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考慮任何手下留情,很快附近就橫屍遍野,鮮血溢到了露比腳下,被她用雜草擦拭乾淨。
這群人自是不會反省,相信狗下次不會吃屎不如相信豺狼會掃地。
不敢了只是一時的事,下次沒人看着了還會繼續作孽。
得饒人處且饒人是主角的事,關她屁事?
她將刀刃上粘連的血跡甩向地面,憐愛的把刀收回鞘身感嘆道:「敢動我的東西勢必要百倍奉還,跪地下舔我的鞋說不定還能讓你們走的痛快點,沒想到居然試圖詭辯。」
「你這跟我講道理講得頭頭是道,戶口本一定很厚吧?」
就在一切處理完畢時,旁邊樹叢里傳來草葉摩擦的聳動聲,露比回過頭,發現草叢裏鑽出個半大小子。
她瞥了一眼,想了半天,總算搞明白這是誰了。
「哎喲……」露比恍然大悟:「宇智波鼬啊。」
這可不怪她現在才認出來,已經許久未見了,小孩子身體長得又快,宇智波一族不開寫輪眼誰都黑漆漆一片。
何況宇智波一族普遍都長得差不多,記不住,根本記不住。
最後還是靠眼底那兩道紋認出來的。
眼見自己的名字被對方張開就來,鼬將手悄然放在了背後的長刀上,心下緊張起來,甚至連眼睛都豎起來了,看起來像只炸毛的貓。
還沒等露比想好怎麼玩弄新鮮的宇智波幼崽,他背後就冒出來一隻更大的宇智波,及時打消了她這份念頭。
「小鼬,你在看什麼呢?」
止水疑惑的低頭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放到露比身上:「啊。」
露比看到他是轉身就走,沒想到這人卻在背後叫住了她。
「老師,好久不見。」
另一個止水的分身笑的從她身旁樹林處鑽出來,恰到好處的攔住了她的去路。
「遇到了就是緣分,不如我們找地方敘敘舊吧?」
最後居然是三人相安無事找了家飯館坐下來,特地開了隔間,防止周圍的人偷聽也方便私下交談。
「你怎麼認出我的。」
「就是直覺啊,只有遇到老師時才會產生的反應,其他時候都不會奏效的。」
止水熱情的把好吃的菜都推到她那邊,又給鼬夾了不少到碗裏:「小鼬多吃點吧,總感覺你身上沒長几兩肉啊。」
「這批劫匪經常劫取附近過路的商販,這次我和小鼬來正是要解決這件事呢,沒想到被老師率先解決了。」
本來鼬還在安靜吃飯,聽到止水這麼說就放下了碗:「我們不止是因為這批劫匪來的。」
止水尷尬的撓撓臉頰:「啊哈哈,你說得對。」
不是因為這批劫匪來的?那是因為什麼。
眼見露比來了興致,鼬看了止水一眼,覺得這並不是什麼任務機密,就從包里掏出一疊照片推過來。
露比接過一看,都是死狀悽慘的屍體照片,圖片上就算已經經過黑白處理,鮮血模糊肢體分離的慘狀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她皺着眉頭把所有照片都看了個遍,顯然兇手是同一人所為,手法嫻熟習慣從胸膛皮肉向外剖開,最後還工整的把死者衣物整齊擺放一排,心理素質一定極為不錯。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前段時間憑空出現的窮凶極惡之徒,慣用手法是將人活着時挑斷筋脈,並讓人在清醒時被大卸八塊,死於極度痛苦和絕望。」
鼬向她娓娓道來:「雖然遭受懲戒的人都是惡名昭彰的歹徒和壓榨百姓的毒瘤,但他的手法實在太過於兇殘了,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程度。」
「由於行蹤不明,經常出現在霧夜,被人們稱作霧夜英雄·開膛手傑克。」
想到這個人,鼬就顯得心事重重。
一方面是這人做事殘忍至極,違背道德倫理,是極端的英雄主義者,將自身奉為宗旨信條,試圖跳出常規,形成自身的一套行為準則。
他必然是把自身化為正義之矛執行一切,可在鼬看來,這不過是把殘酷行為正義化的胡作非為。
甚至還在民間出現了一大批擁護者,覺得傑克就是平民伸張正義的化身。
「我覺得,就算有正義的制裁,也絕不是以這種方式實現。」
鼬堅定的將其反駁:「我不認同這種行為,也必將會找到這個人,將他抓捕起來,不允許他再胡作非為。」
哦呼。露比想起來,這孩子還是警衛部長的兒子來着,這潑天的正義感真是迎面而來。
「所以你當時懷疑我是開膛手?」
「之前是懷疑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鼬搖搖頭。
他能看出來露比的刀法乾脆利落,沒有將屍體褻玩的痕跡,自然不會是那個人。
止水伸手摸了摸鼬的頭頂:「來日方長,總會找到的,現在也不急於一時了。」
雖然他確實在安撫鼬,鼬卻並未因為他的話而放鬆下來,反倒沉默不語。
幼時的記憶已經隨着時間消磨變得斑駁不清,可他依舊記得記憶深處那道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年紀尚小,他已經不記得大部分事情,亦或是被迫想要忘卻什麼,導致現在回想起來的只有那片樹林和枝頭烏鴉的尖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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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潛意識覺得哪裏不對。
止水撫摸在頭頂的手寬厚溫暖,帶着兄長還會有的仁愛寵溺,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可一直有道聲音在他沉溺其中時對他當頭棒喝。
【他根本就不是你理想中的兄長。】
這句話讓鼬從中清醒過來,在止水又把手伸過來時下意識躲閃開。
這下兩個人都愣住了。
「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
「是哪裏難受嗎?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沒在意他突如其來的抗拒,止水只是一味關心他。
「不用管我,沒什麼大事。」鼬率先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我出去透透氣,你們慢慢聊吧。」
待鼬走後,室內安靜下來,顯得剛才融洽溝通的氣氛不過是一片假象。
露比拄着腦袋觀察了他們半天,這才找到機會開口:「看來你們的關係也不像你表現出來的那般融洽嘛。」
「老師在說什麼呢,我一向對小鼬視如己出,比對自己還要更加掏心掏肺。」
聽不見露比的話外之意,止水上手為她添了杯茶。
「說起來,我是有其他的事要找老師的。」
「哦?那你說來我聽聽。」
「宇智波一族的內部爭端,不止老師,我想其他村子應該也有所耳聞了,畢竟都是甩到明面上的爭鬥,是村子和家族之間的摩擦取捨。」
現在宇智波也是不演了,既然求和並不能解決村子的心病,那就擺到明面上去無限放大問題。
團藏已經和宇智波一族的激進派針鋒相對,不會有化解的趨勢,將來勢必會有一方死傷慘重,而這一方很有可能就是宇智波。
畢竟以團藏為代表的木葉高層把控的是村子的利益,自然可以用謀反之名對宇智波處以極端肅清。
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即便有四代火影阻攔,那也要看在理由充分正當的基礎之上。
什麼都微妙的改變了,卻又被宿命試圖拉扯回原來的位置上。
可這是止水不想看到的,他不想看到村子死傷慘重,也不願意看到家族就此隕落。
所以他將全部賭注押到了面前這個人身上。
比起其他村子,和宇智波有着淵源的她顯然更為適合,何況霧隱村血繼忍者頗多思想開放,是合適的轉移隱居地。
「我對老師身份的了解自然不如帶土哥那樣透徹,可我也對您的行徑略有耳聞,以及您當時為何考慮要教會我,也有了一番猜測。」
他垂下眼眸,如同和過去和解,順從了那樣的待遇一般。
「我只希望,您能夠幫我這一次。」
不是作為宇智波一族,也不是作為木葉一員,單單只是宇智波止水這個人而已。
僅僅是作為學生的請求。
露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吃着點心伸手示意他說下去。
得到許可,止水將所有的想法和盤托出:「現在宇智波族內分為了兩派,已經從內部產生了嚴重分歧,從家族的角度來講,他們已經沒有能夠和解的餘地了。」
「再從內部調解已經沒用了,我們想了更加斷絕卻有效的方法。」
止水深呼吸一口,沖她大聲道:「四代目決定將激進派的宇智波分撥出去,可不可以由您所在的村子收留這一部分族人!」
室內一片寂靜,露比手中的點心掉到了桌子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止水:「…啊?你瘋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也是各方面經過深思熟慮的,希望您能同意。」止水對她的意外早有預料,可他並未改變自己的想法。
「真是離譜至極,痴心妄想,我不同意。」
「老師!」
「宇智波再怎麼被排擠,那也是你們木葉的根基,忍界誰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出自火之國?這麼棘手的血繼限界你們說往外就往外塞?」
露比真是要笑了,這幫人簡直是異想天開,居然還想着要把這幫個刺頭塞到敵對勢力大本營去?
想來刺探敵情就直說,搞得花里胡哨的。
別和她談什麼和平年代,水火早已達成和平協議,這些年暗地裏波風水門給她使得絆子還少嗎?
這些新仇舊賬還沒找他算呢,現在倒是搞得好像一家人似的。
到底是太過天真,還是她在忍界的口碑太好了?
居然還想把宇智波弄到霧隱村來?真逆天,到底誰告訴這小子自己這裏有門道的?你們木葉男子沒事就開茶話會是吧?專門在別人背後說小話。
「他們只是不甘命運束縛的年輕人,才會如此激進,我認為他們拋開這個姓氏,也命不該絕。」
止水自然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可眼見已經火燒眉毛,已經沒有可以瞻前顧後的時間了。
到底是宇智波一族走向集體覆滅,還是把激進的部分清算出去,從而達成內部和解,這都是轉眼間就要決定的事。
眼見露比陷入沉思,止水想起四代火影說過的話,將口袋裏一張紙條啪的放到桌子上。
眼見着那紙條眼熟,露比皺着眉頭拿過來一併展開,這才發現是當初留到木葉時自己給了水門的那張幫忙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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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怎麼在你這裏?」
「是四代目給我的,想到您可能碰到帶土哥掉頭就跑,所以覺得我這邊概率比較大,就交給我了。」
「…………」
手指搓着紙條上的字跡,露比像在注視以前自己的天真無知。
當初確實承了波風水門的人情,如果沒有他在最開始的救助,以及後續對自己的幫助,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還真難說。
說不定初見就要被小怪亂拳打死了。
紙條早已泛黃了,卻被人保管的很好,能看出來波風水門這個人表裏如一又細緻入微,別人不在意的東西,他都會珍惜的一一收好。
而現在這張幫忙券又回到了她手上,兩人的立場卻早已截然不同。
可這能說明什麼呢?波風水門你到底也玩家家酒上癮了嗎?
被木葉友情』感動』到,露比止不住溢出一聲笑意。
「我自然可以不遵守任何承諾,甚至可以當着你的面將這破東西燒掉。」
「這不過是一紙空文,沒有任何實際效益。」
掂量着那張紙條,露比回想起了那些靈魂碎片的重量。
剛要將回絕的話說出口,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到嘴邊的話翻轉了一圈,欣然轉變為了贊同。
對,怎麼不能答應呢?這不是來的正好嗎?就和瞌睡時送枕頭一樣。
他們這麼相信自己,自然要讓木葉明白自己的選擇有多么正確。
「只此一次,即刻奏效。」
她把那張紙條張口吞下,咬的粉碎。
「宇智波一族的事,現在還不是時候,但無需過度操心,你期盼的結果,終究會在將來得到想要的答案。」
這件事告一段落,和宇智波止水有事想問她一樣,露比也有事情想要問他,只不過比起他那種有事相托,露比的疑問要更加直白鋒利。
「這話又說回來……」露比饜足的眯起眼睛,耐人尋味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霧夜英雄·開膛手傑克,你又該作何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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