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露出一副難搞的表情,無奈嘆道:「這一世,你這麼早就找到了捲軸,有點難辦啊。」
「什麼?!」張開立馬想到了青木山裏的,那個在他手裏詭異不見的捲軸。
這兇手說的是那個捲軸嗎?
他是怎麼知道那裏的?
他到底是誰?!
兇手忽然露出了蔑視的笑,「直播搞事,你想靠這個來積德復位啊?還是別妄想了!」
「你到底是誰?!在說什麼?!」張開手上又加了些力度,但對方仿佛感覺不到痛感。
「這會是你最後一世,好好享受餘下的日子吧。」兇手仿佛在給張開下死亡通牒,說完這句,兇手挪動眼睛,望向了張開的後面,「你們,還有你們!你們永遠沒法脫困!!」
「誰?」張開疑惑,順着兇手視線看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圍觀的人都站的老遠,他是在跟誰說話?
張開不知道,在兇手的眼睛裏,他身後懸浮着一座戳破了酒店屋頂的神秘大山,山上站着一個個仙氣渺渺的道人。
那些道人全都冷着臉在注視着兇手。
除去他們,還有一幅未打開的捲軸隱隱泛光,懸浮在張開腦後。
當張開回過頭來再想問點啥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眼睛恢復正常了。
他疼得開始大喊大叫,但依舊不服張開,那兇狠的眼神,感覺是恨不得把張開撕開。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張開不解的念叨了一聲,對着兇手的臉觀察了起來。
片刻,張開便看透了這傢伙的人生。
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卻是國內一所知名理工大學畢業出來的。
在國內工作幾年以後,因為崇洋媚外去了國外。
本來高薪的他以為到了國外就可以更上一層樓,卻不想外面不承認他的學歷,再加上他不會英語,只能幹送餐一類的雜活。媳婦因為受不住這種苦,整天和他爭吵,最後離了婚。
生活落差太大,加上失敗的婚姻,讓他崩潰了,精神開始變得恍惚,逐漸聽到了幻聽。
他以為那是神的聲音,於是經常按照神的指示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在國外混不下去就回來了,接受了長達兩年半的精神治療,本以為沒事就到這裏做起了服務生。
卻不想,今天,神的聲音又來了。
於是,才有了刺殺張開的操作。
了解了這些的張開,卻並不認為今天這傢伙拿刀砍殺自己的行為是因為精神病。
精神病的眼睛不會好端端變成那種詭異的樣子。
絕對是有東西附身這人,並且那東西是沖自己來的。
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覺到鬼邪的氣息……
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捲軸和最後一世又是怎麼回事?
張開好奇的不行,心裏又刺撓又有些忐忑,卻也只能糊裏糊塗的接受當下這個結果,畢竟他沒有頭緒可查。
接着,他厭煩的瞥了眼身下的兇手,抬手就把他打暈了,「糟糕的東西!」
忍痛站起來身來,他看了看狼狽的自己,又看了看周圍那些還在看景的人,無奈地一咧嘴,對人群最外圍的那些趕來的保安說道:「再看的話,我可賣票了啊。」
這話一出,保安們立馬回神,趕緊撲上前來,把那個兇手看管好了。
張開本想立馬去醫院的,但因為好多人在拿手機拍着,於是他準備在離開前裝一手,故作淡然的整理下衣着後,對着鏡頭說道:「讓各位受驚了,抱歉。」
他演技是可以的,好像完全不在乎身上的傷似的,也沒有一點被嚇到的意思,剛剛的一切似乎不足為道。
太有英雄氣了。
在場好多女生都看迷糊了,這樣的男人很難不愛啊。
「沒有沒有,這點驚不算什麼。」離張開最近的一個嫵媚知性的豐滿女人最先說話,她輕輕搖了搖頭,雙眼放光:「開開道長,你可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
張開只是對她輕輕一笑,沒敢多對視,對方的目光太熾熱了。
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好似在講:「小道長,快到姐姐懷裏來。」
有了女人的說話,所有人都回過了神來,陸續稱讚捧場。
「開開道長不單單算命厲害,功夫也霸道,以後必然不簡單啊。」
「陳家有福!這是如虎添翼啊!」
「對對對,如虎添翼,如虎添翼!」
「……」
這些來客只在乎張開的牛逼霸道,而陳老爺子則只擔心孫子的身體,他在陳羽和幾個近親的攙扶下來到了張開身前,一邊顫抖的摸張開身上被血染紅的衣服,一邊心疼的問道:「沒事吧?」
「還好。」張開都疼到冒汗了,卻依舊故作堅強。
他不想讓老人家擔心。
「滿身血還說沒事!快,快去醫院!」陳老爺子怨了一聲後,對身邊的陳羽急道:「別管我了,快送你哥去醫院!」
當張開哥倆在眾人注視下離開後,陳老爺子沉着臉對扶着自己的人說道:「我還沒到走不動的那一步,別扶着了。」
然後,他朝兇手那邊走了過去。
途中,他撿起了兇手掉落的那把刀。
酒店經理急忙忙過來,滿臉緊張的攔着,「陳老,您要幹嘛?」
「這狗東西敢傷我孫子!我得還回來!」陳老爺子狠狠瞪着酒店經理,「你,給我滾開!要不,我弄你!」
喜歡直播算命,算的太准客戶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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