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傅先生,我們找到個女人了。」
「看住她,我馬上過來。」傅言琛掛了電話,啟動車輛,不顧大雨瓢潑,直接沖了出去,雨刷不停地打着前擋風玻璃上留下的雨水。
「咯吱,咯吱,」的聲音讓他心煩不已,他的心也跟着雨刷晃來晃去。
很快就到了林諾發給他的位置,是郊區的一棟小別墅,這裏的人不算很窮,也不是很富裕,中資家庭能消費的地方 。
林諾已經在門口撐着傘等他,「傅先生。」
「交代了沒有?」
「說了,也就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林諾把照片都遞給傅言琛,
照片中女子照樣是戴着口罩,頭頂一個鴨舌帽。
照樣是那隻殘缺不全的手指讓傅言琛心刺疼,不過這次他沒有像三年前一樣很憤怒的去質問徐笑笑。
他把照片扔副駕駛位上,「啪,」點燃一支煙。
「傅先生,其實光是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或許有人和徐笑笑一樣,少了一根手頭,又或許像南家大小姐一樣,愛玩....」林諾在一旁開口,畢竟南微微給他們展示了一潑意想不到的絕技。
「那個男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失蹤了,就跟兩個保鏢一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呵呵!」傅言琛冷笑了一聲。
「把這個人看好了,繼續找。」
「是。」林諾點點頭,撐着傘回去了。
傅言琛又在大雨磅礴中行駛。
傅家旗下酒店
傅言琛將車子停好,直奔頂樓總統套房。
門口的保鏢看見風塵僕僕的傅言琛,尊敬的叫了一聲,「傅先生。」
「嗯。」傅言琛象徵性的點點頭,刷卡開門,進入房間,看見徐笑笑已經醒了,坐在床上,兩眼空洞的盯着窗外。
她醒來想出去,被門口的保鏢攔住,準備聯繫阿蘇他們,發現手機沒有電了,這裏又沒有充電器,跟保鏢藉手機,保鏢沒有那個膽子,他們還想多活幾年。
「你什麼時候讓我走?」她想出去質問阿蘇,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醒過來以後她細細理了一下頭緒,是阿蘇把她送給傅言琛的。
為什麼明明都已經和季風聯繫上了,為什麼不把傅言琛送醫院,還把他往虎口裏面推?
後來她仔細想想也不奇怪,他們終究是一家人,關鍵時刻他們是站在一起的,她只是個管家的外孫女,憑什麼要求阿蘇和她一條戰線。
傅言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照片甩床上。
「說說怎麼回事?」聲音冰冷涼薄,帶着一股寒氣。
「什麼?」徐笑笑不明白,伸手拿起照片看了看,這照得還挺像。
「昨晚你在南家宴會。」不是疑問,是肯定。
徐笑笑沉默了,她知道傅言琛問出這話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也是,他們那麼巧的出現,傅言琛能不懷疑。
「是你買通人給我和陸晶晶下套?」
徐笑笑心裏苦笑一聲,他終究從來都不肯相信她,在他第一次佔有她的時候,傅言琛跟她說對不起,她以為傅言琛會相信她。
可是這只是她自欺欺人的想法,療養院傅言琛差點把她掐死,醫院裏面抽她血給陸晶晶,只要一出點什麼事?傅言琛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會是她。
她也懶得解釋,「你說是就是吧!你不都已經證據確鑿了嗎?還來問我做什麼?」
傅言琛手掌捏緊又鬆開,她為什麼要承認,她只要說一句不是她做的,他都相信,可是她居然一點都不否認的痕跡都沒有。
堂堂正正的承認就是她做的,一股濃濃的失望感湧上心頭。
「為什麼?」傅言琛閉眼平復一下自己雜亂的心情。
「不為什麼?報仇而已,她可以在醫院肆無忌憚的讓人侮辱我,之後一點事情都沒有,我為什麼就不可以給她下藥,不過我可沒有她那麼狠心,我這不是在成全你和她嗎?」
「你們那麼相.......」
「啪,」徐笑笑愛字還沒有說出口,傅言琛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徐笑笑一下被打懵了,伸手捂着自己的臉,沉默了一下,抬眸,盯着傅言琛,「怎麼?為陸晶晶報仇雪恨?這次又打算怎麼處置我。?」
「三年前是腎,上次是抽我的血,這次你有要我身上的那個部位?肝,肺,骨髓,心臟.......」徐笑臉上帶着激動。
「徐笑笑,我這些年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
「做人?呵呵,那我被她家保鏢拉林子裏面被qiangjian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她,怎麼做人,你怎麼不把她送監獄?」
「你不是只相信證據嗎?都證據確鑿了,你都放過她,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和我說什麼怎麼做人?你有那個資格嗎?」
「我不就給你們兩下藥了嗎?你把她睡了嗎?哦,沒有睡?她被別人睡了,所以你找我算賬來了。」
徐笑笑嘴巴一動一合的,傅言琛只覺得頭疼,徐笑笑說什麼他也沒有聽進去,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女人,不,這個女孩嘴巴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夠了......」傅言琛大吼一聲,把徐笑笑嚇得張着嘴巴說不出來話。
「你這麼恨她也不能找人凌辱她,還是個鴨子。」
徐笑笑呆愣了一下,這個她倒還真是不知道,但現在她不想和傅言琛解釋一個字,這種多說一個字都是累。
「上次在醫院的事情是她被人控制了腦神經,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麼?可是你.......她一個堂堂的陸氏千金,你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呵呵,她身份特殊所以沒臉見人,那我呢,就因為我身份低賤,所以被人做了也是活該是不是?」徐笑笑話沒有說完,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傅言琛心裏閃過一抹沉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你身份低賤。」
「我留過你,你自己不要的。」
「我不稀罕你的施捨,傅言琛,我不是你的阿毛阿狗,你高興了摸摸毛,扔跟骨頭,不高興了,踢兩腳。」
傅言琛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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