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間自有規律,強行留人性命是要付出代價的,對於那些上門就提無理要求的求醫者通通拒絕,要是敢用武力威脅,那就別怪她下毒了。
然後江湖上就傳言,這夫妻倆亦正亦邪,司顏對於好的壞的名聲不太在乎,她在乎的是為啥那些人非要把自己和李蓮花給湊成對,明明她還梳着未出閣女子的髮型,這些人的眼睛都瞎了嗎?
李蓮花就得意了,他對外都稱的是我夫人怎麼怎麼樣,自然而然的就傳出去了唄,等司顏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成定局,就算是解釋也沒人聽。
後來乾脆也就不管了,有人稱李夫人她就接着,一晃五年過去了,李蓮花體內的餘毒已清,武功也全部恢復了。
在一個寂靜的深夜,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背着包袱,躡手躡腳的從二樓跳下,她在看到睜着大眼睛看自己的狐狸精時,食指在唇邊抵了抵,然後小心翼翼的想要離開,結果剛轉身就撞上一堵肉牆,她覺得自己的額頭都被撞紅,
「夫人這要去哪裏呀,莫不是要拋夫棄子?」李蓮花沒好氣的將人拎回蓮花樓,點燃燭火,雙手環胸,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說吧,要跟哪個野男人離開。」
「???」司顏不服氣了,雙手叉腰,「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難道就不能獨自出去玩耍一陣子,你是我的誰呀,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氣勢足足的,直接碾壓了還理直氣壯的李蓮花,結果他也不生氣,還笑出了聲,
「這麼說顏顏是在怪我沒有提親?」
司顏嘴硬的很,但強撐的氣勢矮了一大截,她確實覺得這人曖昧不清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啥意思,還不如離開一段時間去外面看看別的小哥哥,
「沒有,誰稀罕你,長得病怏怏的,一看就不能生。」
「!!!」什麼叫不能生??李蓮花覺得自己被質疑了,他咬了咬牙,這張嘴還是租出去吧,當個啞巴挺好,可是被氣笑了,
「你收了我的簪子,不就是答應了我的提親,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何意吧?」
「……」司顏茫然的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前兩天剛收的白玉簪子,簪頭刻的是一隻蓮花,很是漂亮,他們那嘎達求婚送的都是戒指,這送簪子是啥說法。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李蓮花也是無奈了,這丫頭平日裏難道就不讀書嘛,幸好以前沒人送過她簪子,不然自己得醋死,
「定情之物你都收了,改日便找個良辰吉日,咱們拜堂成親,以後你主外,我主內,在家我都聽你的。」
雖然一直都是這麼個模式,但還是要正兒八經的說出來,他掙錢是不太行,但是做家務還是可以,以後有了孩子也要學着照顧,聽說女子懷孕很艱難,他要多學學才行,不然到時候兩眼一摸黑的。
司顏眨了眨眼睛,沒反對,乖乖的背着包袱上了樓,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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