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隱嬋脫殼(6)
高寒迎着黛隱嬋的目光,說道:「花下做鬼也風*流!江山美人,老子拼命打江山不也是為了享有美人嘛?如果真死在你手裏,老子認了!」
黛隱嬋好像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站了起來,定定地望着高寒,一字一頓地問:「你真的不後悔?」
「哈哈」高寒笑了,背靠沙發,笑得很狂妄,如果沒有音樂聲的掩蓋,這笑聲會刺激許多人的聽覺。
笑罷,他玩世不恭地說:「後悔?呵呵,讓人後悔的都是不值得的事兒,凡是為值得的事情而失敗的人,你可以問問,哪一個能說後悔?他們只會說自己命淺福薄而已,竊國篡位都沒那麼可怕,失敗了大不了叫反賊。成功了呢?那叫帝王!哈哈走!咱倆現在就大大方方地去娛樂場!」
高寒起身拉住黛隱嬋的手,摔下幾張港幣,大義凜然地拉着她走出酒吧。
對女人來說,男人的慫恿真的很可怕,黛隱嬋像豁出去了一樣,快步跟着高寒往永利皇宮走。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神也特別勾魂,刺激死了!兩人腰身微淺的貼靠都敏感到讓人顫慄
路過美高梅正門的時候,黛隱嬋指着威猛的金獅子,像小女生一樣動情地沖高寒說:「你就像它!」
高寒抬頭看了一眼金燦燦的雄獅,調侃地說:「像它就好了,它擁有族群內與所有雌獅的交*配權,這才是雄性動物想要的,嘿嘿」
黛隱嬋一步搶到高寒前面,眼光緊緊地鎖住高寒的眼睛,蹙着眉頭正色說道:「別看你說得挺輕鬆,我知道你有同情我的成分!」
高寒心裏一震,他知道這姑娘說對了,難道自己除了想從她身上撈錢,就沒有同情嗎?於是不經意地微點了一下頭。
黛隱嬋推開高寒的手,垂下目光,有些失落地說:「不懂得而同情,比什麼都可怕!」
高寒雙手扳住她的肩,認真地說:「丫頭,我比你大十歲,啥不懂啊?告訴你,老子頭髮絲兒都是探雷針。別說那些了,贏錢去吧!」說完繼續拉着黛隱嬋的手快步走向永利皇宮娛樂場。
黛隱嬋開心了,甜笑使小酒窩生動迷人,高聳的峰度隨着她的步伐一顫一顫的。
高寒偷瞄了幾眼,耳根發熱,癢得他空空地抓撓了好幾下手指。
進了貴賓廳之後,高寒翻包掏東西的動作特別巧妙地慢了一個節拍,被黛隱嬋拉住,她搶着拿出存單去賬房支取籌碼。
唉!她如果不拉住高寒,高寒就會自己去買碼的嘛!
黛隱嬋支取了一千萬籌碼,把碼盤交到高寒手裏捧着,興高采烈地又進了貴賓廳的裏間。這回她不包台了,拉高寒坐在有一個男人玩的三號台前,手掌熱熱地抓住高寒的胳膊,歡快地說:「你押!」
高寒看了看路單,拿起兩個十萬的籌碼押在了莊上。那個男人押的是五萬的閒。高寒不看牌,等那人把閒家的牌翻開,他沖荷官一努嘴:「開!」
女荷官翻開牌面,點數與閒家一樣大,都是六點,和了。那個人收回籌碼,靜靜地看着路單,沒有接着下注。
高寒和笑意吟吟的黛隱嬋對望了一眼,黛隱嬋鼓勵地點了點頭,高寒嘴裏叨咕着:「就當上把輸了,」又加上了二十萬。
女荷官發完牌,高寒把牌推給黛隱嬋一張,意思是一人一張地看牌,看看兩人合財不合財。
但女荷官馬上阻止:「老闆,不可以兩個人看牌!」
高寒和黛隱嬋相視而笑,他把另一張牌也推給黛隱嬋。黛隱嬋嬌笑着開始翻牌,美艷順着面頰勾着高寒。
高寒心如舌舔,痒痒的耽溺着。
這把牌贏了,是補牌補贏的。補牌的環節讓期望和心驚肉跳更加飽滿了。去掉遊樂場抽*水,女荷官賠付了三十八萬。
高寒沒往回收籌碼,與歪頭看着自己的黛隱嬋對視一下,意在徵求她的意見。
黛隱嬋的興奮豈是幾把牌的輸贏或幾多金錢的得失所能駕馭的,她眨動勾魂的美目,甜笑着點了一下頭。
高寒沖女荷官瀟灑地說:「開!」
女荷官接着發牌。
牌又遞到了黛隱嬋手裏,她先深握了一下高寒的手,然後使勁兒地摳牌。
她以前的賭到底是發泄還是排解內心的孤獨高寒不得而知,但此時的她卻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賭博的刺激當中去了。
第一張牌翻出了一張「8」,第二張牌翻出了一張「K」,兩張牌相加是八點。她快樂地抱住高寒的胳膊,等着女荷官翻開閒家的牌。
女荷官也很喜歡俊男和靚女,臉上帶着祝福的微笑翻開牌面,閒家是五點,被莊家直殺。
高寒和黛隱嬋興奮地擊了一下掌,笑得相當開心。
是的,贏錢很開心,與自己賞心悅目的人一起贏錢更開心。
轉眼贏了一百多萬,高寒心裏算計着今晚的目標。他瞅了瞅沉浸在快樂之中的黛隱嬋,覺得自己很齷齪,為了一己私利,欺騙一個深陷苦惱的女人,這樣干多少讓他心裏不太安生。
這不像摳住客人後洗碼,也不像幫人打牌趁機偷碼,騙錢有情可原,再騙感情實在太過分了!
高寒決定見好就收,他拍了一下黛隱嬋的手臂,微笑着說:「我去一下洗漱間。」說完起身走出了裏間。
黛隱嬋望着高寒的背影,手托着腮,像少女一樣憧憬着
進了洗漱間,高寒馬上拿出手機撥上官茗茗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茗茗,十分鐘後上個托兒,給我打個電話。」
上官茗茗在電話那頭高興地說:「明白,我一直沒睡,就等着光榮的任務呢!」
高寒說:「OK,我愛你!」
上官茗茗說:「老公,我更愛你!」
掛斷電話,高寒回到裏間。
黛隱嬋沒有下注,一直在等着他。
高寒坐下後,盯着路單對黛隱嬋說:「贏一百多萬了,我們穩點兒打。」
黛隱嬋把籌碼都推給高寒,臉上的小酒窩微微一現,說道:「全給你,我們走吧。」眼神直直地望着高寒。
黛隱嬋提出要走,高寒並不意外,但她要把一百多萬都給自己,還是有些超乎高寒的意料的。
高寒臉一紅,似乎很不好意思赤*裸裸地接受一個女人的饋贈,尤其這個女人和自己相識還不到一天。他脹紅着臉難為情地說:「這多不好。」
黛隱嬋站起身,真切地說:「拿着吧,贏的嘛!」
高寒臉更紅了,先把碼盒擺滿,整好一千萬本金。然後收拾着桌上的籌碼,將籌碼梳理整齊之後,他還需要黛隱嬋的一句肯定才好意思收下籌碼。
可是黛隱嬋沒說話,自己端起碼盒先出了裏間的門口,回頭等着高寒。
黛隱嬋這個舉動比高寒期待的那句話更管用,高寒趕緊拿上贏的那一百多萬籌碼走了出來。兩人來到小賬房前,黛隱嬋存碼,高寒換錢。
正在這時,高寒的手機響了,他趕忙接起:「噢!是嗎?現在都快凌晨三點了?好,好,我二十分鐘就到,嗯!」
掛斷電話,高寒看了一眼面露失落的黛隱嬋,一邊往夾包里裝錢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我來個朋友,剛下飛機,我得去見他,先送你回去吧。」
黛隱嬋抿着唇點了一下頭,那種內心深處的不甘在眼睛裏一閃而過。
高寒虛扶着黛隱嬋的腰肢一回頭,挨着小賬房的賭桌有幾張熟面孔正望着他,眼神里全是不解和關心。
掃了一眼後,高寒假裝沒看懂大家的意思,向大家點頭致意。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實實在在地將手扶在黛隱嬋柔軟的腰上,二人相攜着出了貴賓廳。
其實高寒非常明白那些眼神的意思,他知道大家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敢碰這個「挨着死、碰上亡」的女人,難道自己真是色*膽包天?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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