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這麼覺得!」
說到這裏的衣衣給人的感覺,她是純愛的,是有些崇拜未婚夫貳狗的。
「當了榜一之後,我們接觸難免就頻繁了一些。」
「一來二去的,我就喜歡上他了。」
「他會單獨給我唱歌。」
「我失眠,他會和我連麥聊一宿。」
「……」
衣衣說了很多他們初識的美好。
在她的描繪中,貳狗是一個貼心小奶狗,是一個被沙土埋住的金子。
這塊金子在她的幫助支持下,沒多久就發出了耀眼的光色,成為了外站的一線唱歌主播,有了強大的粉絲團。
而衣衣在這個過程中也有了一票追隨者,創建了屬於自己的公會,有了二十幾個完全聽從她安排的主播。
因為她揮金如土的行為,在平台管理者那裏便掛了名字。平台策劃做什麼活動前,都會先打電話知會她一聲,甚至會允許她對活動進行內容改動。
講到自己在平台上的威風時,衣衣雖然用詞很平常,顯得好像她不是很在乎特權,也不在乎被追捧似的。
但眉眼間流露出的小得意是藏不住的。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她很享受地位所帶來的面子。
聽她侃侃而談的時候,公屏上開始出現了罵街聲。
罵她沒頭腦,有這錢干點啥正經事不好?!
笑她冤大頭,花這麼多錢只泡了一個不入流的主播,有這錢完全可以包養一個四五線的小明星了!
也笑她不懂直播圈,錯把主播為了錢而生出的討好當成了愛情!
種種罵街的言論中除去部分較為尖銳的之外,多數是源於嫉妒,羨慕,並不具備殺傷力。
公屏上罵聲不斷湧現是不足為奇的,畢竟衣衣像是來秀優越的。
在罵聲中還夾雜着一些分析。
都是一些自詡有豐富感情經歷的,實則母胎單身的小犢子們在叭叭。
「她這是沒有安全感,所以需要一個肯定,我一眼看破。」
「怕賭輸,畢竟她開始色衰了,但男朋友歲數不大,能理解。」
「安全感是自己創造的,姐妹,不要太把男人當回事,不然這就是在賦予他拿捏你的本錢。」
「姐妹,只要你一直保持有錢,我斷定他不會離開你的,至於愛不愛的…重要嗎?」
「傻女人啊,越患得患失,越會迎來失去。」
「你們這些人,就只看到了她患得患失了啊?往深了想啊!會不會是因為男方做了什麼事情呢?」
「……」
張開在聽衣衣秀恩愛的時候,靠窗的朱峰正在瀏覽手機上關於貳狗的信息,很多照片都被扒了出來。
他不禁小聲道:「長得也就還湊合吧。」
然後,他隨意的瞄了眼旁邊的相玄,「你覺得呢??」
相玄笑盈盈的道:「沒你好看。」
「那是一定的。」朱峰得意的一笑,然後分析道:「雖然這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我覺得這小子不像好人,應該純是為了錢,這種新聞我見多了。」
相玄贊同道:「嗯,確實不像好人。」
朱峰開始了略帶爹味的普及,「我跟你說啊,好多主播為了錢都會故意拿愛情當幌子向榜一大哥圈錢的,陪睡陪玩常有的。直播圈子亂着呢,我上過當,我太明白了。」
「這樣啊。」相玄一副受教的樣子輕輕點頭。
見旁人這麼配合,朱峰更來勁了,「可不嘛!這衣衣啊……估計是察覺到什麼了才來問的。」
「你說得對。」相玄再度贊同。
朱峰很滿意相玄這個捧哏的,笑呵呵的朝相玄望了去。
下一刻,他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相玄看他的眼神不對勁!
那個眼神他懂!
那是迫切!
那是渴望!
那是『春天』的味道!
那是他『精』蟲上腦時才會有的眼神!
朱峰壓着嗓子害怕的道:「你別這麼看我!我們不可能的!」
相玄輕撥長發,伸展了一下凹凸有致令人難以抗拒的豐腴仙體,媚眼如絲的問道:「峰,是我哪裏不夠好嗎?」
朱峰天生就有一雙懂得欣賞美的眼睛,所以控制不住的被吸引了,可他的理智在急忙忙提醒他。
這是條蛟龍!
這不是人!
你這身子板……
別瞎搞!
千萬別瞎搞!
在這種提醒下,朱峰努力將心一橫,強行把視線從相玄身上收了回來,開始關注起了直播間裏的情況。
這一刻,他眼神都變得堅毅了很多。
他眼睛看的是掌中直播間,但腦子裏想的都是過去悲傷的事情,還有老朱曾經給他講過的朱家發家史……
那邊的張開,表情開始有些不適了。
直播間裏的衣衣在秀恩愛。
房間裏一對『狗』男女在打情罵俏……
這對於他一個單身漢子來說,多少是有些膈應的。於是,他忍不住打斷了衣衣的浪漫回憶,「衣衣女士,我還單身,您秀恩愛秀到我這裏,多少有些不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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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的是,他都做了什麼,為什麼讓你不確定和他的感情?」
直播間鬨笑聲一片。
「好好好。」衣衣尷尬地一笑,然後下意識扯了扯高高的衣領,「他……一開始還好,可同居半年以後他另一面開始出來了。」
「他有些暴力傾向。」
張開微微皺眉,「打你了?」
衣衣抿了抿嘴唇,沒有直接回答:「最初並不嚴重,情緒上頭暴躁的時候,只是簡單的不疼不癢的打我兩拳……並不是很疼。」
「直到後來有一次,我拿他手機發現他和一個女粉絲在偷偷聊天,稱呼還很親昵。我當時就炸了,罵了那個女生,還跟狗叔對峙。」
「狗叔怪我不尊重他私隱跟我吵了起來,吵到最後,他開始拳腳相加。」
衣衣臉上露出了恐懼,「當時把我身上好多地方都打出了淤青,臉和腳背都腫了……」
說到這兒衣衣頓了下,眼神掙扎了片刻才又講了起來,「他打完以後,我哭着讓他滾蛋,讓他從我家滾出去。」
「他跪下求我原諒,一邊求一邊抽自己嘴巴,說他是壓力太大導致的情緒不穩定,說是直播成績下滑鬧的,是一些主播傳他吃軟飯鬧的。」
「當天我沒原諒他,他走了。」
「可到了晚上,我又很心疼他。」
衣衣開始委屈巴巴,「我尋思着,他為了我,一個人來到了離家一千多公里外的陌生城市,每天除了我基本沒啥其它交際,真是挺不容易的。當時,直播圈子裏確實都在盛傳他吃軟飯的事情,說的話很難聽。」
「所以,我換位思考了一下,這是會讓人情緒不穩定。」
「再加上他跟那個女的只是聊的有些過界,沒真的出事……我就後悔和他爭吵了。」
「我開始瘋狂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裏,他失聯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見到他。」
「他捧着一束花按響了我的門鈴。」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畫面,當時陽光正好,他站在光里,很好很好看。」衣衣眼睛裏再度有了春意。
張開的五官有了些扭曲,「所以,他拿來一束花,打人的事情就過去了?」
「嗯……」衣衣尷尬的低低答應,然後臉色卻難看了些,繼續道:「當天我倆就恢復如初了,可晚上我在他衣服口袋裏發現了一盒開封用過的安全套,裏面少了三個。」
喜歡直播算命,算的太准客戶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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