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金笙好奇的看看車,不時又看看外面的景色。
呂傲天雖然想保持霸總的風範,但也有些情不自禁的不時看向窗外的風景。
開了一段時間他們已經離開的長白山的範圍。
前半生在遺忘之國的兩人,哪能抵得住正值春天的原城。
金笙看着不時路過樹上開出的綠葉。
不由笑了起來。
「這裏,是夏國的東北區吧?」
呂傲天看了半晌,才問了一句。
「嗯,我是東北的。」
許深沒有回頭,隨口回了一句。
「按我呂家的祖上所言,我們被驅離之前,故土在嶺城那邊...」
咔...
許深一個沒注意,把方向盤的邊捏碎了。
「嶺城...哈哈,那可是個好地方啊。」
「我猜猜當年針對你們的是不是叫程家?」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呂傲天面色一變,有些震驚的看着許深。
這件事除了那些老人,幾乎無人知道了。
當初程家的確是其中之一。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和程家也有點恩怨。」
許深咧嘴一笑,也沒有多說了。
前方原城的影子,已經慢慢出現了。
因為這輛車是烏雲弄來的,屬於特例的車,所以沒有人管,直接放行。
「這就是你的老家?」
呂傲天看着城內,點點頭。
雖然比不上內城那邊,但也不錯了。
罕見的,許深沒有說話。
入城後,漸漸在一處小區外停下。
「你們在車上等我一會。」
說完,直接下車,身影閃出。
小區內的人幾乎都沒看清誰過去,就感覺一陣狂風颳過。
許深看着這熟悉的樓,嘴角掛着笑容。
這是他家。
剛要上樓過去,就看到一名青年懶洋洋的在不遠處抽着煙。
許深無聲靠了過去。
「老大真不夠意思,留我自己在這裏看着,哎...」
「那時間都不如我去和妹子喝酒了...」
青年嘴裏罵罵咧咧,唉聲嘆氣的。
「你是夏盟的人?」
「誰...」
一道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嚇了青年一跳。
剛要回頭,就感覺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脖頸處。
「別回頭,我問,你答。」
青年眼中帶着驚恐,連連點頭。
「誰讓你來看着這裏的?夏盟?」
「不是啊,我薪火衛的...兄弟,你說我是夏盟的可就侮辱我了啊。」
青年雖然有些害怕,但語氣有些生氣說道。
這不是侮辱人麼。
「你們為什麼找這個人?」
「沒找啊,指揮官說這是他家,讓我沒事過來看看...」
「順便看看有沒有人在這邊晃悠。」
「蔣指揮?」
「是是是,因為夏盟那幫沙比,最近好像開始在這邊建分部。」
「指揮官讓我們各自分散,阻止他們的人亂晃。」
「我正好被分到這邊來了。」
「分部?裏面最強的是誰?」
「好像叫牛不語,據說四火掌火境...」
青年說完,就感覺脖子上的手不見了。
還沒等回頭,只覺得脖子一痛。
然後筆直的睡着了...
許深將其打暈,隨後將對方的身軀慢慢放在牆上。
搜了搜其身上的東西,翻出一個證件。
上面寫的正是薪火衛小分隊的人。
猶豫一下,也沒再理會此人。
邁步走向自己家門口。
拉了拉門,鎖住的。
微微一用力,直接拉開了。
許深走了進去,看着熟悉的一切,沉默不語。
他邁步走向客廳的角落,隨後,在一處柜子裏,翻出一隻盒子。
打開盒子,裏面都是糖果。
一隻只糖果捏過去,終於讓他找到一個空的。
面龐終於出現了一絲柔和的笑容。
打開糖果紙,一張紙條皺巴巴的放在其中。
許深小心的將其打開...
「哥,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回來。」
「但我知道你如果回來了,肯定會看這裏,這是咱們幾個的秘密。」
「我和許夏去李爺爺家了,妙妙也一起,我們一切都很好,哥你不用擔心了。」
「你不在,我會照顧好她們兩個的,畢竟除了你,家裏就我一個男人了。」
「我們會按時吃珍物,覺醒後幫你。」
「所以,如果哥你看到了紙條,就不用擔心我們了,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許冬,留...
默默看完這一切,隨後,將紙條收入了儲物空間。
又將盒子整齊的擺好,放回柜子。
許深笑着站起來。
轉身推門離開。
「都長大了...」
「不再是哥的小跟屁蟲嘍~」
回到車裏後,呂傲天和金笙古怪的看着一臉微笑的許深。
不懂發生了什麼。
怎麼進去一趟心情這麼好?
車子繼續開動,向着市中區開去。
「老呂,老金,事情結束,離開前有沒有興趣跟我玩玩?」
「玩什麼?」
「比誰殺人殺得快。」
「.....?」
「你在這邊有仇人?」呂傲天反應了過來。
「算是仇人的下屬吧,想在這邊開個分部,我想走之前滅了他們。」
「如果你們出手,我免費幫你們刻畫法紋一次。」
「成交!」
兩人異口同聲開口。
金笙知道呂傲天的事,自然也清楚許深是個高階的刻紋師。
他本來就比較缺錢,如今有個免費機會自然要抓住...
「行,說好了,到時候誰殺的最多,我先給誰刻畫。」
許深哈哈一笑。
語氣輕鬆的就好像比賽殺雞一樣。
「什麼時候?」
呂傲天眼中露出殺氣,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急,先把正事幹完的。」
許深瞥了呂傲天一眼,年輕人就是沒定力!
「嘻嘻...」
小豚突然露出腦袋,茫然看了看四周又有些陌生的環境。
想了想,繼續回去睡覺了。
存在感極低。
開了一會後,漸漸接近了市中心的薪火閣。
薪火閣外圍,依舊有薪火衛守衛着。
許深定睛一看,有一人竟然是蔣有義?
烏雲把事說出去了?
無奈之下,許深只能掏出一隻鴨舌帽,戴在頭上,低着頭走了過去。
呂傲天和金笙兩人自然也跟着。
「我派到你家的人被打暈了,我就猜到有些不對勁。」
「沒想到...」
蔣有義看着許深,眼中有些柔和。
「先帶我過去吧,這裏人多眼雜。」
許深低聲說道,他原來還奇怪,為什麼家門口只有一個人。
合着暗中還有薪火衛盯着呢。
蔣有義也知道這裏不合適,看了呂傲天和金笙一眼。
轉身就帶着三人向着薪火閣走去。
「不用擔心,薪火衛大排查後,裏面都是自己人。」
「並且薪火煉心後,都要開始立下法紋誓約了。」
「之前那種事,不會再發生。」
「是麼?」許深笑了笑沒說話。
無所謂了,被發現也不擔心。
來到薪火閣外面後,蔣有義才說道。
「你們都進去吧,江老在裏面等你們。」
「不過...別亂動裏面的東西。」
最後一句,是說給呂傲天兩人聽的。
呂傲天頓時眉頭皺起,剛要裝批,就被許深拉進去了。
依舊是那熟悉的景色,面前也是那熟悉的人。
連話,都很熟悉...
江如月靜靜站在前方。
目光帶着柔和與感慨,看着許深。
柔和開口。
「你成長了不少,也吃了不少苦吧...」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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