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情一愣,接着心中便是狂喜。至於花雨落為什麼沒反應,花無情的猜測是,從頭到尾,花雨落都沒運用靈氣,即使中毒了,毒發的速度也會很慢。現在的淡定自若,也只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
花無情的腰杆,一下子挺得筆直,對着花清風說道:「幹得漂亮,從下個月開始,每月多發你一塊靈石。」
花清風臉上一喜,說道:「多謝二伯,咱們還是趁他病,要他命吧。」
反正下毒的事情已經暴露了,花清風也懶着偽裝,現在正是激化矛盾的最好時刻。
花無情又在儲物袋裏,掏出了一把劍,怒吼道:「去給我兒償命吧!」直劈向了祝融。
花雨落雙指一夾,竟匪夷所思的,夾住了寶劍。
花無情嘲笑道:「困獸之鬥,你越掙扎,毒發的越快。」不過轉頭,花無情又問道:「清風啊,這小雜種確定也中毒了嗎?」
花清風確定的說道:「都中毒了,我親眼看着他們喝下去的。」
花無情的笑容更殘忍了,說道:「裝,你繼續裝,我看你還能接我幾劍。」話音一落,花無情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把劍。剛才是右手劍,這次是左手劍。
花雨落眼神一眯,另外一隻手,伸出了兩根手指,又夾住了這把劍。
花無情怒道:「小雜種,幾個月不見長本事了!你們愣着幹什麼?都給我上,我就不信,他還有第3隻手可以接劍。」
正在眾人準備動手的時候,花無情臉色一驚,側臉望去。
花清風陰惻惻的笑道:「二伯,思陽堂哥在下面挺寂寞的,你去陪陪他吧。」說着便抽出了,扎在花無情肋下的一把長劍。
眾人一臉懵,都不知道該殺誰了。
花清風又說道:「眾位聽好了,現在,大伯、二伯、和我父親都死了,資歷比我強的,也就剩二伯家的堂姐了,你們不會任由一個娘們,管理家族吧?我宣佈,從今天起,我就是花家的族長。」
花無情怒吼道:「小畜生,我還沒死呢。」
花清風淡淡的說道:「別着急,快了、快了。你不會以為,我只能在茶水裏下毒吧?」
花無情看了看自己發黑的傷口,驚恐的說道:「你的劍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花家從來就沒買過毒藥。」
花清風不急不慢的說道:「對,花家確實沒買過毒藥,但老鼠藥和除草劑,總該買過吧?要不然,我的化氣散是怎麼配出來的?」
花無情捂着傷口,倒在了地上,不可思議的問道:「花家沒有人會用毒,你是跟誰學的?」
花清風得意道:「俗話說的好,學好物理化,神仙也害怕。我自學了4年大學課程,主攻化學藥物製劑。若不是,花家食堂我插不上手,我早就把你們毒翻了。」
花無情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好吧,可是你殺我幹什麼?我除了在花家,排擠一下你以外,可沒害過你呀?」
花清風說道:「你剋扣了我的修煉資源,這仇還不大嗎?」
花無情苦笑一聲,吐了口血,有些哀求的說道:「那我這一條命賠給你吧,我女兒花思文,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花清風意有所指的說道:「二伯你放心,好歹我們也是血緣至親,我不會對她痛下殺手的。相反,我還會給她找一門好親事。」
花無情似乎交代完了的遺言,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花清風又說道:「我會將花家,所有成年的男性,都叫到一起來。挨個和堂姐試一試,找出一個堂姐最滿意的,哈哈哈…」
花無情的眼睛瞪得老大,急火攻心之下,又吐了一口血,指着花清風說道:「你…你…你…」嘎…花無情兩眼一翻,被活活的氣死了。
花清風看着屋裏的人,用收買人心的口氣說道:「放心,到時候讓你們先來。現在,先把這兩個人處理掉。」
那些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人,心中生出了一點雄心壯志。都是花家人,既然花清風能謀反,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嘗試一下?
花清風看到眾人的表情,心裏也就明白了一二。於是,假裝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這個人啊,不但會在茶里下毒,會在劍上淬毒,還會在屋裏的薰香,添加了一些毒料,這個味道不錯吧?」
那些長老也都是人精,這話一聽就明白了。感情他們也中毒了,至於能不能活,就看接下來的表現了。
一瞬間,數十柄長劍,刺向了花雨落和祝融。
花雨落長嘆了一口氣,氣卻化成了實質的火焰,蔓延到了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也就一秒鐘的時間,房間裏的陳設無一損毀,而那些花家人,卻只剩下了一堆堆的骨灰。
祝融看着花雨落,問道:「咱們接下來幹什麼?」
花雨落問道:「你的毒解了?」
祝融說道:「就那三腳貓的製毒手法,早就被我的心頭火煉化了。我就想看看他們想幹什麼,才故意裝作中毒的樣子。」
花雨落說道:「殺光這裏的所有人,不要損壞任何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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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鐘後,祝融氣喘吁吁的回來了。畢竟這裏有些是花雨落的親人,所以祝融表現的,並不是太高興。只是鄭重的說道:「事已經辦完了。」
花雨落神識覆蓋了整座山,確定到了某一方位,便飛身而去。祝融不敢怠慢,也跟了上去。
這裏是一處祖墳,花無邪的墓,就在這裏。好歹也是曾經的族長,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該祭奠的時候祭奠,該除草的時候除草。所以,打理的還算乾淨。
花雨落站在花無邪的墓碑前,靜靜的看着。過了一會兒,對着空中打出了一道法訣,屏蔽了陽氣,淡淡的說道:「爹,不出來聊聊嗎?」
墓碑前,漸漸凝聚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尖着嗓子說道:「落兒,是你嗎?」
花雨落點了點頭,說道:「爹,你怎麼沒去地府報到啊?」
花無邪說道:「去了,閻王說我身上的因果太大,他不敢判,又讓黑白無常把我送回來了。落兒,你現在有本事了,你能不能問問閻王,你娘的下落?」
花雨落說道:「我娘的魂魄,不歸地府管。那根灰色的羽毛,其實是鳳凰羽。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天地靈氣,產生了靈智,才變成了百靈鳥的形態。機緣巧合下,又化成了人形。」說着,花雨落便從懷裏,掏出了那根羽毛。
花無邪想摸一下那根灰色的羽毛,但手指卻穿過去了。花無邪回憶道:「當初你娘難產死後,火化的時候,只落下了這一根羽毛。所以你的名字,應該叫花羽落。只是礙於族人的眼光,就把羽,改成了雨。」
花雨落搖了搖頭,嘆道:「怪不得以前我這麼倒霉,正所謂水火不容,我的名字里竟然帶雨,能好得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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