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喝茶了,你伯母在刑部大牢裏關着呢。」
「還不興人家逃獄嗎?你說是吧,伯母。」
「別喊了,你伯母手筋腳筋全都被挑斷了。」
「還不興人家自己長出來呀。」
她說完後,下一秒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難度確實高了點,第三個呢?」
「公孫烏龍。」
眾人:???是烏龍茶的那個烏龍嗎?
「如果是他的話,我們就等着給對方收屍吧,尤其是秀才。」
「Why??」呂輕侯雙手一攤,很不理解,「憑什麼是我呀?我招他惹他了。」
「因為你害死了他倒霉的徒弟,姬無命!」
「讓你嘴賤!」
嘴炮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可是現在後悔也沒用,當時那個情況就是姬無命不死,他們都得死,選來選去也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哎呀媽呀,憋死我了。」
李大嘴終於能動了,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他一臉感激的看向司顏,
「謝謝啦,以後你想吃什麼就跟大嘴哥說。」
「???」從對話中得知,這個只能靠自己解的穴竟然是這小姑娘給解的,真的是很不可思議呀,白展堂打量了她一番,
「你會武功?」
「不會呀。」好人誰學那玩意,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她只學過武術,媽咪說防身足夠了,
「我學醫的呀,和我比穴道還真沒人比得過,解穴可不是你們江湖人的強項。」
司顏量了量自己手中的一排銀針,這就是她的解穴工具,就是會疼兩天,總比手抖強吧。
兩天之後,宿命般的時刻到了,易容成燕小六的白三娘現身了,人家母子馬上就要相認了,司顏很是激動,她已經決定好了,等完成任務之後就換個地方生活,實在不行就貓個深山老林里,肯定能躲過追殺。
晚上大家又準備睡大通鋪,結果手上沒有統一紅繩的白展堂被眾人迅速拿下,眼睛上糊滿了石灰,他也顧不上裝杯了,哀嚎道,
「幹啥呀幹啥呀。」
這幾個人摸臉的時候,能不能稍微下手輕點,他的這張俊臉呀,肯定被捏紅了,
「輕點輕點,我是真的。」
沒有摸出易容,眾人趕緊放手,司顏秉承着搭檔的心理,趕緊拿了塊棉布,沾了點藥水給他清理眼睛上的石灰,
「白大哥,你別掙扎啊,我的藥很管用的,一會就好。」
「輕點哈。」
「嗯嗯。」
他不再掙扎了,眼睛上並沒有石灰碰到水的那種刺激感,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不自覺的笑了笑,
「你這藥還挺管用的,在江湖上肯定暢銷。」
畢竟誰沒有被撒過那麼一兩次的石灰粉呢,這玩意可真不好清理。
「等我以後有錢了就開一家藥鋪,就開在衡山山下,小貝肯定會罩着我的,對不對。」
「那當然,顏顏姐姐的安全就包我身上。」
司顏捏着他的下巴認真處理着白色粉末,倆人離得很近,這讓白展堂有些不得勁,頭不自覺的偏了偏,而女孩站在醫者的角度把臉強行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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