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把好刀啊。」
隔着老遠,張開便看出了那個黑色老外有殺債在身。
此人…
印堂發黑現奸門。
眼含凶煞氣不正。
手帶血色怨纏身。
絕對正宗殺人犯!
並且,這廝死劫當頭!
命不久矣!
正看着呢,下方人群忽然慌亂了。
「臥槽,出血了!出血了嘿!」
「別打了!別打了!」
「再打出人命了!」
黑色老外躺在地上,眼神逐漸發木,後腦海冒出了一些血液,將坑窪的水泥地染紅了一些。
動手的那幾個大漢全都懵逼了。
「個頭不小,怎麼這麼脆!」
「完了,完了,事兒鬧大了。」
「這咋整啊?」
「要不咱們跑吧?」
「這麼多人看着呢,咋跑啊?」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他們,現在一下子都成了霜打的茄子。
畢竟誰也沒想殺人,只是想出出氣。
壯漢們這邊一停手,邊上那些群毆挎包女的女孩也都漸漸停了手。
她們可不想也惹上人命案。
雖然她們覺得這倆貨都挺該死的。
這時候,圍觀的人群里有個穿着白色跨欄背心的,拿着蒲扇的大爺衝着壯漢們,還有動手的姑娘們說話了,「小子們,丫頭們啊,你們跑吧!」
然後,他舉着蒲扇對周圍的圍觀者們大聲叫道:「大家都別拍了,都當沒看見!這些孩子都挺仗義的,完全可以說是時代三好青年!咱們這些不敢動手的,可不能給往他們身上扔沙子啊。」
立馬有人跟進,「這老外欺負咱家小姑娘的,純屬活幾把該!咱們可別難為這幾個哥們,這幾個小妹啊。」
然後,人群中所有人都放下了手機,關掉了錄像,開始着急的催了起來。
「走吧!走吧!」
「我們沒看到!」
「誰來也不說!這東西就是自己摔死的。」
「再不跑一會兒警察來了就不好說了。」
「動起來啊!!!」
「……」
參與了打人的男男女女們被這一幕弄得心裏着實挺感動。
江湖上還是好人多啊!
誰也沒廢話全都拔腿開跑。
只恨爹媽沒能多生幾條腿。
圍觀群眾非常配合,自動給他們讓出了路來。
被打到發懵的挎包女,這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黑色老外奔了去。
途中,她激動的叫道:「我記着呢!我記着你們長啥樣呢!你們這些兇手!」
她有嘗試去拉扯一下逃跑的那些人,但根本抓不到。
人家如有神助。
來到黑色男友身旁後,她蹲下來小心翼翼的叫道:「老公,老公!你怎麼樣啊?!」
見男友瞳孔里的光都散了。
她即便不是很聰明卻也看得出來。
她高貴的黑色洋大人走了!
挎包女瞬間淚如泉湧,宛如黑化的主角一般,站起身來,對人群開始了霸氣的指指點點,「你們這些暴民!」
「粗魯!野蠻不開化的下等人!」
「這裏有監控!以為你們不說,就找不到他們了嗎?!」
這時,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了一個手裏拎着臭豆腐的,脫髮拖鞋男。
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大家放心,我就去監控室,今晚的監控一定是壞的。」
然後,他飛奔而去。
人群中,叫好聲響成一片。
挎包女氣到原地崩了好幾下,她紅着眼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起來,「你們!!你們!!你們都是殺人犯!!!」
無能者的狂怒在他人眼中只是一出小丑戲罷了。
沒人因為挎包女的瘋狀而害怕。
反而滿是嫌棄的議論紛紛。
「介娘們感覺是個瘋子啊,有功夫叫喚,咋不叫救護車呢?」
「我懷疑她不是華國人,只是會說普通話。」
「最好是那樣,我可不想有這樣的同胞,比二鬼子都可恨。」
「……」
「送上門來的刀,不能不用啊。」
冷眼看完這齣戲的張開,喃喃一聲後,一躍而下。
緊接着便聽到人群中有人發出意外的驚呼。
「臥槽!」
「沒死!沒死!」
「臥槽!動了!動了!」
一道道目光全都投向了那個黑色老外的的身上。
只見那個老外先是動了動手指,胳膊,然後撲騰一下直挺挺坐了起來。
挎包女見到這情況,立馬撲了上去。
「老公,你怎麼樣?怎麼樣?」
啪!
黑色老外沒有說話,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臉上。
把挎包女抽得一愣。
然後,黑色老外起身就跑。
挎包女在後面趕緊追,「老公你幹嘛去?!」
但她老公今天跑得太快了……
她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穿過馬路車流,翻過護邊欄杆,消失在了朦朧夜色中。
她孤零零的站在街邊,有些失神,「你不要我了嗎?」
沒了主人的她,一時間覺得安全感蕩然無存。
面對別人的異樣目光和不乾淨的議論,她都不敢叫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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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背着包的英子用密碼打開了飄小姐家的門,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飄小姐臥室門前,「茜茜,我來了。」
飄小姐將英子讓進來後,着急的小聲問道: 「姐,咱們現在就走嗎?」
白天的時候。
她接到開開消息後沒多久,就給英子發去了消息表示願意相信英子。
然後倆人就約了晚上見面,準備逃離此處。
飄小姐覺得開開離她太遠,雖然對方很有本事,但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實在不想等了。
尤其是當她能夠站起來以後,這種迫切到了頂峰。
英子倒是沒有多急,而是緊張的問道:「你確定安眠藥都餵好了?」
飄小姐十分肯定的說:「我確定,我下到她們的水裏了,看着她們喝的,現在她們睡得很踏實。」
然後,她抬頭掃了眼攝像頭,「攝像頭我都關了,現在咱們走,沒人知道是你帶我走的。」
「傻妹妹!你擋住了家裏的攝像頭,但小區外面的攝像頭呢?街上的攝像頭呢?」
英子拉着飄小姐坐到了床上,「茜茜,如果就這麼走了,她們還會把你抓回來的,她們不會放過你這個聚寶盆的。」
「那……」飄小姐覺得在理,為難的問道:「姐,你想怎麼辦?還能把我送出國不成??」
英子答非所問的說:「茜茜,你想知道,我小時候被她們怎麼對待嗎?」
「怎麼對待?」飄小姐不明白,這個檔口,姐姐怎麼老跑題呢?
英子深呼吸了一下後,皺起柳葉眉,雙手緩緩握拳,「她們把我當狗一樣折磨,非打即罵,我才幾歲大,她們就逼着我乾重活。」
說着,英子掀開了自己的上衣,「我身上這些傷,都是她還有姥姥的傑作。」
飄小姐驚到差點喊出來。
眼睛瞪得老大。
只見英子身上的傷痕密密麻麻。
那些傷痕大小不一,輕重不一,形狀不一。
飄小姐認不出這些都是怎麼導致的。
但有一點她很明白,英子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英子苦笑着放下衣服,繼續講了起來,「我清楚的記得,有一年冬天,姥姥讓我脫掉衣服站在院子裏,拿着水壺往我身上倒涼水。她看到了,卻理都不理。」
「我能活到現在,多虧咱爸打離婚官司帶走了我。」
然後,她探出手拉住了飄小姐的手,認真的解釋說:「咱爸當時也想帶走你的,但她死拉着不讓,加上你還很小,法院覺得你跟着她最好,就把你判給了她。」
飄小姐沒有說話,有些發怔。
自她和姐姐英子相認以後聊過很多,但從未聊過父親。
因為,在姥姥和老媽的口中。
她的父親是一個家暴的酒鬼,一個人間惡魔。
所以,受到這個因素影響,她厭惡父親,也害怕父親,怕和他有任何聯繫。
可通過姐姐英子的表現來看。
她爸應該沒那麼糟……
飄小姐雖然有些不適,但卻也沒有說多麼的難以接受。
畢竟自己老媽和姥姥都能把自己搞成這樣,給父親潑點髒水又算得了什麼呢?
基操罷了。
經過一天的消化,一天的心理建設。
飄小姐現在的心境還算是比較穩的。
英子見飄小姐有些發怔,忍不住心疼,哽咽了幾分,「你,你別怪他。」
飄小姐十分困惑的問道:「可,可,為,為什麼?她們為什麼啊?」
英子解釋說:「咱爸是入贅,姥姥和她,還有死去的姥爺都看不上咱爸,也連帶着不把我當人。」
「他們一直盼着家裏能有個男丁,好能繼承家裏的產業。」
說到這兒,英子咬了牙,很憎惡的說:「我原來不叫英子,我叫招娣。」
喜歡直播算命,算的太准客戶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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