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笑從床上翻起來,就準備出去。
「笑笑,怎麼了?你要去哪?」剛剛洗漱完畢的南微微出來就看見徐笑笑準備離開。
「微微,我敢肯定,今晚那個人我肯定就是浩傑哥哥,我要要找到浩傑哥哥 。」
徐笑笑的聲音微顫,卻透着一股堅決,「問清楚……問清楚當初事情的經過,問清楚他是不是這樣的人。」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那是疑惑、期待,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
夜幕低垂,昏黃的燈光光暈灑在她精緻的臉上,卻照不進她深邃的眼眸。
徐笑笑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她像是在努力壓制內心的洶湧波濤。
她的心跳,像鼓點一樣密集而有力,在寂靜的夜色中迴響。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模糊的背景。
徐笑笑的思緒飄回了遙遠的過去,那些與徐笑笑共度的時光,那些歡聲笑語,還有那些未曾解開的謎團。
那時候她剛剛出獄,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是徐浩傑一點點,一點點喚起她對生活的希望,她不相信那麼好的一個人會是他們口中的壞人。
如果這話是傅言琛說,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不相信,可是,季風不會騙她。
她需要答案,需要徐浩傑的親口解釋。
她要知道,那個在她心中一直溫文爾雅、正直善良的人,是否真的如傳聞中那般不堪。
這種對未知的渴望與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又堅定。
徐笑笑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
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去面對,去揭開那個謎團,給自己一個交代。
「那我讓易風幫你查吧,你現在是孕婦,不要想那麼多。」
這句話輕輕飄出,仿佛一陣微風掠過湖面,帶起絲絲漣漪。
徐笑笑聞言,雙眉微蹙,一種複雜的情緒在她眼中閃爍。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要。」那聲音里,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一道牆,將她的內心與外界隔絕。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平復內心的波瀾。
她不想讓南易風知道這件事,這種微妙的情感像是纏繞的藤蔓,難以名狀。
徐笑笑扯着嘴角,試圖擠出一絲微笑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別告訴南易風,他手頭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這件事,我想自己先調查清楚。」
南微微凝視着徐笑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她似乎從徐笑笑的語氣中讀出了什麼,但又說不清具體是什麼。
最終,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不插手了。」
周圍的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莫名的緊張感,仿佛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徐笑笑的臉上雖然保持着平靜,但她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仿佛她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而南微微則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望着她,仿佛在思考着什麼。
「那個……笑笑,我,我得告訴你一件事,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南微微深吸一口氣後,略微遲疑地開口說道。
徐笑笑還是頭一次見到南微微如此嚴肅的神情,心中不禁打起了鼓來:「你,你說就是,幹嘛搞得這麼嚴肅啊?弄得我心慌意亂的,心跳得厲害,就好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一樣!」
她一邊說着,一邊緊緊抓住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緊張。
南微微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鼓起勇氣,繼續說道:「這件事…可能會讓你感到意外,也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但我認為,你有權知道真相。」
徐笑笑的心跳愈發劇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她拼命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雙腿卻像篩糠似的不停抖動着。
終於,她鼓起勇氣開口問道:「微微,你.....你和傅言琛……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關係?」
南微微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看着徐笑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荒謬至極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氣得渾身發抖,聲音也因憤怒而變得有些結巴:
「什……什麼?徐笑笑!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居然說我和傅言琛有一腿?他那種人,我怎麼可能看得上眼?簡直就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絕對不會選擇他!」
徐笑笑,「.....」誤會了南微微了?
與此同時,正在辦公室里專心閱讀文件的傅言琛突然毫無徵兆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他不禁皺起眉頭,暗自嘀咕道:「又是誰在背後算計我呢?」
徐笑笑似乎並沒有把南微微的話聽進去,依然固執己見地分析道:「可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了,畢竟跟我有關係的人也就只有傅言琛和季風了,而季風哥哥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所以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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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徐笑笑的語氣越發肯定起來。
面對徐笑笑的質問,南微微徹底無語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表情。
南微微輕嘆一聲,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溫柔,她輕聲說道:
「笑笑,明天我帶你去測個智商吧,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你就不能想像一下那個人並非傅言琛,而是另一個他呢?」
她的手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顯然對徐笑笑的單純感到有些頭疼。
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以徐笑笑的智商,傅言琛這個帝都神一般的人物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點?
徐笑笑聞言,雙眸瞪大,滿臉的不解與困惑,「別人?微微,你身邊走得近的異性,說來說去也不過那麼幾個,季風哥哥當然算一個,但你的異性朋友,除了他之外,別的都被你那霸道的哥哥給趕跑了......」
她的話語突然一頓,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光芒,「等等,你說的這個『別人』,不會是和南易風有關吧!」
徐笑笑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度,她幾乎是驚叫起來,「不可以,薇薇!近親是絕對不能在一起的。」
她的臉上滿是驚慌與擔憂,仿佛這個想法本身就是一種禁忌,不可觸碰。
南微微看着她那如臨大敵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絲好笑,但同時也對徐笑笑的真誠與關心感到溫暖。
周圍的風輕輕吹過,帶着幾分秋日的涼意。
兩人坐在床上,光影在她們的臉上跳躍,仿佛也在傾聽着這段對話。
南微微伸出手,輕輕握住徐笑笑的手,給予她一種無聲的安慰與支持。
而徐笑笑則瞪大眼睛,靜靜地等待着南微微的解釋,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南微微輕聲地解釋着,「笑笑,你只說對了一半,那個人,確實名叫南易風,但他並非我的親生哥哥,他是爸爸媽媽抱養的孩子。」
徐笑笑聽了這話,雙眼猛地瞪大,嘴巴也不自覺地張開,臉上露出一副極度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呆呆地看着對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完全無法理解剛剛聽到的話。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啊?這……這怎麼可能?」
聲音中充滿了疑惑、驚訝和不敢相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似乎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過突然,讓她毫無心理準備。
南微微繼續說道,聲音中透露出淡淡的憂傷和溫情,
「那是爸爸和媽媽結婚後的第二年,媽媽杜雲汐不幸遭遇了車禍,那場意外讓她的子宮受到了嚴重傷害,再也無法懷孕,媽媽深愛着爸爸,她不想因此成為他的負擔,所以提出了離婚。」
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爸爸南席堅決不同意,他愛媽媽,無論如何都不願放手,於是,他們商量着抱養一個孩子,既可以填補他們無法擁有自己孩子的遺憾,也能為這個家帶來新的希望和快樂。」
「為了避免外界的議論和猜疑,他們編造了一個理由,說要去環球旅遊一年。
而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帶着南易風了,易風,他是在孤兒院裏等待着一個家的可憐孩子,是爸爸媽媽給了他新的生活和希望。」
南微薇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父母的敬愛和感激,也透露出對南易風的深厚感情。
徐笑笑聽着,心中湧起了無盡的感慨,她無法想像這一切是真的。
「那麼,」徐笑笑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探尋與好奇,「南易風,他是否知曉自己的身世之謎呢?」
南微微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眸中流轉着淡淡的憂傷,「嗯,他知道的,就在他踏入十八歲那年,我父母便已經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他,他們尊重他的選擇,若他想要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家裏也絕不會阻攔。」
說到這裏,她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但我哥哥,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不打算去尋找他們了,他說,不論當初他的親生父母是出於何種原因拋棄了他,這樣的行為都已證明他們並非合格的父母,他現在的生活很幸福,他所承認的父母,只有南席和杜雲汐。」
南微薇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哥哥的敬愛與支持,同時也流露出了對家庭的深深眷戀。
「自從那次之後,」她繼續說道,「我父母也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直到最近……」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下去,似乎接下來的話題有些沉重。
徐笑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情緒變化,輕聲問道:「是最近他向你表白,然後被你拒絕,還被你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所以他才又重新提起這件事的,對嗎?」
南微微聞言,不禁瞪了你一眼,有些驚訝地說道:
「徐笑笑,你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聰明了?」
她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調侃,卻也有幾分認真。
這個問題顯然觸動了她的心事,但她並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深入下去,轉而岔開了話題。
徐笑笑嘴角輕輕上揚,眸中閃爍着戲謔的光芒,她笑盈盈地說道:「狗血劇裏面可都是這麼寫的。」
言罷,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迴蕩在這寧靜的空間中。
南微微卻是默然無語,雙眸深邃如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她並沒有回應徐笑笑的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徐笑笑見狀,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她凝視着南微微,語氣中帶着幾分認真與關切:「那.....你答應他了嗎?」
話語中透出一種莫名的期待,仿佛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她來說極為重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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