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你先來吧。」
我挑起一把用作練習的咒具扔給他,說道:「我們先對打,然後下一個是五條悟。」
這些都是沒有開過刃的器具,並不鋒利,練的時候打在身上雖然會覺得痛,但是傷不了人,頂多有點淤青,回去擦一點藥膏就行了。
「好啊。」他拔出劍,凜冽的劍光一閃,照出他的眉眼。
五條悟坐到一邊,坐在台階上觀戰。
夏油傑則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擺出了作戰的姿勢。
此刻,我的大腦正在飛速地運轉,一刻不停地思考着對策。
夏油傑心思細膩,平時總是能從細枝末節上發現端倪。而五條悟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沒長腦子吊兒郎當的輕浮模樣,實際上非常敏銳,很多時候,只是不會在人前表露出來而已。
要我說,一個兩個的,都不好對付,不是省油的燈。
唯一能慶幸的地方就只有,現在是十年前,他們還沒有進化成我第一次遇見他們時的那種究極形態。
只能,稍微殘暴一點了。
我在心裏默默地念了一句:「傑啊,對不住了。」
抄起一把咒具,利用伏黑甚爾超強的肉體天賦,我以極快的速度閃到夏油傑的身後,再利用我對他招數的了解,預測他下一步的行為漏洞,破開防禦之後,我長劍一甩,直奔他身上脆弱的部位。
他渾身冒了個激靈,往後大退了一步,還沒完全站定,我就繼續拿着劍向他衝去。
「喂!」他有些招架不住,邊打邊有些慌張地喊道:「這麼打就有點下三濫了吧?」
「你以後對上詛咒師,難道也只會譴責對方使用的攻擊方式過於下三濫嗎?」
其實這話說的是有點耍賴的,詛咒師肯定會用卑劣的手段,但是他們都沒有我這麼了解夏油傑,自然不可能把他打的這麼狼狽。
我趁着他說話的間隙,又彎下腰,猛地朝他大腿一擊,他快步躲過,一個滑跪,就地打了個滾。
此時,夏油傑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點冷汗。
要不是怕我我的逼格掉了個精光,我原本還想聽以前五條悟的建議,直接用千年殺來對付夏油傑呢。(不過在我喊出名字的那一霎那,基本已經掉沒了)
大概來來回回地過了十幾招,夏油傑一直處於被動防守的狀態。他被我打的節節敗退,為了保護自己的弱點,更是露出了更多的破綻。
我估計夏油傑的衣服下面,胸口,腰,背,大腿應該都有被敲擊的痕跡,最慘的應該是大腿,被我踹了好幾腳。
看起來比上甚爾的課過後,還要悽慘。
不比不知道,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原來連甚爾上課的時候,都已經手下留情了啊。
到最後,夏油傑趴在地上,一隻手臂撐着地面,另一隻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氣,汗已經滴下來了。
我蹲下來,伸手遞到他面前。
他看了我一眼,遲疑了兩秒最後還是把手遞過去,勉強站起來,只是仍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覺得,這次之後,比起我,說不定他看甚爾都覺得順眼好多了。
而且,也許至少三天,他都不會想見到我這張臉了。
傑,對不起。我低頭看着他的慘狀,默默地想着。
不過我都這麼躲着你們了,你們還自己跑過來上趕着挨揍,怪得了誰呢?
都是自找的,嘻嘻。
五條悟就在旁邊,眼鏡都掉下來了,一整個目瞪口呆。
「好了。」我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現在你休息吧,輪到五條悟了。」
我轉身對五條悟勾了勾手指,語氣和藹地說道:「來吧,悟君,可千萬別用無下限哦,不然老師可是會生氣的。」
「詐騙的吧!」五條悟從地上蹦了起來,指着夏油傑悽慘的模樣說道:「七海他們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有我才不會叫你老師呢!」
「七海他們是怎麼評價我的?」
之前都是被夏油傑教,五條悟閒下來的時候也會跑過來和我對練。
這是我第一次教別人,心裏對教學的事一點準備都沒有,好多和學生溝通的技巧都是上網去和論壇上的人現學的,聽到五條悟說七海他們評價我,我有點忐忑。
「七海說你教學的風格穩健,而且對待每一個人都仔細耐心,會一個招式一個招式教過去,是個亞撒西的好老師。」
他嚷嚷道:「你這哪裏亞撒西了?明明兇殘的可怕,連伏黑甚爾都沒有你這樣啊!」
看來我真是出息了,居然能從五條悟嘴裏得到比伏黑甚爾還兇殘這樣的評價。
我把夏油傑落在地上的咒具撿起來扔給他:「因材施教你懂不懂啊!對付你們這樣的不良少年,肯定要採取暴雨般無情冷酷的鎮壓手段啊。不然你們怎麼會尊重我。」
「那我如果現在無比地願意尊重你,你會改掉剛剛打傑的攻擊方式嗎?」
我沖他溫柔一笑, 拔刀,瞬間閃現到他背後,面無表情地說道:「不會。」
早就想暴打你這個混蛋了,居然敢說我是歐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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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歐巴桑我可是很記仇的嗎?
*
十五分鐘後,夏油傑和五條悟半靠着牆壁,坐在牆角,四隻眼睛都失去了高光,仿佛兩條被曬乾的鹹魚。
他們一邊默默自閉,一邊獨自思考着人生。
狂毆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感覺真是太爽了,難怪甚爾最近心情一直都很不錯,還對着惠一直笑。
嚇得惠以為他老爹是不是被下降頭了。
要是不考慮露餡的問題,真希望他們能天天過來被我打。
不過,就這倆天才的進步速度,被我暴打的日子也持續不了多久的吧......
我從門口的自動販賣機那裏買下了僅剩的三瓶咖啡,把唯一正常的那瓶牛奶拿鐵留給了自己。
拿到五條悟前面的是薄荷花椒拿鐵,夏油傑面前的是草莓榛子咖啡。
看到這個品牌,我才恍然大悟。
原來十年前,這裏的飲料就已經這麼不正常了嗎?
沒有倒閉還真是謝天謝地啊。
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的五條悟拿起飲料喝了一口,然後噴了出來,他眼冒金星地說道:「是辣的!誰會把咖啡做成辣啊!」
夏油傑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草莓榛子味的打開,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傑,你的那瓶會好喝一點嗎?」五條悟伸手去抓他手裏的那瓶,被夏油傑的手重重地打開了:「悟,別搗亂,去喝你自己手裏那瓶。」
兩個人就爭奪一瓶味道稍微不那麼古怪一點的咖啡,用上了剛剛才恢復的一點力氣。
不得不說,精力還真是充沛啊。
我感嘆了一下,然後門口,剛上完課的硝子一行人就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伏黑甚爾。
「禪院老師!」灰原雄和我打了一聲招呼,跑過來問候夏油傑和五條悟:「前輩,上禪院老師的課感覺怎麼樣?很不錯吧?」
「嗯......很不錯......」夏油傑一言難盡地說道,五條悟也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噗嗤。」伏黑甚爾看見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慘狀,忍不住嘲笑道:「原來你下手比我還狠啊。」
「行。」他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以後我給他們上課,也按照這個標準來好了。」
五條悟:「.......」
夏油傑:「........」
也許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禪院小姐,我還以為你會溫柔一點對他們的呢~」硝子咬着一根百奇,揶揄地說道:「 不過也許是因為他們太欠揍了吧......」
呃呵呵呵呵好心虛......硝子,我要是現在跟你說我這是事出有因的,你信嗎?
畢竟,在戰鬥的時候,得迅速轉移掉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沒有時間思考啊。
等事後回想起來,夏油傑最疑惑的應該我是怎麼預判他的動作的,還有為什麼我的攻擊方式這麼無賴吧。
等到我打五條悟的時候,他還趴着自閉呢,更別說觀察了。
嘻嘻,允悲。
喜歡咒回:性轉cos穿後總遇見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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