感覺背後有點冷,好像被一隻陰森的眼睛一直盯着似的,他狐疑的看向自家娘子,小聲問道,
「這大白天的,那個東西不會出來吧?」
「嗯??什麼東西?」
「就是那個啥嘛。」
「哦~~」司顏懂了,瞅他一臉尷尬,原來天下第一也有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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