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誠一郎是個非常有責任心的男人。
他名字中的誠,是誠實的誠。一郎則是因為是家中的獨子。
可是他有四個投奔來的,沒有血緣關係的義妹。
為了供養妹妹們上學,他義不容辭地承擔起兄長的職責,每天都去打三份工,起早貪黑地攢錢賺學費。
今天最早的這份,是位於市中心的餐館。
明明大早上根本沒有客人,老闆自己都起不來,卻要求員工必須六點半到餐廳打卡,還得春風滿面,精神抖擻地迎接客人。
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薪水豐厚。
嘛,每天在家裏睡覺口袋裏又不能憑空長出鈔票,在這裏發呆卻可以。所以,他很愉快地接受了這份工作。
就在發呆的空檔,門口卻走進來三個很不一樣的客人。
戴着眼罩卻能看清楚路和菜單的高個男,穿着燈籠褲,戴圓形耳釘,髮型詭異的細長眼男,還有一個相貌可愛陽光,卻超級,超級,超級能吃東西的粉發女孩子。
重要的話必須得說三遍。
之所以要強調這點,是因為她已經快超出人類的範疇,跑到上古神獸饕餮那個領域去了。
十幾碟夠四五個成年男人吃飽喝足的餐品,她一個人幹掉了,看表情還在意猶未盡,而且肚子連稍微鼓起來一點都沒有。
這科學嗎?!
更奇怪的是他們的對話。
因為位置的關係,就算不留心聽,多少也還是能聽到一兩個詞語的。
「.......追殺.......」 「.......敵人......」
「........背叛.......」 「屍體該怎麼處理......」
「會不會剖開來看.......」
入江誠一郎摸了摸自己發毛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投去一瞥,緊接着,他就看見——
那個女孩把自己的衣領扯開,指着白皙的脖頸右側說:「就是在這個位置,被人用東西捅進去超級深的傷口,血濺滿了停屍房。」
描述的這麼詳細,絕對是大姐頭吧!這麼年紀輕輕就已經手握人命,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邊上的兩人,看樣子根本不敢違逆,難怪剛才吃東西的時候,他們碰都沒碰兩下,在她嗆水的時候,還會狗腿地上去拍背。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對面忽然有視線轉過來。
糟糕,不會是發現他了吧........入江誠一郎的心瞬間提起來。
在那個短暫的0.01秒鐘,他甚至已經加速地轉過一次回馬燈了。
四個義妹下學期的學費還沒有着落,手機里的存款密碼太過羞恥根本沒人知道,下午的班,老闆知道他缺勤,不會在背地裏罵他吧?
以及,東京灣的水,在夏天也會很涼麼.......
「請在這邊加套餐具。」聲音響起,他回過神來,只聽見那邊的人說,「等下還有人要過來......啊,已經來了。」
順着她的目光,入江誠一郎望向門口。
那裏站着一個成熟,略顯憔悴的成熟美女。
.......難道他猜錯了?!
*
「居然真的活過來了。」坐定之後,硝子似乎對新送上來的糕點也不感興趣,只是問道,「怎麼做到的?」
「emmm........其實,是這樣的。」我琢磨了下,決定還是先把主要的事情經過先簡略地交代一下,結果卻忽然被五條悟一頓搶白。
「這種事情,問我就行啦。」他非常自信地打了個響指,然後篤定地說,「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清楚了!」
「盯——」只見夏油傑和硝子都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幹什麼!」五條悟嚷嚷道,「我是真的已經推理出來了!」
嘶........每次,我說的是每次,五條悟只要和推理這兩個字搭上關係,就總會冒出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
「悟,我覺得你就別添亂了.......」夏油傑嘗試去阻止他。
「等等。」硝子反而擺擺手,說道,「正好我也很久沒有聽過笑話了,實在不行就先聽他講講吧。」
「什麼笑話。」五條悟嘟囔兩句,然後理了理領口,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悠心的過去,是這樣的。」
「從小生活在破碎的家庭中,父母因為矛盾而勞燕分飛。她和身為咒術師的母親生活在一起,相依為命。結果,卻因為身體裏擁有和兩面宿儺相同的術式,被一夥覬覦她力量的詛咒師集團盯上被追殺。」
「可憐的悠心醬不幸失去母親,冥冥間,卻在血脈的指引下,遇到了親弟弟虎杖悠仁君。」說到這裏的時候。五條悟的語氣已經變得非常浮誇了。
「重新獲得親人的她決定好好活下去,重新開始。卻不料,仇人再次找上門來埋伏,為了最愛的大家,她只好孤軍奮戰。」他擺弄着手,忽而又壓低嗓子,陰森森地說,「然而,桀桀桀桀桀~對手過於窮凶極惡,悠心被暗算後,靈魂飄到了兩面宿儺的心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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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反派決定動手的時候,我們的女主角英勇無畏地戰勝了他,凱旋歸來,勝利地在停屍間復活啦!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我:「..........」
硝子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夏油傑的嘴角在不停抽搐,而我.......而我已經麻了。
五條悟的版本和真相不可以說一模一樣,至少也能夠說是毫不相關。
還有那個自帶音效的「桀桀桀桀桀」又是怎麼回事,玩上癮了嗎?!
「我到底有哪點說錯了。」五條悟不明所以地摸摸腦袋,「人家覺得邏輯超級通順吶。」
感覺要是再不順着他說,這傢伙馬上就要鬧出來了。反正我也不可能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我自己也沒搞懂),還不如就照着這個版本講下去算了。
「啊,大差不差吧。」我敷衍地說,「只是表情和動作都太誇張了,我有點看不下去。」
這又不是要表演皮影戲,就幾句話的功夫,手上擺弄出八百個動作,到底是要演給誰看。
「不過.......」夏油傑倒是很不在乎那些東西的模樣,他只是眯着眼睛,歪着頭觀察我,像是在思索,「悠心。」
「什麼?」
「果然。」他指了指我的脖子,「你說的那個,還是很令人在意啊。」
「是啊是啊。」五條悟也附和道,「我敢保證,高專外部的人,絕對不可能潛入進來,在你的身上造成那樣的傷口。」
「我確實也感覺很奇怪。」我摸摸腦袋,非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地說,「不是說,檢查屍體的時候,心跳和呼吸已經停止,看起來就是個死人,有什麼必要多此一舉麼?」
「除非他有什麼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硝子就着端上來的冰飲喝了一口,問道,「悠心,能不能把那個傷口的具體形狀仔細地向我描述一遍。」
「啊,好。」我點點頭,仰着頭回憶道,「是圓形的傷口,長度大概有四五公分,應該是錐形的金屬器具,不是很重,應該能被人單手拿住......」
等等,這東西怎麼越說越熟悉,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喜歡咒回:性轉cos穿後總遇見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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