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爐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劉青山也收到了廠領導的表揚,下班回家的路上,劉青山仿佛卸下了全部的擔子,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載着馮雨往四合院騎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的,劉青山還順便帶着媳婦去買了點酒菜,準備回家慶祝一下。
晚上劉青山在家正跟着老爹喝着酒呢,這時前院的閻解成跑過來敲門了。
「劉叔,劉嬸,待會兒院裏開大會調解賈家和崔大可的事,你們記得過去啊!」門外閻解成大聲的說着。
「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劉父回道。
「咱們這個大院,天天熱鬧的不行,沒有一天能安安穩穩的。」劉母撇撇嘴說道。
「都習慣了,現在也就易中海消停了,不然事更多。」劉父說道。
「這賈家跟崔大可怎麼還牽扯上了,人崔大可不是新來的嗎?」馮雨小聲的問道。
「這新來的崔大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估計賈家是佔了點便宜,可也被人抓住了小辮子,擺了一道。」劉青山笑着說道。
「嗯,估計八九不離十,我估計要不是賈張氏又去打秋風,人也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現在敲竹槓上癮了,也別怪崔大可反過來治她。」劉母不屑的說道。
「咱早點過去吧,外面還有點涼,你跟小雨就在家看着兩孩子吧,我跟青山去就行了。」劉父對着劉母說道。
「行,我就不去了,賈家那點樂子,我都看膩了,沒啥新鮮感了。」劉母滿不在乎地說道。
小雨也附和道:「你們自己去吧,我跟媽拾掇拾掇家裏。」
劉家父子倆也不磨蹭,立馬起身去了中院。
到了中院,已經有好些人在院子裏等着了,見劉青山和劉父過來了,都紛紛起身打招呼。
劉青山二話不說,先去傻柱家搬了兩把凳子出來,和自己老爹一起坐在了院子裏。
傻柱也搬個凳子在旁邊坐了下來。
「今兒個你媳婦咋沒出來呢?她不挺愛湊熱鬧的嗎?」傻柱好奇地問道。
「在家看孩子呢,賈家那事有啥可稀奇的。」劉青山一臉淡定,感情自己媳婦這點愛好全知道了。
「也是,真要有段時間不鬧,那才叫稀奇呢。」傻柱一臉壞笑地說道。
「這事你咋看啊?」劉青山壓低聲音問道。
「啥咋看啊,我就坐着看。我覺得這崔大可不簡單,他去廠里送豬那會兒,就跟我趾高氣揚的,我當時都沒給他好臉色。」傻柱輕聲說道。
「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呢。」劉青山笑着說道。
聽到劉青山問起,傻柱不住點頭。
「行了,都安靜!現在調解賈張氏和崔大可的事情,院裏大伙兒也都做個見證。」一大爺說完就坐了下去。
三大爺這時又開始說道:「這事起因是昨天賈張氏去崔大可家借錢,沒借到。崔大可說賈大媽上次借的錢都沒還,如果要借錢,就先把上次的錢還了再借。然後崔大可拿出一張賈張氏按過手印的借條來。
這事院裏的人基本都知道了一部分,現在兩人有不同意見的是,賈張氏說上次就借了一塊錢,崔大可說借了十塊錢。兩人各執一詞。現在先請兩人都說下是什麼情況。」三大爺說完就坐了下去。
劉海中這時開口道:「大可,你先說說!」二大爺還是向着自己徒弟的。
「那次也是開了全院大會,就是賈家那個棒梗偷吃地窖里菜心的那次,她家被罰了錢。結果賈大媽就去我家,說日子困難,求我幫幫忙。我跟她賈家也不熟啊。誰知道她直接去我家裏借錢啊,我這剛來也不想鬧得太難看,就借給她了,她當時張嘴就要借二十,我是實在拿不出那麼多來,好說歹說了半天,才給降到了十塊的。」崔大可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胡說,你個小兔崽子敢誣陷我,真是個黑了心的,我明明就跟你借了兩塊錢,你都沒有,最後只借給我一塊,你敢在借條上動手腳,我要報官抓你。」賈張氏氣憤的大聲的喊道。
「別吵吵,好好說話,不想要我們這幾個大爺調解,可以去找街道,去找保衛處。」一大爺皺着眉頭說道。
賈張氏雖然氣不過,可也只能先安靜了下來。
「賈大媽這回可夠憋屈的了。」傻柱笑着打趣道。
「橫行霸道慣了,栽個跟頭也好,省的目中無人。」劉青山笑着說道。
「對,真以為借的錢就不用還了嗎?天底下沒這個道理。」傻柱笑着說道。
「是啊,我估計她借條都沒看。直接就給按了,這也就是寫的十塊,要是寫多點,她哭都沒地哭去。」劉青山猜測道。
這時,坐在前面的二大爺從兜里掏出兩張紙幣出來。一張一塊的一張十塊的。
他來到賈張氏面前,一手拿着一張一塊的,一手拿着十塊的。
「賈張氏,你看看這張錢你認識嗎?」劉海中舉着一塊錢嚴肅的問道。
賈張氏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是不識字,又不是傻,一塊錢我有什麼不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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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舉起另一隻手中的十塊錢,問:「那這張呢?」
賈張氏撇撇嘴了一下,說:「我家雖然不富裕,可是十塊錢我還是見過的。」
劉海中伸出手指,指着那上面的拾元的字樣又問道:「你確定這是十塊錢嗎?」
賈張氏不耐煩的說道:「這就是十塊錢,傻柱買我家縫紉機的時候還給過這個錢的,我認識。」
二大爺板着臉說:「崔大可,你把當時賈張氏按手印的那張借條拿出來,讓大夥看看。」
崔大可連忙從懷裏掏出那張借條遞給二大爺。
二大爺接過借條,展開給大家看,然後指着上面的數字問賈張氏:「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幾塊?」
賈張氏瞅了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這……這我哪看得清啊。」
二大爺冷笑一聲,把借條遞給其他人傳閱。
大家看後,都議論紛紛。
「這上面明明寫的是拾元嘛,她又不是不認識!」
「賈張氏這下可說不清了。」
「她就是想賴賬!」
「賈張氏,你說你不識字不要緊,可是崔大可這借條上的拾元和錢幣上的一模一樣,你自己也認識,你有什麼可說的。」閻埠貴總結道。
賈張氏急了,站起來嚷嚷道:「我本來就不認識字啊,當時按手印我都沒看啊!你們這是合起伙來欺負人,我要去告你們!」
這時,一大爺站起來說:「賈張氏,你別胡鬧了。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不管崔大可是不是借給你十塊錢,你自己按的手印,你就要負責,借條都不看就按手印,你可真有能耐。」
一大爺此時也相信了賈張氏的說法,但是她確實不佔理,而且易中海也沒有為賈張氏出頭的心思。
最後大會宣佈賈家以後每個月還崔大可一元,這事暫時就這麼過去了。
「我不服,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你們都是喪良心的。」賈張氏還要破口大罵,結果被秦淮茹給生拉硬拽的帶回了家。
喜歡四合院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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