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芸菀點頭,低聲在他耳邊啜泣,他溫柔地理了理她的頭髮,然後吻了吻,又將她的衣服拉好。
雙眸看着她,「誰做的,知不知道?」
紀芸菀來聽着,頭腦中閃過今日的片段,除了白姨娘,不會有其他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聽到院子外一陣亂鬨鬨的響聲,紀芸菀大驚,一下子從南旭琮的身上下來,走到窗口處,看了,回頭,對着南旭琮道,「白姨娘帶着人來了!」
這可是捉姦啊!雖然兩人是有婚約,但好歹的未婚就這般的苟合,傳出去,紀芸菀可以去死了!
紀芸菀看着他,「你趕緊走。」
南旭琮搖頭,「這裏無路可走,他們將院子都包圍了。我想,還是和你一塊面對吧!」
「不,我想想,肯定有方法!」紀芸菀轉了幾圈,卻沒想到好方法來。
就在毫無思緒的時候,卻聽得一聲音道,「我有好方法!」
紀芸菀和南旭琮兩人大驚。
紀芸菀轉頭,驚訝看着來人,「怎麼是你?參見」
來人一把將紀芸菀扶起來,俏皮說道,「大小姐不用多禮,我知道你們的事情,但我不會說的,今兒就幫幫你們!」
南旭琮眸子深深,金絲纏在手中,不說話。
紀芸菀看了一眼南旭琮,點點頭。
紀芸菀看着他隱沒到暗處之後,便朝着堂里走去,見到珠兒和線兒兩人果真的昏迷在地上,紀芸菀立刻就拿出自己的瓶子來,醒神的往她們的鼻子熏了熏,兩個丫鬟才悠悠醒過來
在外面的白姨娘可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大聲高喊,「大小姐,大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裏面發生什麼事情?唉,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那高嗓音,就差要將所有人都吸引過來。
這時候倒是珠兒從外面走了,揉揉眼睛,看着白姨娘帶着這麼多人進來,疑問道,「姨娘,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裏?都不用就寢麼?」
白姨娘看着珠兒像是剛剛睡了被人打擾醒來的樣子,心中不免的疑問,難道自己請的那個採花賊竟然沒有將珠兒和線兒兩個丫鬟打暈?但,自己清楚看到有爭鬥的身影,還有一兩聲尖叫,絕對不會錯!
而自己已經命令將院子都給圍起來了,那他們肯定是插翅難逃!自己絕對能夠在今日將紀芸菀給毀掉!
「我方才聽到大小姐驚呼了!肯定是屋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珠兒,你趕緊讓開,讓我帶人進去,看個究竟!」白姨娘用很關心的語氣說道。
珠兒此時回神,道,「奴婢沒有聽到有什麼聲響啊,大小姐哪裏有發生什麼事情?」
白姨娘聽着,眼珠子轉了轉,難道這會兒已經是雲歇雨罷?那裏面還是有人才是!
「我的確剛剛經過院子的時候,聽到有人尖叫驚呼了,這才帶人來,唉,恐怕的是大小姐被被」白姨娘很憂傷地說不下去,作勢用絲帕就往自己的臉上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周圍的人聽着心中都猜了一個大概,莫非白姨娘說的是紀芸菀被人給毀掉了!
「姨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珠兒看着白姨娘,下了台階,「小姐在屋裏好好地,哪裏發生什麼事情?姨娘的話可是要小心說。」
「我是真的看到聽到的,我白傲梅可是沒到老態龍鐘的時候,哪裏會搞錯!」白姨娘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唉,我知道,肯定是大小姐讓人給挾持了?來人!趕緊給我衝進去,將那個賊給我搜出來!」
眾人聽着,蠢蠢欲動,但,珠兒此時也憤怒,站在台階上攔着眾人,「姨娘,我家小姐正在入寢呢,請姨娘和各位不要打擾我家小姐安寢。」說着,珠兒此時跪下來,張開雙臂攔着。
「珠兒,我知道你是想着保大小姐周全,但,明明是有賊進去,要是不把賊給揪出來,大小姐危矣!」白姨娘一臉的擔憂,一副良母的樣子,「快,進去搜!」看你還怎麼樣,我就是讓你身敗名裂!
「什麼事情這麼吵?」紀芸菀此時從裏面走了出來,衣冠楚楚,穿戴整齊,絲毫沒有一點爭鬥過的痕跡,臉上安詳,一絲的破綻都沒有。
白姨娘看着她,頓時傻了眼,這賤人不應該是躺在床上嗎?難道那個人沒有做成?不對,自己選的人不會有錯的,她可是個柔弱的小姐,哪裏是殺手的對手!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她跟那個人串通好了?可惡!但,人肯定還在屋裏!
「姨娘方才經過這院子的時候,聽到一聲驚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小姐不要怕,這次,姨娘帶了很多人來,一定能夠將那個人抓住!」白姨娘上前說道,還向裏面探了探身子去看看。
紀芸菀上前擋住她的視線,「姨娘哪裏說的話?我這屋裏哪裏有什麼賊?要是傳出去,這可不是要毀掉我麼?」
毀的就是你!白姨娘心中冷哼,但,臉上都是擔憂的神色,「大小姐怎麼說這樣的話?只要給我們進去搜一搜,就知道裏面是不是有賊了,自然還你清白!哪裏說什麼毀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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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這話看似是給紀芸菀開脫,實則是讓人都明白,紀芸菀的屋裏就是藏着賊!要麼被人控制,要麼就肯定達成協議了!
紀芸菀無奈,「我說裏面沒有賊,就沒有賊!」
白姨娘搖頭,「大小姐,唉!」輕輕搖頭,像是要往後退出去,紀芸菀見此便不動,但,下一秒,白姨娘卻是一下子就繞到紀芸菀的身後,「看!那不是男人是什麼!」
眾人吃了一驚,而紀芸菀也是甚為吃驚,「姨娘!」
「唉,大小姐,嘖嘖」白姨娘搖頭,「那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不是男人是什麼?雖然矮瘦,但一看上去,就知道是男人!如此深夜,孤男寡女,你讓我回府之後怎麼跟老爺說啊!」
那個眼神,像是說紀芸菀恨鐵不成鋼,惋惜得很。「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你這樣做,如何對得起南世子!」
紀芸菀怔了怔,看着眾人,而眾人都是用異樣的眼神看着紀芸菀。這過了今晚,恐怕皇城中無人不知紀芸菀深夜私藏男人,說什麼嫁給南世子,這就是一個賤婦!如何配得起!
「誰說本公主是男人?嗯?誰說我又矮又瘦來着?」沒想到眾人唏噓之際,竟然從屋裏蹦跳出一個女子來,看着女子,穿戴名貴,眼神犀利,整個人調皮活潑,但此時眼神如刀,看着這院子的眾人!
眾人看着,立刻全都跪下行禮,「七公主大安!」
「七公主,你怎麼出來了?」紀芸菀上前說道。
「本公主是等了你這麼久都沒進來,本公主才出來看看,沒想到,卻是聽到有人在說本公主的壞話!哼,本公主總算知道,原來自己是又矮又瘦!像個男人!」皇甫嵐衝着白姨娘冷冷地說道。
「怎麼是七公主」白姨娘心中懊惱,小聲嘀咕道。
卻沒想到,皇甫嵐聽見了,上前來,怒斥,「什麼怎麼是七公主!難道本公主就不應該來嗎?」
「不是不是,請七公主恕罪,是民婦方才眼拙,未能辨認出是七公主來,請七公主恕罪!」白姨娘只想着要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該死的,怎麼會突然出現七公主來!這七公主不是經常到處玩的麼,怎麼會到紀芸菀這裏!
「哼,方才是誰說的本公主又矮又瘦?還像個男人?」皇甫嵐說着話,頓時就靠上白姨娘的耳邊,「是不是你?」
「是,是民婦眼拙,才會才會亂說話,民婦是太累了,以至於眼睛昏花,才會說出這樣的胡話來!」白姨娘抹了一把汗,跪在地上,磕頭道,「何況,民婦真的不知道是七公主殿下,還請七公主恕罪。」
「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了?說本公主是男人?不知道就可以亂說?你爹爹沒教你凡事要看清楚再說嗎?」皇甫嵐冷笑一聲。
這周圍的人可是驚了驚,眾人知道那七公主頑皮,沒想到,嘴上功夫還厲害!竟然連白姨娘她爹也揪出來一同罵了!
「方才還說什麼尖叫聲,白姨娘,你是懷疑本公主毆打大小姐還是大小姐毆打本公主啊?要不要上前去檢查一下大小姐身上有沒有傷痕?免得說本公主毆打紀大小姐!」皇甫嵐口中絲毫沒有放過白姨娘的意思。
白姨娘聽着,頓時就磕了幾個響頭,頭痛都磕,直至紅腫一片才道,「是民婦耳鳴,一時間聽錯了,請七公主饒恕民婦!請七公主開恩!」說罷,又磕了幾個響頭。
皇甫嵐冷笑一聲,「貌似剛剛還說是賊來着?原來本公主不單單像男人,而且是像賊!這成了毆打大小姐的男人賊!本公主是不是應該要向父皇稟告一下呢?讓父皇來端量端量,本公主是不是賊!」
周圍的人聽着,大氣都不敢出
「七公主嬌貴無比,怎麼可能是賊?是民婦眼拙,是民婦的錯,請七公主恕恕,請七公主恕恕!」白姨娘說話間,立刻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掛了一巴掌。
皇甫嵐看着,嘴角笑笑,「本公主只不過是夜裏閒得無聊來和大小姐下下棋,切磋一下,沒想到會發生這麼精彩的事情來!還說本公主是賊?本公主今兒可是大開眼界了!」說着上前來就要往白姨娘踢過去,天香頓時就上前一攔,「七公主,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我家姨娘懷有身孕,請七公主恕罪,請七公主恕罪!」
「好!」皇甫嵐冷冷將腳收回來,「這一次就給記下了!要是往後打擾了本公主的雅興,本公主絕對不會輕饒!」
「是,是,謝七公主不罰之恩,謝七公主!」白姨娘連磕了幾個頭,眼神才飄向紀芸菀那邊,紀芸菀此時嘴角朝着她笑笑。
頓時,白姨娘心中更加怨恨,這該不會是紀芸菀連同七公主一起來算計自己?但,自己派去的人呢?難道真的是靈異了嗎?是自己糊塗了嗎?可惡!
「你們這些下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跟着白姨娘起鬨,都下去各自領三十大板!」皇甫嵐剛剛轉身要和紀芸菀回屋裏的時候,眾人剛剛放下心來,卻沒想到,冒出這樣的一句,頓時,眾人無不怨恨白姨娘,要不是她命令眾人來,能夠被七公主懲罰打三十大板麼?打了板子,明日還能行動做事麼?都被這白姨娘給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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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趕緊退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皇甫嵐見眾人都一直跪着,立刻就吼出來。
眾人聽着,頓時就起來出去,皇甫嵐卻補充道,「白姨娘本應該當一視同仁打三十板子,但,作為帶頭起鬨來污衊本公主,不懲罰,難以消除本公主心中的怒氣,理應加倍懲罰!就是六十大板!」
白姨娘一聽,頓時雙腳一軟跪在地上。
「但是,看在你懷着孩子的份上,那六十大板就分給你們這些下人!各自再領五大板回去吧!哼!」皇甫嵐說完,才進了屋裏,紀芸菀看着那些下人驚訝的目光,搖頭,「珠兒,回屋。」
那院子裏的下人無不更加怨恨白姨娘,平日裏的打罵就算了,沒想到,在這一次,竟然抓什麼賊!現在卻是被她弄得連累得被打三十五大板!明日,恐怕是一個個都得挪着屁股回府了!
白姨娘心中恨,但,因為紀芸菀給七公主罩着,不敢造次,只好是灰溜溜地走了。這往後,白姨娘的名譽可就是被唱壞了!
紀芸菀回到屋裏,看着皇甫嵐在椅子上坐了,便跪下來,「多謝七公主殿下仗義相助!」
七公主將茶杯放下,然後就站起來將紀芸菀扶起來,「也沒幫忙你什麼,你不必多謝!往後要是你們成親了,定要給本公主說一聲!」
紀芸菀眼睛瞄了一下那還在帷幔裏面的男人,道,「是,一定讓人告知七公主。」
「好,那本公主就不打擾了!」皇甫嵐笑笑,然後便要走。
但,紀芸菀心中很疑問,「七公主。」
「嗯?」皇甫嵐回頭,看着她,「什麼事情?」
「請恕芸菀無禮,芸菀心中疑問,為什麼七公主會出手相助?」自己和她也不過是白天在白馬寺中見了一面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麼交情,沒想到,她竟然是躲在暗處查看自己,這不會有什麼目的在裏面?這次相助,往後可是要拔劍相向?
「大小姐真是多心。」皇甫嵐笑笑,「本公主從來做事說話不按常規!就是感覺你很奇怪,本公主才跟着過來,沒想到,你竟然是被人你反抗,本公主很欣賞!剛想着要幫助你的時候,卻看到南世子,呵呵,多麼有趣,便看到了你們兩人兩情相悅,我皇甫嵐怎麼忍心做棒打鴛鴦的事情?」
紀芸菀被她說得臉上紅一陣尷尬得很,這七公主明明年紀也不過是和自己一般十三大小,卻是說話爽朗,直來直去,而且毫不掩飾。
「真是謝謝七公主殿下。」紀芸菀無話可說,只好再謝。
這時候南旭琮從帷幔外移動出來,拱手道,「南旭琮多謝七公主了!」
「南世子深藏不露,實在是令本公主大吃一驚!今夜之事,本公主不會向外人道。本公主先走了!」皇甫嵐看了一眼南旭琮,然後又看向紀芸菀,卻在轉頭的那一刻,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
皇甫嵐忙轉頭看向南旭琮的手臂,他剛剛應該是打鬥的時候,未來得及將袖子放下但,南旭琮恰好在那瞬間將袖子卷好放下。
皇甫嵐微微有些發愣。
「七公主?」紀芸菀見她沒反應,頓時問。
「沒事,本公主先走了,你們,好自為之。」皇甫嵐回神,走了出去,最後看了南旭琮一眼。
紀芸菀看着她那目光,轉頭,又立刻看着南旭琮,南旭琮此時眼底下閃過一絲的明光,低頭不語,紀芸菀上前,「你認識七公主?」
「不認識。」南旭琮此時抬頭,「我曾經說過,你千萬不要和皇室的人來往,沒想到,呵呵,竟然是七公主幫了我們。」
「我一直不懂你的意思,你要是說,不想我卷進這皇室之爭去,我認了,但,我感覺,不是這樣。」紀芸菀看着他,「你有事情瞞着我對不對?」
「芸菀,我是為了你好,時機不到,我不能告訴你,你要相信我可以嗎?」南旭琮此時眼神深邃看着紀芸菀,「我想你安心地沒有任何負擔地嫁給我。」
「琮,我以為我夠了解你,但,今夜我發現,我一點都不了解你,你有很多故事,你卻始終是將自己埋在故事當中,而不肯拿來給人分享,就算是我,也不曾和我說一說。」紀芸菀冷笑,向後退去。
南旭琮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的無奈和悲哀,「不,你了解我,你了解我。」南旭琮移動着輪椅上前來,「是很多事情,無法一下子解釋清楚,要是你知道,肯定會有人殺你我不能讓你冒這樣的風險,知道嗎?」
紀芸菀搖頭,「請南世子回去吧!」
南旭琮手抬在半空中,看着她別過去的臉,嘆了一口氣,「好。」說罷,才慢慢地走。
紀芸菀臉上流着眼淚,用手捂着自己的臉,終於是坐在那椅子上低聲哭泣。
他在那夜色當中,未出門,已經是聽着那清晰的啜泣聲,終不忍心任由她如此哭泣,轉動輪椅,用力一打,頓時整個人就在紀芸菀的身後。
他冷不防一下子就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紀芸菀一下子掙扎,「你想幹什麼!你走,你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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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臂膀像是金剛鐵圈一般禁錮着她,「不要動,芸菀,聽我說。」
「我不聽,你走,趕緊走!」紀芸菀眼中流淚,猛地搖頭,而南旭琮,無奈看着她冷靜不下來,頓時一手握緊她的腰肢,一手將她轉頭過來,薄唇覆上去,封住那微微啟合的櫻唇。
「嗯嗚」紀芸菀想着掙開他,但,他卻是在她口中嬉戲糾纏,紀芸菀被他吻得有些沉迷,那掙扎的動作也沒了。
他吻了她的唇,在她呼吸困難之際,放開,然後繼而晚上,吻了吻那眼角的淚水,最後才定睛深邃地看着她,「我是南旭琮,也是皇甫宗,原四皇子。」
紀芸菀聽着猛地渾身一顫,根本不相信,頓時搖頭,「你說謊!」
南旭琮眼神幽邃,充滿悲傷,此時將紀芸菀給抱在懷中,輕輕用兩人聽到的聲音道,「我母親出身卑微,是一名宮女,聖上怕皇后得知母親懷着我,便將我母親送給當時嫁入晉南侯府的二公主皇甫毓兒,以便我生長後再接入皇宮,沒想到,我母親難產生我而死,聖上朝事繁重,邊疆戰亂,朝堂昏暗!二公主憐我擔心我,便對外稱是她所生,將我納入她名下!沒想到,還是遭人所害!七歲那年」
紀芸菀輕輕捂住他的薄唇,「不用再說了,這往後的我都知道。」
「如今聖上年邁,太子不治,皇后當權,二皇子野心勃勃,三皇子邊疆手握重兵,五公主雖嫁,然駙馬非善良之輩,六皇子頑劣,七公主淘氣陰晴不定,鎮北王忠心聖上,然王世子王次子非忠心之輩,更有甚,左右丞相勢力,各路諸王等更加是虎視眈眈,要是讓你捲入其中,豈不是讓我擔心?」
「我知道了。」紀芸菀小聲說道,「那你自己一個人承擔,豈不是也讓我擔心?」
「我不同。」南旭琮輕輕笑了笑,「我早已經習慣了,而你,生長在深宅後院中,怎麼能讓你去承擔這些朝堂的風雨?」
「你想復仇,你想奪位是不是?」紀芸菀此時眼神堅定,看着他。
南旭琮眼神飄了飄,輕輕搖頭,「不。」
紀芸菀看着他,心中嘆氣。
「我更想和你在一起,平淡地度過這一生,如此而已。」南旭琮此時笑笑,然後看着她,將她的臉托起來,「可應否?」
「我能誰不麼?」紀芸菀回之一笑。
「不能。」他笑笑,覆上她的唇。
良久之後,才放開她,南旭琮深情款款,「時辰不早,我先離去,往後,不可隨意出府,見了他們,繞道走。」
「知道了。」紀芸菀小聲說道,此時要是點上明燈,會更加清楚看到紀芸菀那臉上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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