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衡恩和程箏從浴室吻到床上,程箏被賀衡恩按住肩膀的骨骼,骨頭與床頭磕到一起,疼痛讓他發出悶哼。
「哼……」程箏皺眉去攥賀衡恩伸到他褲腰的手,酒精揮發掉三分之一,「不行不行……」
「你幫我。」
……
程箏合上眼皮,跪坐在賀衡恩腿間,將整個脊背下彎,雙手搭在他的腿側。
賀衡恩去撈他的下巴,掌心包裹下半張臉。
【1】
是你天然認為這些動作似乎象徵着某種關係上的不對等;似乎代表着身體上的掌控與被掌控,把自己放到上位者的位置卻不願對被你放在下位者的我有一點任何看似被你剝奪權利的舉措。
「程箏,我和你說明白,我不是純0。」賀衡恩話里的意味冷靜到讓人覺得有些冰冷,「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我對你做的事也是你可以對我做的,你對我做的事,也是我可以對你做的,咱倆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有其他想法,也不用逼迫自己去承擔一些莫須有的責任。」
「啊,啊……什,什麼純不純0……我都不在意啊……」程箏音量低到需要人費勁去聽才能聽好,憋憋屈屈地說,「我只是想讓你在我這裏能一直做開心的事兒……但是在這方面,我沒辦法沒有底線的答應你……」
程箏唯唯諾諾的說着,賀衡恩看他那個樣子,曖昧不明的哼了聲。
看他也聽不明白。
「幫我吧小賀……」程箏和他緊扣雙手,主動探頭吻住他,賀衡恩在他的臂彎中翻過身,程箏圈牢手臂,專注的和他接吻,身體慢慢躺回床面。賀衡恩撐着他的胸膛,從他身上爬起,去拽他的褲腳。
【2】
程箏寂若死灰,歪頭放空大腦。
【3】
賀衡恩的兩臂抵在他兩側,和程箏共同,靜靜聆聽在這一晚之前,他們只會在「影片」中聽到的聲音。
「爽就叫出來,又沒人會嘲笑你。」賀衡恩貼着他的後腦說道。
程箏的身體全部在抖,他被混亂的氛圍包圍了,就像是特調酒精中的一塊兒冰,賀衡恩是那個冰塊,他才是能夠燃燒的酒精。
賀衡恩知道,可以帶動程箏的心臟燃燒的,從來都不是任何真正意義上的親密動作,而是兩人舉止無間、可以被冠以「成長」和「愛」的名義的緊密接觸。
程箏咬着牙不說話。
「反正我是挺爽的。」賀衡恩壞着心思在他耳邊輕哼,「倒不是因為這麼個平平無奇的動作,而是你在下邊。」
「這他媽……」程箏忍耐開口,「跟——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賀衡恩不屑,「那能比嗎,我現在只是在借用,你的——兩小塊,皮膚,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咱們是頭一次罷了。」
一個個詞語被賀衡恩單個往外蹦着,程箏動了動不舒服的手:「你,放屁……」
「你這會兒不會還有心情推開我吧?你不推我就給你解開了。」
程箏羞愧大喊:「不推不推不推!你撒開我!」
「哦。」賀衡恩給他鬆綁,抱牢他的肩膀。
喜歡橙子與熱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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