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兩次事件之後,天鼎宗的聲勢算是起來了,聲勢帶來的好處,便是吸引其他地方的修士加入天鼎宗之中。
原本的天鼎宗只有六百多人,現在這些天已經有超過四五百的修士來天鼎宗拜山入宗。
當然輕易的吸納他們進入並不是好事,宗派的壯大不能貪得無厭,一口吃成大胖子是十分不現實的。
修士的激增帶來了諸多問題,包括住房緊張,包括修士之間產生了矛盾導致的打架鬥法事件也是屢禁不止。
甚至出現了拉幫結派的團伙,老弟子欺負新弟子,新弟子給老弟子添亂等等。
雖然以韓云為首的高層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修士激增所帶來的衍生問題,卻並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在這樣下去,天鼎宗沒被其他宗門所滅掉,也會倒在這樣的內患之中。
這些問題,劍眉男是管不了的,他只知道現在的天鼎宗可不比以前,聲勢大震,弟子基本趨近於飽和。
就是蕭秦這個名額,也是極力擠出來的。
劍眉男子的眉毛又在打架想着什麼,他看的出蕭魅兒有着沖脈一層的修為,雖然現在天鼎宗對女修的招收條件比較寬,但也有要衝脈三層方才可以。
不過見蕭魅兒姿色不錯,嘴巴又甜,劍眉男子還真想答應,雖然他做不了主。
似乎是看出了劍眉男子的想法,旁邊的白衣女修暗自掐了下劍眉男的後腰肉,後者才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醋罈子,算了帶人走吧……
蕭魅兒急了,帶着哭腔的說道。「你們可是帶走了我的未婚夫啊。」
蕭秦是沒聽見,他還在白面男的腋下捂襠慘叫。
白衣女子則又重新落了回來,把蕭魅兒接走,或許道祖要求找蕭秦,實際上垂涎他的女票也說不定,總之道祖交代下的事情,一定要辦的妥妥噹噹的。
一定。
只留下蕭明一個人站在習武台上不知所措,畢竟修士的世界,依然是僧多粥少的局面,像天鼎宗入門男弟子的最低修為要求是沖脈八層,都仍然剎不住車,蕭明自然還遠遠不夠。
……
現世!
秦曉下了決心要參加快遞員大比,那種豪邁的男兒壯懷連他自己都感動了。
「秦曉!」
就在秦曉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江雨月的聲音及時叫住了他,秦曉回過身,正看着江雨月緩緩而來。
在那一瞬間,秦曉仿佛感覺到了江雨月眼中的一絲柔情,但很快那種柔情便徹底消失在了江雨月原本的性格之下,化為了那常有的玩味笑意。
掐着她的小蠻腰,扭的讓秦曉感覺那細細的腰肢都要斷掉似的。
「你走這麼快幹什麼?」江雨月嗔視了秦曉一眼,反而是透着萬千迷情。
「我現在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一樣,時間不多了,我抓緊時間好好鍛煉一下自己。」
「那也不急於一時嘛。」江雨月的細手又是搭在秦曉的肩膀上,雖然早已習慣了這種日常調戲。
但每一次這種近距離的身體接觸還是讓秦曉感覺臉紅心跳,秦曉來回張望,發現此地還是相當安靜的,幾乎沒有幾個醫院的人經過這裏。
畢竟這裏是安全通道的樓梯,除非大腦缺氧,不然都會選擇直接坐電梯下樓。
當然,秦曉在決定參加快遞員大比以後,就準備多多鍛煉自己,最簡單的就是開始戒掉電梯。
周圍沒人啊,還好,這樣實在是太曖昧了,不過話說回來,江姐不會就是故意選擇這裏對自己下毒手吧。
「我們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哦!」江雨月的手指在秦曉裸露的脖頸上游弋着,那淺顯的挑撥,讓秦曉如遭雷轟般一動不動……感覺還不錯?
「江……江姐……」秦曉吞了吞口水,荷爾蒙還是不聽使喚的開始加速分泌起來。
「其實……我想說。」江雨月的表情突兀的有些暗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秦曉微微低頭,只看到她那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
「家裏的變故使得我不能給你支援太多資金,唯一的支援就算是那輛路豹了,只是僅僅是這樣的話,估計還難以取的比賽的勝利,畢竟這一次的競爭者中有那些大財閥們的存在,以他們的財力或者手段,或許會給他們的參賽選手配備頂尖科技的交通工具,那樣的話,我們能夠取得好名次的機會將微乎其微。」
江雨月緩緩道來,停止了對秦曉的挑逗,走向了安全通道的窗戶邊,任那窗外的微風拂過她的長髮。
秦曉只能看到她的側臉,但僅僅是側臉都讓秦曉感覺到一種令人窒息的美感,如果能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就算是皮鞭小蠟燭,呸,就算是……
反正就滿足了。
秦曉喉結一顫暗暗想到。
「不過……」江雨月繼續着她那如同自言自語般的話語。「不能贏的話,也還不錯,至少……你就不能成為暗影快遞員了,也就沒有必要面對那種未知的危險了。」
「平淡的生活……其實也挺好吧。」
那個吧字,帶着疑問的語氣,秦曉聽的出,這其中江雨月的失落。
「如果我不是豪門的千金……還會有人把我當回事麼,至少像王恆那樣的人就不會如同之前那般殷勤,至少我的那些閨蜜們便不會把我當成與她們對等的朋友……你說的……秦曉?」
秦曉想了想,回答道。「我不知道其他人對你的看法,或是態度,但我至少覺得,我對江姐的態度不會變。所以我會盡力拿下快遞員大比的名次,讓江姐永遠是江姐。」
嗯,像之前那種挑撥,經常來幾次,也挺好,秦曉騷騷的想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江雨月大吼一聲,竟是驚壞了秦曉,後者看到江雨月那眼神中的怒火。
頓時感覺很是不解,女人翻臉可真快,江姐簡直就是百變小魔女。
「你不過是個快遞員,拍個屁股走人,還有你自己的人生,我就是變成了一堆廢銅爛鐵又關你什麼事!」
江雨月說着激動的拉扯着秦曉的衣領。
秦曉沒有動,只是緩緩的說。「江姐已經進入了我的人生,而我並不想失去。」
這算表白麼?不知道。
但江雨月已經眼淚刷刷的流下,捏着秦曉的衣領,突兀的抬起頭,踮起了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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