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不要再說了!」北宮絕世將目光看向他,此時他那雙眼,那紅色的異瞳更加是變得血色,而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就要爆發一般!
卻在這個時候,兩人敏感地知道有東西在飛過,頓時,北宮絕世手中擊出一掌!那飛鴿簡直是來不及哀鳴已經是一命嗚呼掉在地上,連血都不曾溢出,但,它那五臟六腑俱碎。
北宮珉豪看着有些驚訝,的確不應該激起他的怒氣,嘆道,「絕世,你沒事吧?」
北宮絕世不說話,上前跨步,然後便撿起那軟綿綿的飛鴿,觀察了一下,便從那腳上抽出紙條來,打開。上面卻寫着道:
明日九月樓,午時三刻見。雪,留。
北宮絕世看着那有點熟悉的字體,渾身的煞氣才慢慢收攏來,看着那張紙,他的手都有些顫抖,這,這是她給信?還有,這飛鴿北宮絕世看着這被自己一掌打死的飛鴿,心中可是十二分的內疚。
「怎麼了?」北宮珉豪看他站在那裏就不說話,而盯着那張紙出神,便上前去。
「我明日要出去。」北宮絕世道,「你的事情,你最好是掂量好!」說罷,就將那紙條捏好,放在自己的手心。
「去哪裏?」北宮珉豪看着他,莫非那張紙上寫了什麼?「紙上寫了什麼?」
「她寫的。」北宮絕世心中微微有些欣喜,一下子沒等北宮珉豪說話,已經是閃走了。北宮珉豪看着他走得比任何人都要快,不禁地搖頭,就他這麼的相信自己的感覺?從來沒有看他如此變化的快!恐怕只有四小姐。
北宮珉豪無奈搖頭走了。
北宮絕世看着自己左手的死去的飛鴿,心中哀傷,連夜自己便在自己的花園中挖了一個坑,那些看着他幹這活兒的下人無不感覺驚訝,這天煞孤星是想着要幹什麼麼?但,又不怎麼敢去說,只能是看着心中害怕着。
北宮絕世不理眾人驚訝的目光將那飛鴿葬了才滿意,站起來,那雙異瞳看着那站在一邊的下人,「去給我找只飛鴿來,立即!」
「是!」那幾個下人立即就去做。
「要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飛鴿。」那幾個人還沒有走出花園,北宮絕世幽幽開口道。
眾人頓時嚇得半死,剛剛哪裏會注意那是什麼飛鴿?光是看着他埋那飛鴿都已經是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他還這樣要求?
北宮絕世冷眼看了愣着的下人,輕哼了一聲,「亥時我還沒有看到一模一樣的飛鴿送到我的屋裏,你們自己去領罰。」說罷,已經是返回到自己的院落。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恨不得將剛剛那埋的飛鴿重新挖出來看看模樣!
幸虧的是,雖然沒有找到一模一樣的飛鴿,但,北宮絕世還是開心得很地收下,因為,他的心思不在命令那班下人的身上,而是一直都在看着那紙張。那是多麼美麗的字,直叫北宮絕世心都甜了。
一夜安好,清風滿城。
清晨,陽光剛剛灑在皇城中的時候,已經是開始了新的一天。紀芸菀還在自己的馨園中,就聽到珠兒進來稟告,說紀茵雪已經是到了屋裏了。
依照這個情況,就知道她內心焦急。紀芸菀無奈搖頭,都說了不會這麼快把她嫁出去,她就是不聽!紀芸菀整理完畢,便和紀茵雪一同用了早膳,然後才出去。
坐着馬車,紀芸菀看她一臉的興奮還有隱隱的焦急,便道,「不要這麼緊張。」
「嗯。」
「你約了什麼時候?」紀芸菀見她還是沒有絲毫放鬆便不怎麼管了,問道。
「午時三刻。」紀茵雪想了想,才道。
「什麼?」紀芸菀看着她,無語,午時三刻,而現在這麼早!算,算,自己忍了!就先去買藥還有商量一下那些商鋪問題算了!
「是不是太早了?」紀茵雪側頭,看着她,兩眼幾近無辜狀。
紀芸菀有點想掰開她的腦子來看看,到底是什麼結構!「沒事,很好。」紀芸菀不想和她說話,只好是沉默。
這一大早的,街上也沒有多少人。紀芸菀撩了帘子,看着街道,倒也是有點冷清,見旁邊正是行走跟着的鐵峰還有幾個鐵衛。
「鐵峰,皇城裏最有名的醫館是哪裏?」紀芸菀問道。
「回小姐,近日聽聞,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來的人,突然就在皇城東的地方建了一個盤藥居,聽聞那坐堂的正是崔大夫。」
「崔大夫?盤藥居?」紀芸菀若有所思,難道是那鬼醫因為娘親的事情隱居去了,現如今他的師兄便在起了一個盤藥居來救濟世人?
「大姐,要不就去那裏看看便是,一探究竟就知道了。」紀茵雪此時聽着便說道。
「嗯,如此正好。」紀芸菀點頭,「那先去盤藥居。聽起來也是個好名字。」
「是!」鐵峰應了便催人快快往盤藥居去。
紀芸菀坐在馬車裏頭,也感覺無趣,便想着要小憩一會,畢竟這起得有點早。
卻沒想到,一個趔趄,那馬車竟然是突然的停住,紀芸菀和紀茵雪雙雙向前傾去,差點就要衝出馬車外。紀芸菀蹙眉,「什麼事情?」說罷,就輕輕撩了撩帘子的一角。
鐵峰立即上前道,「回小姐,是方才有人攔轎!此時已經被拿下!正想問大小姐如何處罰這人!」
紀茵雪聽着,倒是眼睛閃着精光,撩了帘子,看着那此時被幾名鐵衛壓着跪在前面的一位穿着布衣的男子,「抬起頭來說話。」
那男子聽着紀茵雪的聲音,便抬起頭來,紀芸菀看着他,這人面相倒是可觀,也算俊朗,一身的布衣依然是掩蓋不了那一身的高貴,這人定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紀芸菀淡淡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是敢在大街上攔轎?」
男子抬頭看着紀芸菀,上下只是打量了一下紀芸菀,便道,「可是紀大小姐?」
「大姐問你是什麼人,怎麼倒是問起別人來?」紀茵雪看着他,怒嗔一句。
男子沒有惱怒,也沒有看她一眼,倒是看着紀芸菀,「如此,那就是紀大小姐了。我家主人帶了一封信給你,請您過目。」那嘴角仿佛是有一絲的玩味。
喜歡嫡女噶人如麻,世子美貌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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