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要進去,就被南笙當頭一棍打死了。
大強死的時候都不能閉眼。
「沒碰她?」陸時宴冷笑一聲。
「碰碰了。」男人壓根不敢撒謊。
陸時宴的氣場太強大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只要一個字的謊言,你甚至都會覺得自己會死在他的面前。
「碰哪裏了?」陸時宴繼續問着。
「臉,胸,大腿」男人支支吾吾。
那種觸感,到現在還讓人記憶猶新。
只是陸時宴的眼神,讓他完全不敢多想。
「你還脫褲子猥褻她?」陸時宴繼續問道。
自然,來的路上,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陸時宴全都知道了。
他都沒捨得碰的掌上明珠,被這些人肆意的噁心,陸時宴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南笙做鬼都是他的人,豈容這些人糟蹋南笙。
呵——
想着,陸時宴的眼底透着狠戾。
下一瞬,審訊室里傳來慘烈的叫聲。
陸時宴的腳直接踩在男人的褲襠上,毫不猶豫。
他就這麼陰沉的看着男人徹底的血色全無,痛苦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不僅如此,男人碰觸過南笙的手掌,被陸時宴狠狠的踩斷。
身體的每一處都沒有完好。
和那兩個死去的強姦犯比起來,他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甚至在最後的一瞬間,他被陸時宴重新掐住了脖子。
疼痛加上窒息,但是卻又不能了斷。
「我把她捧在掌心,就算她把我惹的想弄死她,我都沒捨得對她下手,誰給你們的豹子膽,竟然敢動她?」陸時宴冷着臉,問的殘忍無情,「你們就是該死,她一棍子打死你們是便宜了,你們應該被凌遲處死。」
男人哪裏還能說的上話,空氣都開始逐漸窒息,完全無法喘息了。
審訊室外面的人面對面,大家都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卻沒人敢進去。
進去的話,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竟然不知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你活着有什麼意思?」陸時宴居高臨下,「死吧。」
話音落下,陸時宴鬆手。
男人還留着最後一口氣,在陸時宴的面前倒了下來。
「南笙若是有任何事情,你們的祖墳都要被刨出來謝罪。」陸時宴殘忍無情。
而後他轉身離開。
外面的人看見陸時宴出來,當即進去。
然後,警員都沉默了,因為他們進來的那個瞬間,這個人還有氣息。
只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在苟活。
根本輪不到審訊,怕就是死了。
王局看見的時候,臉色也變了變。
徐誠倒是一本正經的站着:「陸總說了,這是王局的意思,留一口氣。」
王局:「」
還真的就只留了一口氣。
最終,王局也不敢說什麼,當即去處理所有的事情。
這件事,對外交代,也會屏蔽南笙殺人這件事,只會用正當防衛。
反正死無對證了。
而陸時宴沉着臉離開警局,徐誠當即跟了上來。
「找到人沒有?」陸時宴陰沉問着徐誠。
徐誠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我們的人和警方的人都在找南小姐,海城雖然大,在這種地毯搜尋下,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說着,徐誠頓了頓:「現在這個情況,南小姐估計以為自己殺了人,肯定是躲起來了。何況,她那麼聰明,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
徐誠和南笙過過招,也知道南笙的性格。
南笙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南笙必然會躲起來,何況,她身無分文,現在宋驍也不在海城,南笙無處可去,早晚也會出現。
所以,徐誠倒是沒真的很擔心。
陸時宴的表情依舊很沉,抄在褲袋裏的手心緊了緊。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陸時宴像現在這樣惶恐不安。
他分不清自己現在的情緒。
是因為南笙失蹤惶恐不安,還是因為別的。
只是在表面,陸時宴不動聲色。
許久,他看向徐誠:「讓警方直接給他們定罪。這件事給我鬧大了,所有的輿論控制好。」
徐誠跟在陸時宴身邊多年,當即就知道陸時宴的想法。
很快,徐誠點點頭:「我知道了,您放心。」
事情鬧大,一來是在警告這件事幕後的人,陸時宴若是找到這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二來,這是告訴南笙,她現在是安全無罪的,讓南笙自己出現。
「去現場。」陸時宴上了車,命令着。
這個現場,自然是南笙出事的現場。
徐誠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多言什麼,立刻讓司機開去現場。
在抵達現場的時候,陸時宴仔細觀察周圍的每一個地方。
現場依舊還被警方的警戒線攔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但這個人不包括陸時宴。
「如果你是南笙,你會從哪裏走?」陸時宴問着徐誠。
徐誠想也不想的開口:「人少的地方跑。」
這個地方已經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了,除了幾個黑車站,就是後面的村子了。
其實基本上和海城的關係也不太大了。
徐誠話音落下,兩人的眼神同一時間看向了前方。
畢竟,唯一能躲避人的地方,就只有後面的山林了。
「給我徹查。」陸時宴一字一句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我知道了。」徐誠應聲。
確實是忽略了這種地方。
徐誠很快交代保鏢,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小山林裏面。
陸時宴在原地站了很久,但是依舊沒有南笙的任何線索。
徐誠陪着。
一直到深夜,徐誠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陸總,南小姐我們一定會找到。今兒是您的大婚日,不管怎麼說,您還是要回去一趟,免得徐家那邊有意見。」
這並不是玩笑話。
徐家和陸家聯姻,陸時宴屢次不給面子,徐家自然就有理由給陸家不痛快。
一來二去,牽一髮動全身,最終不管是徐家還是陸家,都會責怪在南笙的身上。
所以徐誠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
陸時宴低頭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低斂下眉眼,倒是安靜了下來。
而後,陸時宴轉身上了車。
徐誠這才鬆口氣,車子是朝着外灘的方向開去。
而外灘別墅外面,也圍着不少記者,都在等待陸時宴。
海城因為南笙出事,卻又變得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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