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主人緩緩步入廳堂,年歲已近弱冠,一身淡妝素雅,宛如春日初綻的花朵,清新脫俗,美得令人心醉。
她的步伐輕盈,舉止間流露出大家閨秀的溫婉與端莊。
行禮畢,正欲安然落座,忽聞門外傳來丫環清脆的聲音:
「二姐到了。」
話音未落,一位妙齡女子翩然而至,約莫十八九歲的光景,眉眼間帶着幾分俏皮與靈動。
她身着一襲淺紫色的衣裳,輕盈飄逸,如同一朵盛開的紫羅蘭般引人注目。
她笑靨如花,對着新娘子打趣道:
「瞧咱們妹妹,如今已是畢公子的心頭肉了。」
那笑容燦爛而明媚,仿佛春日裏綻放的桃花,讓人心情愉悅。
隨即,她將目光轉向畢怡庵,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
「新郎官,得了如此國色天香的新娘,定是心滿意足了吧?」
話語中帶着一絲調侃和揶揄,但又不失真誠。
三姐聞言,臉頰微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她用手中的扇子遮住自己的面容,似乎想要掩飾內心的嬌羞。
隨後,她輕輕地拍打二姐的背脊,輕聲說道:
「二姐莫要再打趣我了。」
那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般清脆悅耳,充滿了少女的嬌柔。
她的眼眸中閃爍着光芒,既有對二姐的嬌嗔,又有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二姐見狀,憶起往昔趣事,笑道:
「記得兒時與妹妹嬉戲,玩那相撲之戲,妹妹最是怕人觸及她的肋下,每每我輕輕呵氣於她指尖,她便笑得花枝亂顫,還賭氣說要將我嫁給矮人國的小王子。」
「我回敬她說,將來你定是要嫁給那滿臉鬍鬚的漢子,用鬍鬚刺破你的小嘴。」
「如今看來,當真是童言無忌,一語成讖啊。」
大姐在一旁聽得忍俊不禁,笑言:
「難怪三娘子那時氣得直跳腳,詛咒連連。」
「如今新郎就在眼前,你卻還這般憨態可掬,真是叫人又愛又恨。」
眾人一番笑談後,紛紛落座,氣氛溫馨而愉悅。
這時,一位年紀尚幼的少女,約莫十二三歲光景,懷抱一隻毛色光亮的貓咪,悄然步入廳中。
她雖發未及腰,卻已出落得艷麗非凡,眉宇間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嫵媚。
大姐見狀,笑道:
「喲,四妹妹也來了,是想見見姐夫嗎?」
「只可惜這裏座位已滿。」
說罷,便親昵地將她抱在膝上,以佳肴果點相餵。
不多時,她又轉至二姐懷中,嬌嗔道:
「姐姐,你壓疼我了!」
二姐笑着回應:
「你這小丫頭片子,如今長大了,身子重得跟百斤石磨似的。我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
「既然你如此想見姐夫,他又是出了名的身強力壯,膝蓋厚實,正好能承載你這小身軀。」
說着,便將她輕輕放入畢怡庵的懷中。
少女一入懷,便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那身子軟若無骨,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愛。
畢怡庵抱着她,兩人共飲美酒,畫面溫馨而美好。
大姐見狀,忙提醒道:
「小丫頭,酒量淺,可別貪杯,失了禮數,免得讓姐夫笑話。」
少女只是笑而不語,手中逗弄着懷中的貓咪,那貓咪似是被逗急了,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大姐故作嗔怪:
「還不快把它放下,抱着個跳蚤窩幹嘛?」
二姐卻是個愛熱鬧的性子,提議道:
「不如我們就以這狸貓為令,用筷子傳遞,貓叫一聲便飲一杯如何?」
眾人一聽,皆覺有趣,紛紛應和。
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酒令遊戲便開始了。
只見筷子在眾人手中飛速傳遞,而那貓咪也仿佛通了人性一般,總是在關鍵時刻發出叫聲,引得眾人笑聲連連。
原來,這竟是少女故意為之,她想藉此機會讓畢怡庵多飲幾杯,以表親昵。
二姐見狀,笑罵道:
「好了,小丫頭,別再折騰了。再這麼下去,姐夫都要被你灌醉了。」
「快回去吧,別壓壞了郎君的身子骨,到時候三姐可饒不了你。」
少女聞言,便抱着貓咪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大姐見畢怡庵酒量驚人,便摘下頭上的金釵作為酒器,欲再勸他幾杯。
那金釵看似小巧,實則容量驚人,一飲之下,竟似有幾斗之多。
待酒盡杯乾,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那金釵,竟是個精巧的荷葉蓋盅,設計之巧妙,令人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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