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丹聽了尚為正的講述,被驚得目瞪口呆,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事,有這樣不知廉恥,摧殘未婚女子的惡魔。更有這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恬不知恥的怪異女子。這種變態的情事太不可思議了。
溫丹思謀良久,參不透,想不通,理不清這件事。
溫丹沒有見過周彩芬,也未觀察過這些怪異女子,當然也不知道隱藏在背後的這些採花大盜。他理不出一點頭緒。
看來,只能等見到周彩芬本人,了解到一些這方面的情況,才能推斷。
溫丹陪着尚志遠來到周孝仁家。
這是一座四合院房子,整座房子佈局和建設的都很漂亮,一看就是出自大匠人之手。
尚志遠因為心中有櫻紅,近三年來,時常與櫻紅幽會,已慢慢將未婚妻周彩芬淡忘了,他到周孝仁家裏硬着頭皮來的很少。
今天上午,位溫神仙吸出了尚志遠體內那股淡紅色陰邪氣後,似乎把他對櫻紅的想念,連同與櫻紅約會見面的欲望,全部趕出體內。
心裏沒有情慾的尚志遠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空蕩蕩的心裏極需要未婚妻周彩芬的愛情來填充,使他覺着對不起周彩芬,虧欠着周彩芬的這份情。
如果自己沒有與櫻紅的這一段荒唐艷事,他早已和周彩芬結婚成家,說不定都有孩子了,最起碼現在挺着大肚子的周彩芬,懷的是自己的種。
這樣想着,尚志遠羞愧不已。
周孝仁見自己的這位準女婿突然來家,頗感意外。從尚志遠的精神狀態和氣色看,他患了近三年的虛症似乎有了轉機。
周孝仁當然不知道准女婿所患虛症的病因,他與其他人一樣,以為尚志遠的虛症是體弱引起的,現今經過服藥療養,見到了效果,
周孝仁看到了希望,熱情招呼着溫丹和尚志遠,將兩位客人讓到客廳坐下。
尚志遠向准岳丈介紹了溫丹,說自己的虛症得到溫丹診治,病狀正在好轉。周孝仁聽了,立刻對這位年輕道士刮目相看。
女兒周彩芬也患有嚴重虛症,又懷孕在身,這種病症對母子極為不利。既然年輕道士能治癒准女婿的老虛症,女兒的症狀與尚志遠完全一樣,道士也肯定能治好女兒的病。
溫丹和尚志遠沒坐多久,周孝仁媳婦董素葉就進來了。她眼裏噙着淚水,祈求道士為小女兒治病。
溫丹已看到周孝仁家境殷實,周彩芬所患虛症,絕不是食不果腹或營養不良導致的,肯定另有他因。溫丹就詢問周彩芬是何時患虛症的?
董素葉見沒有外人,她沒有迴避准女婿,就說,小女兒是去年春節過後有些不對勁的。
周彩芬平時在健跳學校教書,只有到周六才能回一趟家。除了假期,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里。
去年春節趕廟會,周彩芬到善花廟進香許願,希望女婿尚志遠的病症早日康復,與她結秦晉之好。
以往趕廟會,都是董素葉或尚志遠陪同周彩芬前去,這兩年因為周志遠患病,女兒也大了,有工作了,都是她自個去。
去年春節趕廟會,周彩芬回來的較晚,那天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才到家的。
周彩芬到家後,沒有與父母多說話,就直接休息了。這與它平時的狀況不一樣。
第二天下午,周彩芬又去善花廟趕廟會,也是晚上十點回家,到家後不說話,倒頭就睡。
董素葉以為女兒趕廟會踏青疲乏,也沒有多問。
在其後幾天,一直到元宵節後,周彩芬每天下午都要去善花廟進香,每天都回家較晚。到家後不愛說話,不願與父母交流,直接到臥室休息。
元宵節後,廟會和社戲等活動都結束了,但周彩芬似乎養成了習慣,每天下午都要去野外活動,到晚上休息時才回來。
周孝仁老兩口想,開春了,野外山花爛漫,春光明媚,最適合踏青。周彩芬平時教書忙,難得有空閒時間,加之未婚夫尚志遠病着,她一直心情不好,趁假期到野外散散心,也挺好的。她們就沒有多管多問。
就這樣,在這一年40多天的寒假裏,周彩芬除了有時走走親戚,每天下午都要春遊。一直到春季開學的當天,周彩芬才去學校。
周彩芬在這個假期的活動和入校狀況,與以往完全不同。
去年春季入校後,因為開學時節較忙,周彩芬到開學後的第三周才回家一趟。
周孝仁夫婦在見到小女兒的第一眼起,就不約而同安的自語:小女兒變了。
周彩芬原來紅潤的臉色變得煞白里透黃,不是正常的那種黃白臉色。女兒眼窩深陷,兩頰瘦削,目光呆滯,頭髮蓬亂,不多說話,身子也顯得消瘦。原來那個活潑可愛,愛說愛笑,勤快陽光的女兒不見了,面前的周彩芬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蹇滯陰鬱。
小女兒病了。
董素葉問女兒患了什麼病,怎麼身子瘦了,性格變了,是不是在學校里遭人欺負了?
周彩芬說她好好地,沒有什麼病,就是有些疲勞,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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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孝仁兩口子見女兒除了有些消瘦外,其它一切正常,能吃能喝能睡,就沒有過多憂慮。但她們總覺得女兒性格或哪裏不對勁。
周彩芬那次回家後,第二天是周日,董素葉殺雞宰魚給女兒補身子。
周彩芬草草吃過後,下午又到野外轉悠去了,直到晚上才回來。
後來,周彩芬大概是平均三周回一趟家,在回家後的第二天,都要去野外活動,一出去就是一個下午,這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小女兒每次回家,周孝仁兩口子都看到她的身子在變瘦,不是減肥帶來的那種瘦,而是病態瘦。
女兒原來不胖不瘦,身材苗條,婀娜多姿,她健美的身材不需要減肥。
周孝仁兩口子很擔心,帶着女兒去三門縣醫院檢查,查不出什麼毛病,醫院只說是腎水不足,也就是虛症。
三門縣醫院開了些滋補藥品,讓周彩芬服用,並囑咐周孝仁,加強患者營養,大魚大肉儘管吃。
周孝仁不相信小女兒會患虛症,這種病以男患者為多,女兒剛成年,身子骨結實,又活潑好動,怎麼能得這種病。
周孝仁的思維與大部分人一樣,他立即想到,女兒的虛症是病夫對象尚志遠傳染的,因為女兒的虛症與尚志遠所患症狀一模一樣。
周孝仁向准親家尚為正詢問兒子的動向,知道尚志遠與周彩芬近兩年時間沒有來往了,尚志遠的虛症越來越嚴重,除了散步鍛煉身體以外,很少出門,這種病也不是傳染病。
周孝仁也知道,尚志遠自從患上虛症後,幾乎沒有來過周家,這一對未婚對象來往較少,尚志遠給小女兒傳染虛症的可能性不大。
今年年底,周彩芬的身子更加虛弱,講課有氣無力,長期站立講台,堅持不了45分鐘,只能坐着講課,講課聲音小,後排學生聽不見。
學校見周老師身體太虛弱,已不能站講台,就讓她回家休養。
周彩芬在學校放寒假前就回家了。
周彩芬回到平岩村家裏時,已至隆冬。她連做家務活都很吃力,周孝仁兩口子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周彩芬儘管身子睏乏,無法幹活。但在寒冷的的冬天,她依舊拖着病弱的身子,堅持每天下午去野外鍛煉,出去多半天時間,晚上才回家。
在家裏,周彩芬與父母親交流很少,性格也變得孤僻。
周孝仁見小女兒身子骨單薄,走路困難,就勸女兒別出去散步,但女兒堅持要出去,誰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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