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吃過晚飯,看着太陽落山,周採石開始內心痒痒,慾火中燒,即刻想見櫻紅。這種欲望是如此強烈,有一刻也耽誤不得的感覺。
周採石見鄉公所里無事,立刻向外岡村和平岩村交界的那條溪流走去。
周採石剛走到那個大石頭跟前,櫻紅就從石頭後面現身,她還是昨天的那身打扮。
周採石走過去,情不自禁的把櫻紅攬在懷裏。櫻紅自然而然的帶着周採石來帶那座小石屋,二人再次共度良宵。
有一點不愉快讓周採石費解,就是櫻紅與周採石無論如何纏綿悱惻,美妙銷魂,到第二天凌晨雞叫三遍時,櫻紅就讓周採石起床走人,她的理由多半是哥哥就要來了,或她要幫哥哥去打理花圃。
然後櫻紅親自送周採石到她們見面的地點。
周採石就這樣不為人知的與櫻紅享受着男歡女愛,每一天都不會放過。
因為每天到太陽落山的那個時辰,周採石就像犯了煙癮或酒癮似的渾身難受,情慾難耐,感覺不能與櫻紅見面相歡,就熬不過去,就全身發燒,就要想自殘,甚至還有自殺的念頭。
這個時間段,周採石吃飯不香,睡不着覺,對任何事務都不感興趣,辦任何案件都無心思,滿腦子就想着櫻紅。
這種情況下,周採石會不顧一切的跑到與櫻紅見面的地點,與櫻紅度過魚水之歡,才有心思和精力幹事。
嘗到甜頭的周採石就像新婚男子度蜜月一般,一鼓作氣做了七七四十九天新郎官。
這種極致的歡愉可能最耗費人。
周採石一個身強體壯,孔武有力,近6尺高個頭,充滿活力的毛頭小伙子,在與櫻紅悄悄度過49天蜜月後,強健的身子慢慢消瘦下來,腰身鬆軟後躬,渾身乏力,行動遲緩,被耗盡了大量精血,面色和身子看起來一下子蒼老了10歲,跟已成家的中年男子差不多。
儘管身體損耗極為嚴重,周採石就像癮君子一樣,與櫻紅見面的欲望依然十分強烈。
周採石記得很清楚,他與櫻紅做了49天露水夫妻後,櫻紅就像二人度過銅婚一樣,還專門在石屋裏慶祝一番。
櫻紅特地準備了兩瓶叫什麼麒麟啤酒,兩個人痛飲一番。
這種啤酒里也有櫻桃般大小的果子,不過只有一顆,喝起來甜味較淡。
櫻紅喝着啤酒,臉色紅潤,肌膚如嬰,越發顯得嫵媚動人,目光里透出一股淡紅色的陰靡之氣,攝人魂魄,周採石越發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一親芳澤。
二人及其浪漫的度過了這個七七之夜。
不知為什麼,打這天以後,周採石面見櫻紅的欲望有所減弱,可以堅持到兩天晤面一次。
每次到兩天下午黃昏,周採石就不由自己的來到見面地點,櫻紅依舊等在那個大石頭跟前,攜他去石屋共度良宵。
兩天晤面一次的這個過程較長,周採石堅持了兩年時間,身體已越來越不堪,不僅與櫻紅同床共枕時力不從心,連工作也干不動了。
逐漸垮下來的身體,使周採石再也無法辦案子,他只能幹一些內勤工作,但與櫻紅晤面共歡的欲望一直保持着。
這樣又過了一年,周採石身體極度虛弱,已經不適應擔任警察工作,被健跳鄉公所辭退,回家休養。
周採石在一次與櫻紅晤面時,櫻紅又拿出果啤酒,慶祝二人的3年交好,周採石和着小果子,喝完果啤酒。
按照常理,一般男子在身體極度虛弱的狀況下,早已沒有與女子親近的精力和欲望,但周採石卻是例外,他一直保持着與櫻紅見面同歡的欲望。只不過在與櫻紅偷情3年後,這種欲望有了減弱,從原來每兩天見一次面,減少到每五天晤面一次。
周採石依舊像上癮一般,在與櫻紅相隔五天後,迫不及待而又性癮大發的去那個大石頭處,與櫻紅面圖歡,將體內不多的精氣揮灑乾淨。
正因為體內虧空,身體極度虛弱的周採石又定期不停地輸出殘存的精氣,他就是每天服用滋補藥物,每天大魚大肉的吃喝着,每天的飯量都很好,這些補充的營養,都在與櫻紅一周一次的見面偷歡中,發泄殆盡,身體不斷被掏空,體質越來越差。
周採石在健跳鄉公所當舊警察的6年間,以及在回家休養的5年時間裏,父母親托媒婆多次給兒子找媳婦,周採石因為有貌美如花和風情萬種的櫻紅陪伴,對其他女子不屑一顧,對婚姻更沒有興趣。
在健跳鄉一帶,經常走村串戶辦案的周採石,沒有見到過哪一位女子能比得上櫻紅,儘管本地適齡女子嫌棄他是一個病夫,健跳一帶的女子不願嫁給病夫,周採石卻不願問津健跳女子。
不知內請的周爾農夫婦卻在兒子的婚姻干着急。
周採石回家修養的這5年裏,為了找藉口與櫻紅每五天見一次面,他給父母親的說辭是,每天下午黃昏時分要堅持散步,鍛煉身體。
周採石散步的路徑是,從家裏出來,向村子背後的丘陵地帶走過去,在通往山林到達那條溪流附近,與等在老地方的櫻紅見面,然後去小石屋共枕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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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採石與櫻紅纏綿一個多小時,由櫻紅送他出門,周採石再慢慢散步回來。
如果因故不能在約定的五天見面時間點按時赴約,周採石會在半夜裏,等父母親睡着後,悄悄走出家門,按照他散步的路線,來到她們約會的地點。
儘管是在半夜裏,櫻紅就像未卜先知似的,會等在那個大石頭跟前,再一起去小石屋共度良宵,不缺一次。
讓周採石覺着不可思議的是,他體弱無力,無法幹活,也無精力做任何事,但在與櫻紅約定的五天時間到來之日,身體就會膨脹,與櫻紅見面銷魂的欲望就非常強烈,就像櫻紅在無聲的召喚他似的,不見面就不行,不見面就難以活下去,非見不可。
及至與櫻紅在小石屋共享美妙時光,平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周採石好像突然來勁了,猶如神助般活動自如,精力充沛,跟換了個人似的。
二人完事後,周採石又如大病一場,有氣無力的苟延殘喘。
周採石被健跳鄉公所辭退回家的5年時間裏,他就一直過着這種似死似活,如仙如殘的生活。他近六尺身高的人,體重不足一百斤。
溫丹聽着,覺着周採石所說句句屬實,他說的這些事,完全能解釋通一個未婚男子從身強體壯演變為體弱病夫的過程,這也與周爾農前面所述高度吻合,等於回答了他父親的疑問。
今天下午尋覓歐方三世朝生的那隻海龜時,溫丹就從周採石講述的,他追捕逃犯並奇遇櫻紅的那片溪流、林地走過。溫丹大概看過善花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遇見周採石所說的櫻子、櫻紅兩兄妹,溫丹可能沒有走到櫻紅兄妹居住的小石屋。
在這裏住着這樣一對兄妹,附近又有一座善花廟,前來這裏上香拜佛的善男信女肯定有之。周採石的這種奇遇,說不定在其他男子身上也發生過。
從周採石的講述中可以聽出來,這位名叫櫻紅的奇女子,就是一個以獵奇男子為樂事的蕩婦。她的這種獵奇手段雖非強迫,卻更易撩起男子的欲望,自制力差的男子,多半會願者上鈎。
既然櫻紅能邂逅獵取舊警察周採石,她必定還會勾引到其他警察或男子,這是蕩婦的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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