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正在修復破損的牆面。
禪院老師似乎被什麼人拖住了,遲遲沒有回來。
她乾脆拿上牆紙,先從另外一面牆開始貼。
忽然就感覺到了一陣不安分的動靜。
回頭一看,果然是五條悟和夏油傑。
兩人擠在狹小的樓梯間,側着耳朵,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們倆在幹什麼?」
「噓......」五條悟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門口的位置。
家人硝子停下手,門口有若隱若現的談話聲傳進來,但聽不真切。
五條悟和夏油傑連忙躥到門旁邊的另外一堵牆上。
這裏剛好離她們說話的位置最近,也聽的最清楚。
她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們這樣聽人家的牆角,好像不大好吧?」
「難道你就不好奇她口中的神秘男友嗎?」
外面的人剛好聊到禪院的男朋友那一段。
家入硝子:「........」
她還真的有點好奇。
「是啊。」夏油傑也說:「在此之前,可從來沒聽說她交了男朋友。」
門外的談話依舊在繼續。
五條悟聽了兩句,馬上就憋不住了:「什麼男朋友啊?居然說長的比我還帥,這可能嗎?」
「悟.......我跟你說過的吧?別太自戀。」夏油傑睨他一眼:「太自戀的男生可沒有女人緣哦?」
五條悟鼓起嘴巴:「要你說啦?」
他們又繼續聽了下去。
「嘶........」他又牙酸地說道:「這是哪裏來的精神病院患者啊?聽起來瘋瘋癲癲的,不像個正常人。」
「你們看着也不像個正常人。」家入硝子說完這句話,把注意力收回來,又在牆上繼續下功夫。
「硝子,你怎麼不聽了?」五條悟問道:「她們還在聊誒?」
見她不搭理自己,又問夏油傑:「傑,你說她的那個神秘男友,真的會比我們還帥嗎?」
「悟,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奇怪啊?」夏油傑說道:「這莫名其妙的攀比心又是哪裏來的?」
「因為我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啊。」五條悟睜着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像我這樣的大帥哥,哪裏是隨隨便便就能遇見的?我懷疑她的眼睛有問題。」
「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夏油傑反駁道:「她自己不是也說了麼?愛人眼裏出西施,對方就算長的是個歪瓜裂棗,在禪院小姐眼裏也會是個比你帥一百倍的大帥哥吧?」
五條悟:「......」
「你也沒放過她啊。」他涼涼地說道。
家人硝子把牆紙背面撕開,慢慢貼上,默默無言地看了下這兩個傻子。
兩個大聰明還在出謀劃策。
「你說我們悄悄跟蹤她,然後去看看那個人的長相,怎麼樣?如果真的比我們帥......那是不可能的。要是長的比我們丑,就狠狠嘲笑她。」五條悟思索道。
「你這是跟蹤狂行為吧?」夏油傑說道:「行跡太可疑了啊!萬一被她發現可是要被狠狠揍一頓的。」
「沒事啦。」五條悟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我用上六眼,不會被發現的。」
「你家裏人知道你老是把六眼都用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身上嗎?」
「你就說你好不好奇吧?」
夏油傑:「.........」
「行了。」家人硝子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你們倆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什麼意思?」
「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啊。」
她一針見血地指出來:「擁有一般正常水準的智力的人都能聽出來,禪院老師根本就沒交男朋友吧?這只是她虛構出來敷衍對方的啊。」
「......啊咧?是這樣的嗎?」五條悟摸着下巴細思,然後突然握拳道:「是的,這樣想就很有道理了!」
夏油傑也分析道:「沒有照片,沒人見過,家住的很遠,職業也說的很籠統,甚至於連一個名字都沒有,果然是假的吧?」
「傑,你在說什麼啊?」五條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是說,世界上有長的比我帥的人,絕對是謊言吧?」
說了一堆話,分析了一大堆的夏油傑:「......」
合着你就是抓住長相不放了是吧?
到底是有多看重你那張臉啊!
「那可不一定。」硝子幽幽地說道:「在我看來,伏黑老師,七海,灰原還有傑長的都比你帥誒。」
「哈?」五條悟立馬跳腳:「硝子,她的眼睛不好使,你的眼睛也壞掉了?」
「眼光不錯嘛。」伏黑甚爾忽然出現在樓梯上,夸道:「知道我長的比他好看。」
家入硝子無言地把眼睛收回來。
「你們倆。」他轉向五條悟和夏油傑,面無表情地說道:「吃了我的飯,就跑這裏來偷懶?」
「能來已經夠給面子了。」五條悟懶懶地說道:「老子本來都不打算來的。」
眼見着兩人又要打嘴仗,夏油傑動了動耳朵,聽到門口的聲音消失了,連忙拉着五條悟說道:「悟,她要進來了,我們趕緊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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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到了嚴重的羞辱。
伏黑甚爾在嘲笑我,這一刻,我無比的明確。
我把袋子提進門,扔到了桌子上,對着伏黑甚爾質問道:「喂,這玩意是你的吧?」
他向下看了一眼。
袋子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里一層外一層,不打開的話,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他問道。
「從搬出去曬的柜子夾層里掉出來的東西。」我說道:「打開來看了看,是一套保存的很好的廚具。」
看的出來,每一把都做的很精緻,刀面上和手柄處都刻着繁複的花紋,簡直可以稱得上藝術品。
說着,我用懷疑的眼神盯着他:「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當漢尼拔的愛好吧?」
如果真的有,那我就得帶着惠和津美紀連夜跑路了。
他一言不發地打開膠袋,拿起其中一把刀,手輕輕地撫摸着上面的花紋,對着刀面發了一會兒呆。
「這是惠母親的留下來的。」他淡淡地說道,:「每一把都是我親手做出來的。」
「那怎麼會在柜子裏?」
依照他對妻子的在意程度,這種遺物不應該是好好珍藏起來的嗎?
怎麼被隨意地安置在一個柜子不起眼的夾層里。
「......不知道。」甚爾說道:「她死了之後,有段時間的記憶變得很模糊。」
懂了,拒絕看到任何能勾起回憶的事物,這大概就是他墮落的開始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是這麼寶貴的東西,那你就收起來好好保管吧。」
這個人,怎麼對待珍惜的人和事物,都是同樣的態度?
藏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裏,不讓別人傷害到,但自己也不去看一眼。
「對了。」我說道:「還有惠。」
「今天幼兒園放學的時間提前了,等下記得早點去把他接回來。」
他拿起袋子,走上樓梯的背影頓了頓。
「知道了。」他說道。
喜歡咒回:性轉cos穿後總遇見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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