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龍是在被鍾隊長帶到路口的時候被人攔下的,對方跟鍾隊長說了些什麼,又看了看烈龍的臉,然後又給了鍾隊長一些錢,將他帶走。--烈龍知道,這一次肯定凶多吉少,這讓他對自己還沒有破身這件事深表遺憾,早知道這樣,就把剛才那小姐給上了。
隨着他們來到了一處偏僻地方的倉庫,烈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把破椅子上的,正是他們才見面不久的蘭『玉』彬。沉着臉,蘭『玉』彬望着烈龍:「龍先生!」
烈龍冷笑:「別這麼客氣,你可以叫龍爺爺了!蘭『玉』彬,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跟歐陽小姐對着幹,你等着瞧!」
蘭『玉』彬絲毫不怕他:「說,小姐去哪裏了?你少騙我!我已經跟歐陽老爺子通過電話了,他說小姐失蹤了,你好大的膽子!」
&哈哈,失蹤?特麼的,那老東西把『女』兒扔了二十多年,失蹤也不是一天兩天吧?現在倒知道找了,早幹什麼去了?」烈龍不屑地道:「蘭『玉』彬,你不了解情況我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去公司的時候是歐陽總裁直接跟你講話的,不是我脅迫的吧?」
蘭『玉』彬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
&就說明,歐陽夢正在想辦法對付她父親!」烈龍道:「雙方相鬥,必有一傷,你選擇站到老頭子那邊無所謂,等我們勝利了,有你好受的!」
蘭『玉』彬不屑一顧:「就憑她?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什麼好的幫手,早晚都會敗的!」
&你有沒有常識啊?」烈龍毫不示弱:「我告訴你,歐陽如風就這麼一個『女』兒,不管她怎麼鬧騰,他都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再說了,歐陽如風肯定要比歐陽夢早死,他死了以後你也跟着他?那我倒要為你立碑了!」
對於烈龍的說法,蘭『玉』彬並不是很相信,但是他說的也是事實,所以是不會要了他的命的:「我也是替人辦事,有什麼委屈就請你多包涵好了!當然,龍先生也可以不用受委屈,只要你帶我們找到歐陽小姐,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烈龍啐了他一口:「讓老子做叛徒>
蘭『玉』彬馬上沉下臉來,冷冷地對旁邊的人道:「揍他!」
這麼輕鬆的兩個字,就調動起來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們的拳頭真特麼跟個錘似的,砸得烈龍差點『尿』到『褲』子裏。不過,烈龍就是烈龍,他當然不會因為疼而改變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所堅持的東西,他也一樣。
不過,等回去得把段飛咬死,早知道這麼兇險就不來了。
很快,烈龍就由意氣風發變成了奄奄一息,而且大有逐步發展到不留一口氣的態勢,蘭『玉』彬皺着眉頭望着他,對把他捉回來的人道:「有沒有問那個警察,從哪裏把他帶來的?」
&後酒吧!」那人道:「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搜過了,那裏沒有大小姐!」
蘭『玉』彬站起身來:「你確定,全都搜過了嗎?」
&搜到的地方全都搜過了!」那人道:「不過,裏面的光線不好,而且我們人手不夠,沒有一個人一個人地看……」
&那算搜過嗎?」蘭『玉』彬道:「既然他不說話,就把他扔進西湖吧,龍先生,你可以去雷峰塔下見見白娘子,她會告訴你,得罪我是什麼後果!」
烈龍不想說話,因為牙疼,但是不說又顯得蘭『玉』彬太猖狂,於是道:「好啊,我就跟白娘子說,去把姓蘭的給纏下來吧,他那個東西不行,不過可以吃來養>
流氓!
蘭『玉』彬忿忿地看了他一眼:「走!讓他在這裏呆着吧!」
帶了人,蘭『玉』彬匆匆離開,直朝天后酒吧趕去了。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不遠處的草叢裏人影一閃,六個人一字排開,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倉庫『門』口,將值班的兩個人打倒,然後衝進去,抬起烈龍就跑。
儘管被揍得渾身疼,烈龍卻不敢出聲,他想乾脆裝死,不然誰再『逼』他一陣子,恐怕小命都得『交』代了。
跑了一段,他被抬到了車上,然後一陣飛馳,無聊得烈龍都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烈龍睜開眼睛,房間裏開着燈,四周都是潔白無暇的,看樣子,這特麼的象個病房,難道是被人救了?想動一動,卻有感覺身上疼,情不自禁地哎喲了一聲,『門』馬上就被推開了,一個年輕人看到他張着眼睛,欣喜地道:「他醒了!」
隨即,『門』口走進一個中年男人,身材適中,濃眉大眼,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帥哥……烈龍祈禱這貨不是來對付自己的,因此儘量讓自己顯得和善:「你是?」
&是胭脂的父親!」端木恆的聲音比較溫和,聽得烈龍心裏一暖,尤其當聽說他是胭脂的父親時,整個人鼻子都酸酸的:「伯父,你好!」
端木恆伸手握住他的:「孩子,你受苦了!」
&沒什麼。」烈龍感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我怎麼在這裏?是您讓人救我的?謝謝謝謝!不過你告訴他們一聲,以後可不能這麼抬受傷的人,疼死我了!」
端木恆點了點頭:「好。孩子,你叫烈龍?」
&叫烈龍!」烈龍忙道:「胭脂呢?」
&還在忙!」端木恆不自然地道:「烈龍啊,我來是有件事情想問你一下,也希望你能坦誠地回答我!」
烈龍愣怔了一下,不會吧?胭脂她爹不會是間諜吧?
&你別害怕,我們就當是聊天好了!」端木恆道:「是這樣的,胭脂的事情你知道,她媽媽帶着她生活得很辛苦,後來又得病去世,所以胭脂對我是有成見的,一直都不肯認我!不過,咱們都是男人,我想你也可以理解,年輕的時候都會犯下些錯誤,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真心地想獲得她們的諒解!」
烈龍茫然地點了點頭,心想原來是拉家常啊,嚇死老子了!
&知道,胭脂是個很堅強的孩子,不過她畢竟是『女』孩兒,目前她非常依賴你。上一次,她就是為了救你,才主動給我打了電話,今天也是為了你,才第一次回了家,所以我想,你在她心目當中的地位,肯定是沒有人能夠替代的!」
端木恆在那裏說得動情,烈龍卻是雲裏霧裏,心想這貨認錯人了吧?胭脂能喜歡他?太快了,他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實呢,我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只要你能好好對胭脂,並且能夠從中間多撮合我們,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端木恆道:「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烈龍歪着頭,認真地分析着裏面真實的成分,點了點頭:「你要給我好處?」
&然!」端木恆道:「我當然不會讓我的『女』婿吃虧了!你想做官嗎?或者想做企業?我的朋友不少,只要你想做,說出來,爸爸幫你辦!」
他同意了嗎就自封為爸爸了?烈龍有些不滿,他『女』兒雖然長得漂亮,可是她從來沒有向自己示好,說喜歡人家就喜歡了?他這個人是對『女』人沒什麼要求,可也算是有才能的人,怎麼能隨便叫人呢?
&想要做個能賺錢但是不用太累的活兒!」烈龍道:「不如你幫我辦個武術培訓班?我對教育武術人才還是很有心得的!」
武術?端木恆欣喜地望着他:「這麼說,你很能打?參加過國際比賽嗎?」
烈龍不屑地揮了揮手:「國際比賽算什麼?不要用那種耍『花』架子的東西來侮辱我們的技能,請叫我大師!」
端木恆望着烈龍,這個『女』婿,跟他想像的有些差距。男人能打是好事,不過也不要太能打,那對『女』人來說是個難以忍受的事情,他起碼該有些知識,懂得尊重『女』『性』,不然胭脂跟着他不是要受苦嗎?當然,她喜歡這類的也就算了。
總之為了認回『女』兒,端木恆可以說是卑微到了塵埃里,只要『女』兒喜歡的,他都跟着喜歡。
&咱爺倆就這麼敲定了!」端木恆開心地道:「沒想到哇,胭脂的『性』子那麼烈,找的男朋友如此通情達理,我真的很放心!」
這就『成』人家男朋友了?烈龍覺得事情發展有點快了:「伯父,我想還是得跟胭脂見一面,跟她說說……」
&不要說!」端木恆擺了擺手:「她肯定不同意的!這種事情,你得慢慢滲透,畢竟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想要她馬上轉變觀念,不大可能啦!」
其實,烈龍想要說的是不是他們父『女』之間的事,而是他和胭脂之間到底算是怎麼回事。戀愛當事人還沒有敲定什麼,他就跟老岳父拉攏好了,這不是很合規矩吧?難道這就是社會上說的走後『門』?哎呀,他還是太單純了。
說完了正經事,又要他好好養傷,然後端木恆就去了。
烈龍見四下無人,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內『褲』,掏啊掏啊,半天,把相機拿了出來。為了避免被發現,他把這東西粘上了雙面膠,粘到了自己的中心部位。話說,平時走路也就是扯一下,挨揍的時候那真叫蛋疼,他差點就堅持不住說出來了。
相機裏面,還有在蘭『玉』彬那裏拍的照片,得想辦法把這些東西發給段飛,既然他不能光榮地完成任務,那也不能把這麼重要的資料瞎在自己手裏。
剛『摸』出來,『門』突然開了,一個容貌俏麗的小護士走了進來:「先生,沒事了吧?」
烈龍看了看她:「沒什麼事。小姑娘,我有事找我『女』朋友,你能不能通知她來看看我?」
小護士有些意外:「這個,我們醫院沒有這個義務,不過我可以幫你!」
&好了!」烈龍笑嘻嘻地道:「你幫我到天后酒吧,找那裏的老闆娘胭脂,讓她來見我一面,好嗎?等你回來,我讓她給你五百塊錢!」
五百!小護士的眼睛頓時亮了:「好,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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