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標題:我的小月兒真火眼金睛,別人發現不到的都被你給發現了
盛從海再怎麼說是和原主盛景月有血緣關係的,若她心有不舍,那該尊重。
原主盛景月:「以前我總在想我死後我的父親是否會後悔曾經對我的種種,現在來看,是我想法太過簡單。」小鹿般純澈的眼眸里,浮現出的是感情堆積許多終變質心死。
「他不愛我,這是事實,至於父女之間的情分,在他把我扔往血族地、我寫信求救他帶我回家卻石沉大海時,就為無。」
「亦或者在更早時刻里,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將責任推在我身上去偏袒時,就已經證明他未曾把我放在心裏有一毫。」
蛻變是疼痛的,原主盛景月說這些時神情極度悲傷。
「我後悔了,我想從你這收利用我身份的租賃費。」不過,她很快又調整了心情。
盛景月:「願聞其詳。」
原主:「復仇,將本該屬於我的,全奪回,讓他們,全都報應降臨!」眼神這時是丟棄了怯懦和卑微的堅定。
她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知曉真相,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面對,於是一再自我欺騙,一直到死。
但是,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原主死後,在另一個人用她身份打開的新局面下,猶如火星撞地球般,靈魂接受了發自肺腑的覺醒洗禮。
盛景月:「那洪烈這麼說?你喜歡他可我不喜歡,畢竟我從不對一個百般看貶我的人去倒貼。」
原主:「我想實現我本該有的價值,至於他喜不喜歡,即使喜歡了也與我無關。」
「現在,佔據這個身份的是你,而我存在時,他的眼裏是沒有我。」她悄然一笑,不知道是認了結果還是看開事情。
*
善惡有報,做錯事就該背負相對應的懲罰,而不是明明犯了深重罪孽,卻一句「抱歉」便一筆勾銷。
還是那句話,請將善良匹配在給得到善良的人身上,而不是「助紂為虐」。
每次和原主在精神識海的相逢,是極度消耗能量,這次的盛景月雖也感到疲憊,但更多的是歡喜。
她欣喜原主終於不再對世界的所有都善良對待。
而這一激動下,是她身形往前傾。
「砰」的一聲巨響,車輛撞起。
那輛車從他們在訓練營離開是便一直尾隨着。
開車不可能說停就停,就在賀文繼續前行的時候,那輛車又撞來了。
他力道把持恰好,不會對裏面的人造成傷害,可卻是明眼人都知道其目的是要截停。
賀文出於安全考量剎車,接下來是他打開車門。
他開車門時,那輛黝黑如夜的車也下來了人。
齊豫面色極度冰冷地向這裏靠近,隨後是打開後車門將裏面的人給毫不猶豫撈出。
「你幹什麼!」盛景月試圖掙脫他的手,但男人太過於執拗,哪怕是指甲掐也於事無補。
連拖帶拽,這是強勢,就在賀文要阻攔時,齊豫掏出槍扣動扳機說:「如果要為一個我特意安插而來的眼線要與東山齊家徹底掀桌,大可一試!」
話說完的時候,是他迎着空中放了一槍。
「砰——!」
槍聲巨響。
現在,這個人渾身上下是一絲一毫的溫柔氣都為無,有且有的,是不消眼睛看就能感受到的暴戾。
齊豫扭回頭來看着盛景月,其面容的神色是無可琢磨:「你的人機守護者還在我手上,如果你敢再有半分反抗,我既能把它修復完畢,也能讓它碎屍萬段到再也無法修復!」
盛景月:「」毛病吧這人!
打蛇打七寸,他拿捏到她的軟肋,所以盛景月跟着其走了。
車開得極快,回頭再望時,視野里賀文的身影是為無。
盛景月這一舉動齊豫通過車上鏡子看的清清楚楚,他冷笑說:「盛景月,你還真是樂不思歸了!」
不久前親密接吻後,齊豫腦海里好不容易迷糊的人影終於變得清晰,可待人走後又恢復為朦朧一片。
但是,當觸碰有關於盛景月的物品後那身影和聲音又隱約能看清聽清。
車開得極快,甩下一輛又一輛,最後是停在了周遭鮮少有人經過的曠野。
就在盛景月感慨車終於停下,可以讓心安靜時,手被鐐銬銬上,當下,她杏眼圓瞪,怒呵斥道:「你有病吧!」
腦海里浮現各種髒話,最後是只能說了句最沒有殺傷力的「你有病吧」。
「有病?」齊豫的臉色愈來愈暗,也是越來越靠近她,「我的小月兒真火眼金睛,別人發現不到的都被你給發現了。」
其神情此刻是詭異到不像話。
修長手指輕挑開其高領毛衣,隨後是他眼中滿是怒火的狠狠捏住眼前人手腕:「你和他睡了?!」
齊豫有病,不是說只心臟病,還有偏執病。
但醫者不可自醫,於是他便用光風霽月的溫文爾雅來偽裝自己。
「睡不睡關你什麼事?」盛景月毫不客氣回擊道。
「還有,你特地撞車來迫使停下,又開槍還用我的人機守護者威脅我,要做什麼?齊豫,你到底要做什麼?!」
狹小的空間裏,滿是針鋒相對的火藥味。
盛景月有一個逆鱗,那便是有人鎖禁她,因為曾經被綁架過致使陰影留存。
她忘不了自己被敲暈綁到一個荒郊野嶺的廢棄倉庫,她更忘不了的是還被下藥。
而那時年紀,僅僅是學生。
她雖幼時就經歷了種種的磨難以致於練就了超強的心態,可當那件事發生時,還是崩潰到無法自已。
「我要做什麼?我還想問你要做什麼?!」齊豫打開手機,視頻里的內容便是清晰出現。
他好看的面容此刻扭曲不像樣,也極度暴怒成不像樣:「盛景月,你真好樣的,看不出來你還有醫治人性冷淡的功能,既如此,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個誘人法讓令則安在你身上留下吻痕!」
身為醫藥者,盛景月走路姿勢如此怪異,他瞬間明白她遭受了什麼,尤其是在視頻佐證下,吻痕證據下。
此話說完,齊豫化作暴戾餓犬般啃咬盛景月。
絕對力量的鉗制下,也在面前人如此的激怒下,是盛景月被狠咬到出血。
可是,她從不是忍讓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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