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泰來摟着林嵐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時,他看到了赤身裸體的林嵐睡在自己的身邊,就有些奇怪,昨晚他記憶中好像是與閔婉秋在一起的,他和閔婉秋已經幸福地結合了,現在怎麼換人了?佟泰來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有些事他現在已經記不清了,但看到散發着乳香的林嵐的身子,他什麼都明白了,不禁拍了自己一下腦袋,感到後悔不迭,他心裏想,這又是酒後無德,錯把林嵐當成閔婉秋了。
看着林嵐,佟泰來的心裏似乎又有了一股衝動,她凸凹有致的身體在無聲地召喚着他,他不禁用手輕輕地撫摸了她的秀髮。正在熟睡的林嵐感到了觸摸感,睜開眼一看,原來是佟泰來在溫柔地看着她。林嵐不由依偎在他的懷裏,嬌羞地對他說,「泰來,你昨晚表現的很好,就像是一個小伙子。」聽林嵐這樣說,徐璇的心裏有些糾結了,因為他依稀記得,昨晚陪他的是閔婉秋,這樣的錯覺才讓他的激情煥發出來,可現在他已經跟林嵐有了好多次的纏綿,他有些怪自己酒後迷醉了,假若不是酒的刺激,他絕不會跟林嵐上床的。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林嵐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這些,佟泰來就對林嵐說,「昨晚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我的神智都有些不清了。」林嵐當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就對他說,「跟你在一起是我自願的,你知道我很愛你。」對於林嵐的表白,佟泰來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在心裏說,這強扭的瓜不甜,她怎麼就不知道呢?
兩人表白了一番,既然木已成舟,也只能默認現實,眼下能做的也就是繼續纏綿。之後,睡意又至,他們合抱而眠。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們從睡意中驚醒,有人在急促地敲着他們的房門。佟泰來一看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就立刻讓林嵐穿衣服,他自己也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就去開門了。
門開了,佟泰來看到武學思和蔡星宇神色不安地站在門外。
「泰來,閔婉秋母女不見了。」武學思低沉的說。
「你說什麼?閔婉秋母女不見了?」佟泰來聽到武學思這樣說感到很驚訝。
「今早我們去小食堂吃飯,本以為閔婉秋母女能來,但吃完飯也沒看到她們的蹤影,我們想在臨走之前再見她們一面,就上樓去找她們了,敲了半天門,屋裏也沒動靜,我們怕發生什麼意外,就自己開了門,可進了屋,屋裏卻沒有人。」武學思跟佟泰來說着這件事的過程。
佟泰來聽武學思說完,也感到事有蹊蹺,這母女怎麼會不辭而別?按閔婉秋的為人,她們是不會這樣做的。可現在人已經走了,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這時,林嵐也穿完了衣服,按理她呆在臥室別出來最好,可她還是大模大樣地走了出來,她有意讓人們看到她和佟泰來的特殊關係。看到林嵐臉頰緋紅,頭髮不整,武學思和蔡星宇都知道了昨晚在這發生了什麼。
看到林嵐出來了,佟泰來心裏很不舒服,自己的正人君子的形象都毀在她的手裏了。可他能說什麼呢?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誰讓他自己上錯了床呢?
「閔婉秋母女昨夜走了,連一個招呼都沒打。」佟泰來對剛走出來的林嵐說道。
「這個閔婉秋也太不講究了,這麼恭敬她們,怎麼還留不住人呢?」林嵐嘴上這樣說,可她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她的心腹之患終於遠離了別墅,真應該放幾掛鞭慶賀一下。
閔婉秋走了,佟泰來愛的夢幻像泡沫一樣消失了。他是那樣喜歡閔婉秋,她的臉頰、身姿、音調還有眉眼,是那樣的吸引他。雖然現在他和林嵐有了男女關係,但他知道那是一時心血來潮,並不是愛情。在他的心裏,閔婉秋佔據的空間是別人難以取代的。佟泰來在傷感之餘,萌發了一個想法,今生一定要得到閔婉秋,與她共度未來的歲月。
武學思和蔡星宇在佟泰來的房間裏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了。他們一會有車接他們回泰城。臨行前,佟泰來對武學思說:「學思兄,你在泰城也留意一下閔婉秋的行蹤,一有消息你就告訴我。」
武學思就說:「我也想知道她們母女在哪,我找到了他們,你自然就會知道了。」說完話,武學思和蔡星宇下樓了。
看到武學思他們走了,林嵐就對佟泰來說:「閔婉秋一走,你跟着失落什麼呢?」
聽林嵐這樣說,佟泰來看着她說:「閔婉秋走的事,你沒在裏邊搞鬼吧?」
佟泰來的話觸及了林嵐的敏感神經,她衝着他說:「你怎麼能這樣想,她走不走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她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瓜葛。」
帶着幾分疑惑,跟林嵐說完話,佟泰來也想起身回桃島山莊了。
看到佟泰來,林嵐有些不舍,就對他說:「泰來,這個別墅我也呆夠了,你能換一個人來管理嗎,我也想和你回山莊。」
「我知道你在這裏很寂寞,我回去考慮考慮,如果有適當人,就把你換回去。」佟泰來很認真地說着。
又過了一會,兩人一齊走出了房間。
在別墅的停車場上,林嵐目送着佟泰來上了轎車。她知道,隨着他的離去,自己獨守空房的日子就又開始了。
以前,不知道男女情事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真有些不舍。一旦自己想他了可怎麼辦?林嵐在腦子裏胡亂想着。
不一會,佟泰來就發動了轎車,他搖開車窗,向林嵐揮了揮手,轎車很快就出了別墅大門,向桃島山莊疾馳而去。
就在佟泰來離開別墅的時候,閔婉秋和尹思雨還在那個神秘的樓里睡着。昨晚她們幾乎一宿沒睡,直到三四點鐘,巨大的困意才悄然襲來,母女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來敲門了。敲了半天,才把睡得死死的兩個人敲醒。
那個中年婦女說:「一會到一樓的宴會廳去吃午餐,你們先收拾一下吧。」說後,轉身就走了。
閔婉秋就在心裏尋思:又吃什麼飯?不又是一場鴻門宴吧?
可她今天卻想參加這個宴會了,她想在這個宴會上,好好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為伺機逃出這裏做準備。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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