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紗幔之內。
一張絕美到令人窒息的面龐,映射在蘇陽的瞳孔之中。
其一頭如瀑的烏髮隨意地散落在枕邊,饒是隔着錦被,蘇陽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那波瀾壯闊的傲人之處。
蘇陽面色一緊,大腦不由得一片空白。
這着實,超出了他的預知。
江市首不是一個大男人嗎?為什麼躺在床上的是一個女人?
蘇陽不由得聯想到之前,梁靜遮遮掩掩不讓外人窺測紗幔之內的情況。
難道說,江市首本來就是一個女人?
蘇陽身心劇震,若是讓外人得知這一驚天消息,怕是要引起腥風血雨。
不遠處的金俊基見蘇陽久久不肯出手,便以為蘇陽吹牛吹破了天。
他根本就無法治療江市首的病。
「小子,不要裝腔作勢了。剛才我給江市首地治療根本沒有問題,但你現在貿然靠近會害了江市首。」
「要是江市首出了任何問題,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金俊基正愁沒法逃避責任,既然蘇陽非要裝逼,那麼他不介意將治療不力的屎盆子扣在對方頭上。
「對,對,對。跟我們可沒關係!」
吳井中附和金俊基的說法,想要將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華一白見金俊基兩人如此無恥,不由怒上心頭。
「你們這兩個垃圾,邀功的時候比誰都利索,一看出了問題,跑得比兔子都快!」
「你們這種人,簡直侮辱了醫生的這個職業。」
梁靜面若寒霜,她知道蘇陽停頓,肯定是被江市首的真實身份給驚到了。
「楊先生,你沒事吧?」
梁靜出言提醒,一是喚醒蘇陽,還有就是暗示對方不要失言。
畢竟,江市首是女人這個秘密,太過勁爆。
稍有不慎,便會血流成河。
蘇陽這才堪堪回過神來,他怎能不知梁靜的意思。
其轉過頭來,露出了一副勝券在握的笑容,道:「沒事,江市首的病有些棘手,所以失神了,不過我已經想到了治療的方法。」
蘇陽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隨後,他抬起江市首的手腕,手指剛剛按壓到脈搏之上,便感知道一抹強有力的煞氣。
「原來如此!」
診脈之後,蘇陽對於江市首的病情已經了如指掌。
也明白了對方為何一個大男人,變成了一個女人。
準確點來說,江市首本來就是一個女人,只不過服用了一種可以改變人體性別外貌的藥物。
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男人。
這種藥物效果雖然驚人,可也伴隨着兇險。
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
從江市首的症狀來看,他起碼服用這個藥物達十幾年之久。
其能十數年如一日服用這種藥物,不出問題,應該與其修煉武道有着莫大的關係。
但,是藥三分毒。
即使江市首再小心,長年累月積攢在身體裏的藥性開始反噬。
幸虧,他遇到了自己。
不然,只能躺板板了。
了解了病情,蘇陽便開始了治療。
只是,接下來的治療會有些限制級,現場這麼多人,他有點施展不開。
於是,衝着梁靜道:「梁秘書,接下來的治療我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所以……」
蘇陽的意思很明確,閒雜人等都得出去。
「西八,小子,誰是閒雜人等,你讓我們出去,誰知道你是真的治療,還是要毒害江市首?」
金俊基本來就不爽蘇陽,現在他把自己歸類為閒雜人等,想要把他趕出去。
不能忍。
吳井中這條哈巴狗,也立馬跳出來叫囂。
「就是啊,梁秘書,你可不能聽信這小子的讒言,他肯定想把我們趕出去謀害江市首啊!」
「是非黑白我自會分辨,我倒是相信了你們,可市首在你們的治療之下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沒氣息。」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梁靜下逐客令,金俊基和吳井中老臉一僵,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梁靜那佈滿殺意的眼睛,嚇得趕緊走了出去。
華一白和林致遠兩人比較識趣,不用別人趕,早早地走了出去。
還貼心地將屋門給關上。
沒了外人打擾,梁靜一臉嚴肅道:「楊先生,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梁靜再一次提醒道。
蘇陽嘴角一揚,道:「在我眼裏,只有病人,梁秘書大可不用如此。我這人不喜歡嚼舌根。」
說着,蘇陽朝着梁靜道:「梁秘書,現在麻煩你把江市首扶起來,然後把她的衣物退去。」
蘇陽的話音剛落下,梁靜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眸中充滿了敵意。
「你說什麼?」
蘇陽則直接忽視梁靜的敵意,一本正經道:「我說過了,在我眼裏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
「如果梁秘書你想救江市首的話,請按照我說的做。」
梁靜雙目如電,死死地盯着蘇陽的眼睛,似乎想要把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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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
梁靜發現蘇陽的眼睛一片澄澈,沒有一絲男女之欲後,才稍稍放下了戒備。
依照蘇陽的吩咐將江市首扶了起來,緩緩退去了她的衣物。
果然,
蘇陽心中大駭,自己真的猜對了。
江市首的身材的確很贊。
「你在看什麼?還不趕緊治療!」
梁靜是一點也不想讓蘇陽多看江市首的身體一眼,用命令的口吻指使他快點治療。
「咳咳,梁秘書,稍安勿躁,我總要找准穴位不是。」
說話間,蘇陽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套銀針。
緊接着,就看到他像變戲法一樣,十幾根銀針好似跳躍的精靈,在其掌中浮動。
嗖的一下!
十幾根銀針,盡數飛了出去。
準確無誤的扎在了江市首的穴位之上。
然後,蘇陽以真氣引動銀針,將江市首體內的煞氣通過銀針引導而出。
一絲絲細密的黑線,宛若蟲子一般順着銀針緩緩滴落。
梁靜雖然不懂醫術,可蘇陽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着實讓她開了眼界。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蘇陽收回銀針。
淡淡說道:「江市首已經沒有大礙了。」
「這就好了?你別蒙我。」
梁靜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剛才金俊基可是折騰了許久,還給江市首餵食了湯藥,都不見好轉。
蘇陽救這麼紮上幾下,就說好了?
梁靜有點不相信。
「梁秘書,我出手從來都是針到病除,你不要質疑的專業性。」
蘇陽撇撇嘴,發現這個梁靜屁事真多。
梁靜半信半疑的探了探江市首的鼻息,發現她氣息平穩,並且臉色也變得紅潤。
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看來,這個傢伙沒騙人。
「那為什麼市首還沒醒?」梁靜不見到江市首醒來,還是有點不放心。
要不是看在梁靜是個女人的份上,蘇陽真想給她一個大逼斗。
懂不懂什麼叫做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自己是醫生,不是神仙。
不過,蘇陽還是耐心性子回道:「江市首身體太過虛弱,需要休息一下,快則半天,慢的話三天便可甦醒。」
「這麼慢?」
梁靜有些着急,現在有一件大事需要江市首定奪,根本等不及。
蘇陽也察覺到梁靜似乎有什麼事情,需要和江市首面談。
便悠悠說道:「其實,也有一種快速甦醒的方法,不過……」
梁靜聞言,眼睛瞬間一亮。
「不過什麼?」
本來蘇陽來給江市首治病純粹就是為了給華一白出氣,可梁靜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要是不狠狠宰她一下,蘇陽覺得對不起自己。
於是蘇陽清了清嗓子,說道:「不過,要加錢!」
喜歡痴傻三年被滅門,甦醒後我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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