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克制鬼氣和魔氣,因此對鬼氣和魔氣都特別敏感。
連狼凝都感覺到酆都城裏的鬼氣有些不正常,許鎮峰自然早就發現了。
只是,他來這個世界時間還不長,在妖山的時候,下面陰陽大道的鬼氣,被整個妖山的妖族妖氣死死鎮壓,整個妖山都感覺不到一絲鬼氣。
來到酆都城的第一天,他就感覺這裏鬼氣深重。
他還以為這是因為酆都城曾經是陰陽大道出入口的原因。
聽狼凝這麼一說,許鎮峰也覺得有些古怪了。
陰陽大道遷移到妖山已經上萬年,為何酆都城裏鬼氣還這麼重?
難道酆都城的陰陽大道並沒有完全關閉?
又或者,這小小的酆都城裏不知藏了多少鬼物在裏面?
若非如此,這滿城的鬼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猜測這些的時候。
不知怎麼回事?
許鎮峰這次趕回酆都城,總是覺得狼鎮江一個妖守着楚同宣有些不放心。
儘管楚同宣已經醒轉,可他心裏那種不好的感覺,竟然比楚同宣昏迷的時候還要忐忑。
不過會兒後,仇天恨扶着他母親從屋子裏慢慢走了出來。
許鎮峰連忙上前見禮。
老婦人這時看起來,精神又比先前好了些,見許鎮峰行禮,她笑着道:
「有勞神醫救命,我這老婆子才能活過來。怎麼還能讓神醫對我行禮呢?
天兒,你快給神醫行禮,替娘感謝神醫救命之恩。」
仇天恨聽了他母親的話,就要過來對着許鎮峰行叩拜大禮。
許鎮峰急忙攔住了他,「舉手之勞,仇兄不必如此多禮。你我二人相見恨晚,也甚是投緣。仇兄若是不棄,以後咱們就兄弟相稱如何?」
仇天恨愣了一下,還沒等他說話,他母親已經在一旁連聲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兒得一兄弟,以後你們兄弟二人互相扶持,也算彼此有個照應。」
仇天恨便不再猶豫,立刻抱拳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以後但凡有用得着為兄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許鎮峰也抱拳道:「有兄長這句話就夠了。」
說完後,他重新按照晚輩的身份向那老婦人行了子侄禮。
仇天恨又上來通報了一下自己家人的姓名,算是結下了一門干兄弟的關係。
老婦人是以前錦官城裏一個朝官家的大家閨秀。名叫鄭雅清,他妹子沒有改姓,仍叫做龔天月。
許鎮峰也再次介紹了狼凝和黃精娃娃的名字。只是狼凝被他改了跟着自己一樣姓許。
黃精娃娃十分靈慧,立刻就改口叫老婦人做奶奶。
又一口一個伯伯的,叫得年近四十尚未成家的仇天恨心花怒放。
龔天月心中早就感激許鎮峰一家救自己母親的大恩。
此刻黃精娃娃小姑小姑的叫着,她立刻從自己脖子上取出一條長命鎖來。
親手給黃精娃娃掛在了脖子上,「這是雖不是金銀之物,可也是小姑自小戴到大的長命鎖,小黃精可不要嫌棄小姑出手寒酸。」
許鎮峰一眼看到那長命鎖是黃銅所制,上面刻畫了些祥瑞祝福之類的符文,便也不怎麼在意。
黃精摟住龔天月的脖子,嘴巴像抹了蜜似的,不要錢的甜言蜜語一個勁的往外倒。
兩邊又是一陣認親改口後,許鎮峰拉着仇天恨到一旁,說了自己對狼鎮江的擔心。
眼見自己母親精神越來越好,仇天恨也不好硬拉着許鎮峰繼續留在酆都城,只好將他們送出家門。
許鎮峰帶着狼凝,黃精娃娃出城,上了坐騎後,一路往錦官城趕。
不知怎的,他只覺心中突然有些慌亂,只能催促刺風拼命加速趕路。
等他們回到錦官城的時候,又是夜裏了。
三妖各自施展妖法回到城中,來到楚大牛家的巷子裏,遠遠的只見楚家院子裏一片漆黑,安靜無聲。
狼凝正要上前敲門,許鎮峰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然後又拉着黃精娃娃往巷子前面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嘴裏念念叨叨着,「讓你別喝,你不聽,非要喝,這下連自己家都分不清了嗎?」
狼凝心思比起狼鎮江來,要細膩得多,發覺許鎮峰不對後。
便跟着他一起往前走,一邊嘴裏含含糊糊的回答着。
「就一杯酒而已,哪知劉家用來待客的酒竟然如此濃烈?」
許鎮峰見狼凝反應過來,暗地裏從儲物空間裏取出一壇白酒,往他們二妖身上都灑了不少。
黃精娃娃更是不用許鎮峰暗示,立刻奶聲奶氣的道:「爸爸你又喝醉了,回去就看爺爺揍不揍你吧?」
他蹦蹦跳跳的跟在許鎮峰身旁,活像是個跟着父母出去吃酒席的孩童。
看到父親喝醉了酒,便拿出家中長輩威脅父親一般。
喜歡穿越成了一隻妖,我要做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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