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迪達拉一塊坐在鳥背上的蠍掀開兜帽,甩了下腦袋看着下面陸續從海里冒頭的白色生物。
他的臉色變得很怪:「這什麼東西?這麼噁心。」
迪達拉聽到就不樂意了:「這才不是噁心的東西,這是國潮炸彈,水陸兩用,不僅抗壓耐濕移速還極快,你根本不懂、嗯!」
「行吧。」蠍懶得跟小屁孩一般見識,趕忙催促他:「準備了快一個月怎麼說也得有點成效,別讓我覺得你是在說大話。」
「哼,你看着就行了。」
大批海螃蟹從水底翻湧上來,它們通體純白,泛着危險的光澤,橫向移動速度極快,有些靈巧攀上有查克拉味道的人身上。
【轟。】
伴隨着劇烈的爆炸聲,有忍者慌忙向海邊望去,果不其然看到陸續爬上岸的螃蟹炸彈在朝他們緩緩進軍。
「所有人撤退,後撤,馬上!」
立刻有人反應過來,下達了命令:「別被這些螃蟹碰到了,沾有查克拉的武器全部丟掉!」
很快所有人都這麼做了,可收效甚微,還是有不少人被炸彈纏上,瞬間被炸的四分五裂。
「喔噢,挺能幹的嘛。」彌彥誇讚道:「精準度不夠爆炸來湊,總的來說沒毛病。」
迪達拉是彌彥頗為喜愛的孩子,長得討喜火力充足破壞力夠大,這就是彌彥理想型,為此他經常對迪達拉讚不絕口。
這次更是把孩子夸上了天。
「我就知道這小子特別行,看起來就是辦大事的人啊。」
「你在看哪?」
一記重拳從天而降,彌彥抬起手正面接下。
他完好無損,可身體卻被巨大的衝擊深陷進地里,可彌彥無動於衷,反倒覺得須佐能乎這一拳也不過如此。
帶土皺緊眉頭:「這麼結實?」
「那當然了。」一說到這個彌彥昂首挺胸,極為驕傲:「區區查克拉實體化,怎麼和超密度合金鋼材相提並論?」
他撐着須佐的拳頭還有空品頭論足:「查克拉這種性質的東西和魔法攻擊是同一種道理,你不鍛煉身體,總是靠大範圍魔法傷害自然不行。」
六道之力攀附在胳膊上,強烈的空間擠壓讓彌彥的手臂青筋暴起,還伴隨着陣陣可怕的嘎嘣聲。
「萬花筒寫輪眼?」
彌彥笑的為所欲為:「必須讓你明白,瞳力不是忍界第一生產力!」
他沖天一拳暴起,不知是什麼材質強化過的改造身軀硬生生切開查克拉,在須佐的軀殼上砸出了個洞。
——什麼?
駕駛着須佐能乎向後退了兩步,帶土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清楚記得這傢伙上次可不是這樣的,這是身體被改造成人造尾獸了嗎?!這麼逆天的身體構造還要忍者來幹嘛?!
「嗯、露比說過來着。」裸露這半邊膀子的人偶搓着下巴:「她管這個叫『破霸體』。」
雖然彌彥也不是很懂到底是什麼意思。
帶土簡直是無語了。
這須佐能乎真是跌了排面了,誰上來都能徒手撕兩下。
既然這樣他乾脆拆解掉須佐的外殼,降落到地面時趁機把飛雷神苦無叼在口中,分出三個影分身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彌彥。
彌彥哪能如他的願,當即把接近的影分身吸到手上。
另一個分身棲身猛突,想對着他後背突襲,也被他抬腿踢散。
有東西帶着破空聲朝着他的臉飛來,彌彥下意識側過頭,就看到一枚苦無擦着他的頭皮飛了過去。
這時他抓握着的手忽然空了,背後驟然出現帶土的身影。
「你的機關再靈活,終究也只是個玩偶。」
他五指微張,繁雜的封印術式出現在掌心,搭配寫輪眼帶土很快鎖定了彌彥活動的中樞的哪裏。
找准機會一掌拍下,這時突然有人從地底躥出,從中阻擋了帶土的攻勢。
那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了餓鬼道身上。
被擊中的人偶很快不動了,餓鬼道摔在地上,大量黑色紋路覆蓋他的全身直到鎖住身體全部機能。
本來還在嘗試掙扎着站起來的人偶頹然倒地,眼眸中的光澤都黯淡下去。
彌彥看了下地上的餓鬼道,臉色難看起來。
並不是覺得失去了一個六道人偶有多讓人生氣,而是這宇智波帶土的封印術居然操練的爐火純青。
剛才要是被碰到,現在倒在這裏的可就是他了。
「你可真夠陰損的。」
「只能說是彼此了,現在這種情況,我只想把你快點封印掉。」
扯下一直系在胳膊上的繃帶,帶土暴露出胳膊上用於封印的咒文。
這是他根據玖辛奈的記載繪製的,刻在手臂上是為了節省佈置時間,需要用到大型封印時可以迅速施展。
只不過封印和肉體的適配性並不是很好,大部分時候都會感受到刺痛。
可這點疼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帶土早就適應了。
「你想封印我?」這刺激到了彌彥,無論是被砸壞還是拆解,彌彥都是無所謂的,對他來說只要核心的部分不遭到破壞,再來一萬次都可以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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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封印不一樣,如果被封印就徹底玩完了,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
彌彥徹底被惹火了,他不再抱着戲耍宇智波帶土的心情和對方戰鬥。
他只想殺了這個人。
想讓彌彥永遠沉睡在封印里,再也見不到小南和長門,這比把他大卸八塊還讓他難以接受。
「去死吧、垃圾宇智波!」
彌彥召喚回鉗制住其他忍者的人偶佩恩,對帶土展開了全方位的絞殺。
各種六道輪迴的能力不要命的往帶土身上狂轟濫炸。
可帶土根本不在乎這些穿過身體的攻擊,他算準了時候用木遁插住彌彥的身體,又利用飛雷神再次轉移,企圖將這人偶再次封印。
這東西違背常理,是不被世俗所允許的存在,只不過是靠人的執念強行留在世間的亡靈。
帶土不再猶豫,他抓准機會幾乎是一瞬就把封印植入彌彥的額頭。
為了接觸他,帶土也解除了神威的虛化,彌彥投擲而來的數根黑棒也因此貫穿了他的肩膀。
錐心的刺痛感傳來,再然後就是濕漉漉的觸感。
「我聽自來也先生說過,你是他的弟子,本應死在半藏手下。」帶土殘忍的撕開現實:「早就下定決心為了同伴去死,現在卻還跟在同伴身邊不願離去。」
「死人滯留在人世本就逆天而行,無論是哪種手段都不值得稱讚。」
恨意刻上波紋狀的雙眸,再也不是玩鬧戲謔的姿態,彌彥展示出了他最為非人的一面,也是他極力想要隱藏的一面。
——不。他不能離開,誰也不能讓他離開!
顫抖的抬起手,彌彥在封印滲入腦髓之前抓上被打上烙印的外殼。
隨後,他一舉捏爆了自己的頭顱。
噼里啪啦的碎屑掉落下來,彌彥的半張臉都殘破的面目全非,猶如雞蛋殼破裂般,藏在人類面容下的是機械構造的金屬骷髏。
那雙輪迴眼被鑲嵌在凹槽中跟隨彈簧來迴轉動,隱約還能看到運轉的齒輪相互銜接。
這幕屬實嚇了帶土一跳,他收手遠離了這個機械人偶。
雖說他經常會嘲笑對方是奇怪的人偶,可真正看到對方人類皮表下的怪異,他才深刻感受到兩者之間的差距。
這是人類與非人之物的距離。
彌彥大口喘着粗氣,他其實沒必要這麼做,可還是執拗的下意識模仿着人為行為。
就如同他還活着一樣。
分明早就不在意了,只要能夠陪在他們身邊就好,不是人類又如何呢?
只能感受到輕微的疼痛所以愛上了辣的食物,在同伴結束一天的攀談分別進入夢鄉,他也會積極的關機模擬還在睡夢中的模樣。
竭盡全力想要貼近還活着的時候,他不會去問長門為什麼寧可將他做成人偶也要把他強行復活,因為這也是他所期望的。
彌彥只是想要藉助這件軀殼,再好好看看他的那些重要之人。
「為什麼非要逼我接受現實,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才會這麼做?」
嗓子似乎被掐斷了擬聲器,這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破損的電流聲。
半張機械面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彌彥嘶吼着:「看啊、這就是你想讓所有人看到的吧!」
「我這副醜陋無比的模樣!」
不是的。這並不是帶土想做的,帶土只是想讓他的靈魂得到解脫,不要被現世的容器束縛。
可他沒有想到彌彥對留在現世的執念這麼大。
這只是個意外。
「……對不起。」帶土試圖和對方道歉。
「淨說些屁話。」
憤怒的扯掉包裹手臂的人造皮膚,彌彥甩開胳膊,他的右臂立馬如同自我改造般優化成適合戰鬥的模式,連帶着鋒利的鐮刃利刃突上去纏鬥。
周圍爆炸聲還在持續,到處濃煙滾滾夾雜着慘叫。
朔茂和卡卡西在較遠的地方忙着清理地上成批的螃蟹炸彈,還要時不時提防對方的空投。
佐助和鳴人倒是熟練運用起學來的知識,聽從各位小隊長發號施令靈活協助。
已經是竭力配合也難免手忙腳亂,這並沒有讓戰況好轉多少。
炸彈和六道佩恩的奇襲只是開頭,有了這份導火索,深藏在海面之下的霧隱忍者也都陸續冒頭撤去偽裝。
霧隱的分隊長觀望了下岸上水深火熱的場景:「彌彥大人呢?」
旁邊的偵察兵立刻回答:「其他五道都在和忍界聯軍的小隊糾纏,彌彥大人跟火影打起來了。」
「我看那裏之前有個紅色巨人啊,怎麼沒了?機甲開累了換成近身肉搏了?」
「好像是被彌彥大人打穿了。」那名偵察兵壓低嗓音:「距離太遠了,我也有點看不到。」
分隊長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帶頭從海里爬了出來,擰緊腿部的滑翔裝置:「都跟緊我,是時候要上岸了。」
「我們的數量不如四大國聯軍,儘量不要正面衝突,採用迂迴戰術協助地面爆破,目標是保護彌彥大人,將忍者引誘至空投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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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整齊的應答聲響起,霧隱軍隊顯現身形,迅速整備好隨身裝備方便登陸後,就衝着沿岸陸續進發。
陸地上的偵察兵自然也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趕忙用傳音裝置單獨聯繫到帶土:「火影大人,霧隱的忍者過來了!」
什麼?
還在被彌彥糾纏不休的帶土心下微動,他用木遁的棘刺貫穿六道佩恩,暫時得以喘息的帶土回到人群中。
「火影大人!」正在等待總命令的忍者極為焦急。
「炸彈處理掉了嗎?儘量往高處站,這些炸彈螃蟹很難爬到樹上!」
「收到、已經執行了!」立馬有忍者回話:「回火影大人,其他戰區的影在趕往這邊,綱手大人說請您再堅持一會兒!」
「他們還要多久?」
「十分鐘左右。」
十分鐘。帶土在心下默念。
這時間說長不長,卻也極為折磨人。
——早知道老師在就好了,雖然他想這麼說但理性上不允許他這麼依賴老師。
他猜到了霧隱可能會用極端的手段佔據贏面,卻沒想到霧隱根本不懂循序漸進這東西,上來就放大招。
他們只會趁你病要你命,不留絲毫餘地的把敵人按進土裏。
對了……人柱力。
「鳴人!」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轉頭看到的一幕卻讓帶土差點失去心跳。
只見失去半張臉的彌彥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來到鳴人身後。
周圍保護鳴人的忍者都被幹掉,佐助也被他粗暴的踩在腳下。
「漩渦、鳴人……?」彌彥扭轉僵硬的腦袋看着他。
那雙紫色的輪迴眼透過男孩蔚藍的雙眸直望進他的根源。
「另一半、九尾。」
——糟了!
這傢伙眼睛太尖了,這都被找到了嗎?!
說着彌彥抬起手,看似輕柔的動作撫上鳴人的頭頂,這簡單的輕撫卻讓帶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有鳴人還不明白可能要發生的事,站在原地抬頭看着這個怪異的陌生人。
兩道飛雷神幾乎同時抵達,苦無互相交錯抵在人偶的脖頸上,鉗制住他的動作。
鳴人的眼睛驟然明亮:「爸爸!」
「抱歉抱歉,偷着過來了,可我真的在村子裏坐不住了。」
水門和帶土以同樣的姿勢制約敵人,他們曾在對練中這樣配合了無數次。
金髮的男人掃了眼平安無事的兒子,便把全部精力集中到眼前人身上。
「來遲了嗎?不、我覺得來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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